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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4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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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三皇子亦道:“儿臣也是这么觉着。而且儿臣与李公子有些私交,知道良怡姐姐嫁给他绝不会错的!”
  程贵人闻言,看了殷容华一眼,殷容华也正望过来,难掩眼中的窃喜。
  皇帝沉吟一番,对良怡道:“良怡,你可都听了这些意见了,心中拿定主意了?”
  良怡却问:“父皇,您的看法呢?”
  皇帝道:“朕没有意见,你做决定便是。”
  良怡道:“好,那么儿臣选——金宰相家的公子,金天同。”
  皇帝大喜:“好!拟旨!赐婚!”
 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下跪,恭贺良怡,良怡已行礼谢恩,大堂内外一片喜气,却无人窥得良怡的黯然神色和皇后的心有不甘。欲知良怡与天同究竟婚事如何,且看下回:庆佳节偷来一日闲,度中秋醉得三分情。
  

☆、庆佳节偷来一日闲,度中秋醉得三分情

  话说玉台选婿一个月后,天同与良怡大婚,皇帝龙颜大悦,大封后宫,所有妃位以下小主位晋一阶,殷容华晋殷婕妤,程贵人晋程容华。一时普天同庆。
  皇帝特准良怡与天同住在沁柳宫中,以便帝后思念女儿随时得见。天同自此住在皇宫,并携带大量家奴、乐师、教习入宫,唯沁柳宫在皇宫内僻静角落处,金府家奴亦低调不外出,且是皇帝特命,众人亦不便、不敢多言。
  选婿风波渐止,转眼已至中秋。
  用过早膳,程容华将宫人唤至殿中,吩咐除琼烟晴云外,所有人准一日假,不必值岗伺候,众人喜不自胜,皆千恩万谢,程容华只命晴云取了午膳食盒,三人自去西枫林赏叶了。
  宫女太监等有的回房补眠,有的到御花园赏花,亦有的到别的宫苑去寻好友作伴。君合骤然得闲,竟不知该做什么好,因昨夜并未值岗,自不必补眠,去赏花赏叶,究竟无趣。若去寻人,炜衡那边殷婕妤正有孕,恐怕不能得空,若除了炜衡,便只有二皇子、观韬和天同算是熟识,可是二皇子那里逃出来已属不易,万不能再上赶着招惹,观韬势必要轮值当差,也是没空的。天同入宫以来从未主动召见,最好也还是不要贸然前去。
  思来想去,竟无一处可去,最终还是决定去合余宫碰碰运气。
  及至合余宫宫门,叫人传了话,不多时炜衡便匆匆赶了出来,将君合拉到路旁僻静处,问道:“怎么?有任务?”
  君合见他紧张的神色,忍不住笑出声来,道:“没有。今日程容华赏了我们一日假,我左右无事,边想着来看看你,近日可还忙?”
  炜衡听言,喜不自胜,笑道:“忙倒不忙,只是殷婕妤身子一日比一日重,每日的晨昏定省也免了,她也不轻易出门,成日只在院子里走走活动活动,只是饮食穿戴十分小心,都要心腹太医仔细检查过才肯放心,故没什么重活儿,却都是磨人性子的细活儿。”
  君合道:“这是自然,殷婕妤现今风光无二,顺利生产后肯定还会再晋一级,到时入宫也不过一年,就坐上了嫔的位置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。”
  炜衡道:“只是到现在大人已未作出指示,这胎究竟是否要留。”
  君合道:“眼下都已五六个月了,再拖下去如果拿掉恐怕殷婕妤的性命都不保,大人没有指示应该就不必动手了,你且尽力保护周全吧。”
  炜衡点点头,道:“程容华那边如何?”
  君合道:“程容华身子弱,一直没有受孕的迹象,但她似乎也并不在意。我看她为人淡薄,出身一般,也没有野心,参与争斗都是为求自保,不必担心她主动害人。”
  炜衡道:“若真是这样也好。”忽又道:“公子入宫后,你们可曾联系?”
  君合摇头道:“未曾。”
  炜衡低语道:“哦……我以为……”
  君合问:“什么?”
  炜衡道:“没什么,只是没想到皇上恩准公子住在宫中,在后宫自由出入,这实在罕见。”
  君合道:“阖宫上下谁不知皇上对良怡公主宠爱有加,大张旗鼓的选婿、大婚还大封六宫,恩准留在宫中反倒不算什么了。”
  炜衡却只心不在焉的“嗯”了一声,忽又道:“你今日一整日都有假么?晚上可也有空?”
  君合道:“是,程容华是这样说的。”
  炜衡道:“我下午要去太医院办事,你若有空,晚上来找我喝两杯可好?也算是一同过个节。”
  君合笑道:“那自然好了。”
  炜衡听言亦喜上眉梢,两人又多说几句,炜衡便被宫人唤回去,君合亦告辞了。
  作别炜衡,君合信步走到了御花园,见宫人正在布置中秋花景,人来人往无处落脚,便向深处走去,不知不觉走到镜湖岸边,望着平静的湖径自出神。
  忽听背后传来一句:“这中秋节正是最忙的时候,怎么你却有工夫在这躲懒?”
  君合回头,却见建元王立在面前,连忙行礼问安,回道:“王爷,今日程容华因中秋佳节特赏了庆宁宫合宫一日的假,奴才这才得空四处转转,到这御花园见景色宜人,望着湖水竟发起了呆,未知王爷大驾,还望恕罪。”
  建元王一歪头,道:“程容华也真是奇人,这么重要的日子哪位娘娘不是盛装打扮布置宫寝,竟给你们准了一日假?”
  君合答道:“程容华对我们下人一向宽厚,且生性平和也不爱热闹,再说今日陛下是要宿在皇后宫中的,又不会到庆宁宫来,小主自己更不愿把宫内装饰的眼花缭乱的,我们做奴才的倒因此得了便宜。”
  建元王道:“如此说来,这位程容华的性子倒真与别的娘娘不同。”说罢,却话锋一转,“只是这样的为人在后宫或许可以自保,却难有前途,难怪你要攀附二皇子了。”
  君合闻言,心中一紧,只谄媚笑道:“奴才惶恐,与二皇子殿下相识实属意外巧