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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4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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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康贵人还要说话,皇后却开口道:“本宫此次前来,也并非只为你这一宫之事,须知流言甚嚣尘上,各宫皆是人心惶惶,纵然你矢口否认,可这句句分明难以自圆其说。你说宫人换季伤寒,且就把她叫来,本宫当面问问。”
  程容华张口结舌,琼烟忙道:“回娘娘的话,小主有孕身子弱,怕过了病气——”
  “皇后娘娘与程容华说话,轮得到你一个奴才插嘴吗?!”康贵人厉声打断琼烟。
  琼烟连忙跪下请罪,皇后也不理她,只拿眼去看程容华,程容华被盯得心中发毛,只得开口道:“娘娘不必问了,她确实是被吓病的。”
  康贵人听罢呵呵一笑,道:“姐姐可算承认了,白兜了这么大个圈子,我都替姐姐累得慌。”
  皇后却轻轻笑了笑,道:“果真如此,本宫方才就说了不必隐瞒。”
  程容华失了精神,道:“臣妾怀着身孕,宫中却生了这样的事,实在……害怕……”
  皇后拉了程容华的手,安抚道:“害怕你便该早些同本宫说,这事可大可小,本宫今日便回禀皇上,请谪檀寺的主持来做做法师,好保你此胎顺利生产。”
  程容华忙道:“此事不必惊动皇上了罢……”
  康贵人笑道:“姐姐宫中闹出这么大的事,皇上若不来亲自照看叮嘱一番,不是可惜了吗?”
  程容华目光一冷,道:“妹妹这话我就听不懂了。”
  康贵人迎上程容华的目光,笑道:“姐姐有孕以来皇上甚少到庆宁宫来,徐姐姐早产生下十皇子也分去了皇上不少的心思,若不是这么个闹鬼的事情,只怕皇上都要忘了这里了。”
  程容华气得牙关打战,道:“依妹妹所说,倒是本宫装神弄鬼骗取皇上关怀了?”
  康贵人笑道:“呀,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  皇后冷然道:“好了,康贵人近日的话忒多了。”
  康贵人听了连忙起身告罪,皇后又对程容华道:“你且安心罢,今日皇上下了朝我便与他说这事。”
  程容华低头称是。
  此事说完,又扯了几句闲话,皇后便有摆驾回宫之意,君合在外头听了许久,知道时机已到,迎着皇后起身的工夫直走进殿中,口中说着:“小主,您让奴才去宫外给和静公主打的长命锁已经取回来了,这佟师傅毛病多的很,费了奴才好大的心思工夫呢!”说着只弯腰低头将金锁递到皇后面前。
  皇后与扭头看看程容华,忍俊不禁,程容华亦笑道:“你也不抬头看看,你眼前的可是我么?”
  君合听言,抬头一看,正迎上皇后的目光,皇后一见他的脸却惊得失了颜色,君合则连忙跪下道:“奴才该死,奴才不知皇后娘娘驾到,娘娘饶命!”
  皇后却久久出神,半晌没有答应,康贵人在一旁忍不住小声提醒道:“娘娘?”
 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,从容笑道:“什么要紧,起来罢。”
  君合连声谢罪,起身退到一旁垂手立着,皇后向外头行了两步,却又止住脚步,回身道,“那长命锁拿来本宫瞧瞧。”
  君合听了忙看程容华一眼,程容华朝皇后扬了扬头,君合便将金锁奉上。皇后接过在手中把玩一番,眼睛却暗暗地在君合身上打量,半晌,开口对程容华道:“这小玩意儿倒是极精细的,难为你特特地去宫外找人打了来。”
  程容华笑了笑,道:“殷姐姐一向待臣妾极好,和静公主说话就要满周岁,我因听说那位佟师傅是位高人,就是脾气怪得很,所以早早的就预备着请他打了来,原想着公主生日前能拿到就不错了,也亏得这君合办事利落。”说罢笑着对君合道,“就是嘴也不闲着,一进屋人也顾不上叫便邀功,少不了你的赏的!”
  君合连声赔笑,皇后有顺势看向君合,道:“你是自程容华入宫来便在庆宁宫的?”
  君合忙低头称是,皇后笑了笑,道:“好生伺候你们小主,诞下皇子,你们好儿多着呢。”说罢将金锁还给君合,同康贵人一道去了。
  琼烟搀着程容华歪到卧榻上,黄兴为在一旁问道:“小主,皇后这回去了定是要回禀皇上的,恐怕皇上夜里头要过来,咱们这计划效果要大打折扣了。”
  程容华笑了笑,没有答话,琼烟看向黄兴为,道:“放心吧,皇后肯定不会让皇上来的。”
  黄兴为讶异道:“这是为何?”
  琼烟笑笑道:“因为咱们这里有她不想让皇上见到的人。”
  黄兴为不解其意,道:“可是皇后话已说出口了,定是要请人来做法事的,且她大约已看破小主的计谋,怎会不想让皇上见到小主呢?”
  程容华挥挥手,阖上眼道:“这便是她要烦恼的事了,而非我的。你们下去罢,说了这一会话真是劳神得紧,我要躺一会儿了。”
  用过晚膳,程容华与琼烟做了一会儿针黹,始终没有消息传来,见天色晚了,便欲吹灯安歇,黄兴为却突然通报说兰妃来了,程容华忙又坐起身,琼烟出到殿外迎接,兰妃风风火火一路直奔程容华寝殿,程容华见她神色,问道:“姐姐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
  兰妃一跺脚,恨恨地坐下道:“皇后叫你去我宫中养胎待产。”
  程容华怔了一怔,琼烟惊道:“小主临盆在即,好好的怎的要劳神费力地到秋怡宫去?皇上可知道?”
  兰妃蹙眉道:“自然是知道的,也不知她与皇上是怎么说的,说叫谪檀寺的主持来庆宁宫做法事,怕惊扰了你腹中皇嗣,故叫你明日起便到我宫中去,待坐完月子再回来。”
  程容华目光一沉,道:“到底低估了她。”
  兰妃责备道:“你这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?本来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不就好了?何苦闹这么一出?”
  程容华羞赧道:“是我自作聪明了。”
  兰妃急道:“此刻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,她叫你去我那里,定然还有动作,你这胎若出了事,我也摘不清!何况那徐容华先前在我那里混了那么长时日,连我都不知我宫中人是不是还信得!现在情势可真是危急了!”
  琼烟道:“这事可有回寰余地?不然就说小主身子沉重,行动不便,回绝皇后?”
  兰妃道:“哪里可行!越是这么说,她越要赶着办的!那鬼怪的流言在宫中传播,她未曾整治是她的过失,可一旦催着你离了庆宁宫,再生什么事她都已尽了责,而这过就全转到我头上了!”
  程容华沉思许久,抬头叫道:“君合!”
  君合听言连忙上前听候吩咐,程容华对兰妃道,“姐姐,你看看他。”
  兰妃不解其意,看向君合,君合连忙抬头给兰妃看了看,兰妃蹙着眉,许久猛然瞪大双眼,程容华道:“皇后今日本想叫皇上来我宫中的,却是因看了他才改了主意。她叫我到你宫中去,一来是为了避责,二来则是不想让皇上见到他。”
  兰妃看向程容华,道:“你……你也知当年那事?”
  程容华道:“并不详尽,但也略知一二,为今之计,只能靠君合出面去拖延一番了。”
  君合一惊,若他此刻见了皇帝,恐怕寻梅出宫之事又添波折,忙道:“皇后皇上点头同意的话,我一个奴才怎的插得上嘴?”
  兰妃却一拍手道,“可行!快些请太医来,你去回禀皇上说程容华动了胎气,叫皇上来看,再叫太医回说不宜奔波需静养的话,皇上见了你、见了妹妹、再听了太医的话,总能回寰的。”
  君合心中一紧,忙扭头去看程容华,程容华转一转眼珠,道:“且等一等,既然皇后存心想算计我们,不如将计就计。”说罢又对黄兴为道,“你先去请和太医来。”
  黄兴为应了一声连忙出去,兰妃道:“妹妹打算如何?”
  程容华手攥了攥被角,道:“既然她非要让我出庆宁宫去,我便让她担了这个责,我身子沉重,勉力出宫,若在徐容华宫门口跌上一跤……”
  琼烟惊呼道:“小主不可!这太过冒险!”
  兰妃亦道:“不可不可!”
  君合也不免劝道:“小主实在不必冒这样的险!”
  程容华忙笑了笑,道:“我这样的身子,要搬到秋怡宫去,自然是要乘轿去的,徐容华宫门口石子路湿滑,宫人跌了,轿中小主受了伤,自然要赶快送回宫来……只是我却不必真的在那轿中。”
  众人听言了然,兰妃道:“可是这也只能拖延一刻,她终究还是会有对策的。”
  程容华笑道:“我自会让她来不及再出着。”
  片刻后,黄兴为领了和太医来,未知程容华还有什么计策,且看下回:太医院内束手无策,歆玉宫中暴虎冯河。
  

☆、太医院内束手无策,歆玉宫中暴虎冯河

  程容华听和太医来了,忙招呼他上前,问道:“此前与你商量的事,现在是否可行?”
  和太医微微吃惊,道:“程容华已然早产,小主何必还要如此?”
  程容华道:“事出紧急,皇后命我明日搬到秋怡宫去,此举定是要一石二鸟,设计害了我,还要治兰姐姐的罪,而你一向为我保胎调理,若出了事,也是逃不了干系的。”
  和太医眉心一动,连忙跪下道:“听凭小主差遣。”
  程容华道:“我要明日生产,能不能做到?”
  和太医沉吟片刻,道:“容微臣切一切脉。”
  程容华忙伸出手,琼烟赶着垫上了脉枕,众人皆收敛了气息,静候着和太医诊脉。
  和太医凝神切了切脉,又看了看程容华面色,道:“小主此胎安稳无虞,已近临盆,若以艾灸之法催产……也可行。”
  兰妃听言,松了一口气,念了句阿弥陀佛,琼烟追问道:“可有什么危险?”
  和太医面露难色,道:“本来生产之事就是生死一线,况且小主一胎双生,更加困难,又兼催产……微臣也不敢打保票。”
  兰妃一听,急道:“方才还说可行,现在又说危险?究竟是如何?!”
  程容华安抚道:“和太医一向谨慎,我这胎也多亏了他悉心照料,这催产之事本就冒险,他自然不敢托大。”
  和太医道:“小主若说现时立刻便要催产,确实凶险,但若微臣立时开始艾灸,缓缓用药,备下一夜半日的工夫,待明日再生,微臣倒是有这个把握,只是小主也需早叫稳婆做好准备,毕竟接生之事还是不宜微臣亲为。”
  程容华抬头对黄兴为道:“稳婆可找好了?”
  黄兴为忙上前道:“已找好了,小主放心。”
  程容华颔首道:“明日你早早的叫她来备着。”黄兴为点头称是,程容华又对和太医道:“那就劳烦和大人了。”
  和太医拱手道:“小主也要辛苦了,今日恐怕不得休息,明日生产时会更乏力,还请烟姑姑备些山参以便给小主补神。”
  琼烟也连声应了,兰妃起身道:“那我也先回宫去了,明日……”
  程容华道:“明日姐姐且就在宫中等着罢,今日已来交代明白了,妹妹自会差人备好轿撵过去,还要劳烦姐姐收拾出一间偏殿出来了。”
  兰妃心领神会,微微颔首,又道:“你这腹中是双生子?”
  程容华含笑称是,兰妃握住程容华的手,道:“那可千万好好的生下来。”
  送走兰妃,和太医说要回太医院取药材器具,君合便提出同他一道,程容华自知他另有打算,也不多问,只点头应允。
  两人一路回至太医院,和太医自备着药箱,君合低声问道:“和大人,不知彭太医今夜可当值?”
  和太医转头看了看君合,思忖片刻,道:“在的,彭太医这段时间日日当值。”
  君合略拱一拱手,便转身去寻,果然见到一人正伏案小憩,君合走近,轻叩桌面两下,那人惊得坐起,恍然看着君合,君合拱手道:“可是彭大人?”
  那人起身道:“正是。不知公公是哪位小主宫里的,可有急诊?”
  君合低声道:“是歆玉宫的事。”
  彭太医微微一惊,四下看看,将君合拉到内间,低声问道:“公公有何吩咐?”
  君合拱手道:“事出紧急,来不及解释,大人能否明日就落实病逝之事?”
  “明日?”彭太医瞠目,道:“歆玉宫的诊案才改好备过,须得至少再三五日才对症,明日如此仓促恐怕会有纰漏啊。”
  君合听了心中烦乱,道:“明日已是宽限了,最好今日就办的,若过了明日,纵然诊案上合情合理,皇上却恐怕要亲问!”
  彭太医愈发吃惊,道:“皇上一向对歆玉宫中的事不闻不问的,怎会突然……”
  君合急道:“大人莫问这些,只说今日明日,若就这么急了,可有法子?”
  彭太医听罢低着头来回踱步,额头渐渐沁出汗珠,君合等得不耐烦了,道:“果真没办法?”
  彭太医停下脚步,迟疑道:“若论病逝……真的来不及了……除非意外或自尽……可是意外身亡,难免皇上下旨令旁人验尸核查,不若我已备下的诊案万全,若说自尽……更是没有理由……”
  君合思忖片刻,道:“若是他因知自己时日无多……而自行了断呢?”
  彭太医为难道:“这……恐怕皇上是要降罪的……”
  君合听罢更觉心焦,这时和太医却在外头叩门道:“柳公公,可以出发了。”
  君合忙上前开了门,见他只背着一个药箱,也并更多药材器物,和太医道:“公公若还有事,微臣可以先自己过去。”
  君合想了一想,此刻也顾不得这么多了,便拱手道:“那请和大人先走一步,奴才随后就到。”
  和太医拱一拱手,转身去了。
  君合又回头看向彭太医,见他也是神色忧虑无可奈何,便道:“彭大人原计划是何日落实的?”
  彭太医忙道:“廿三日,已找好了替身和仵作等人,万事俱备。”
  君合蹙眉想了想,道:“能否提前?”
  彭太医咬了咬牙,道:“若还依病逝的法子,最多提前至廿一日。”
  君合想了想,道:“那就烦劳大人改到廿一日罢,其他的奴才再想办法。”
  彭太医连声答应着,君合行了一礼,道:“事出突然,这事尚未报与王爷,若问起时,大人只说是庆宁宫的人嘱咐的便是。”
  彭太医眼珠转了转,又拱手称是,君合拱一拱手,匆匆去了。
  一路匆匆行至歆玉宫,君合一推门,却发觉宫门由内反锁,才要抬手拍门,又怕招惹旁人耳目,只得绕到一侧越墙而入。
  因心中焦急,也未曾注意提着气,双脚重重的踩到地上,寝殿内登时应声有了动静,君合听着,心中一阵晃神,若当日他来寻寻梅时也如现在这样被屋内的人察觉,其后便也不会匆匆翻墙出去而被建元王逮个正着,而后这桩桩件件都不会发生,又不知而今会是个什么景象。
  正胡思乱想着,寝殿的门缓缓的开了一道缝,而后豁然大开,寻梅身着中衣、披着一件狐皮大氅边笑边走出来道:“原来是你。”
  君合回过神来,连忙上前几步,拱了拱手,问道:“可方便说话?”
  寻梅笑着拉过君合道:“自然方便。”说着拉着君合进了屋,君合才一登门,便觉得殿内热气扑人,观韬立在窗边正系着衣扣,一见君合,脸上不免露出一丝尴尬神色。
  君合也被屋内的气氛熏得红了脸,拱手道:“冷大哥,好久不见了。”
  观韬已扣好了衣裳,一本正经的回礼道:“好久不见。”
  寻梅掩口笑了笑,拉着君合坐下,又点上灯,问道:“这大半夜的,可有什么事?”
  观韬撩开衣摆也坐于桌旁,静待着君合开口。
  君合定一定神,道:“事出紧急,程容华准备明日设计催产。”
  寻梅听言与观韬相视一眼,疑惑道:“她催产,与我什么相干?”
  君合道:“我此前应承了程容华,待她生产后,便将我拨到康乾宫去,以讨皇上喜欢,好允她出宫祈福。只是若明日生产,我便要见着皇上,只怕……他便又要到歆玉宫来了。”
  寻梅道:“上回你这话便没说明白,你去康乾宫,又与他来歆玉宫什么相干?”
  君合听言,便拿眼去看观韬,寻梅顺着君合的视线也看向观韬,观韬微微蹙眉,看向寻梅,道:“你们皆与皇上的故人长相相似,上回也是因他偶然留意了君合的长相,才会突然又来歆玉宫的。”
  寻梅微微讶异,却又安然一笑,对君合道:“不过这么个事,有什么难解释的。”
  君合看向观韬,观韬轻轻地向他摇了摇头,他心中了然,便道:“这些没什么要紧,只是你出宫难了。我方才已去问了彭太医,他顶多将落实之日提前到后日,再没别的法子了。”
  观韬听言,一把握住了寻梅的手,寻梅唬了一跳,道:“他……他便是来,我装病就是了,且不就两日?我就作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不就得了?”
  君合道:“他若来,见了你重病,纵然听了彭太医的诊案,也难免要叫别的太医来看的,到时若出了纰漏可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  观韬死死攥着寻梅的手道,“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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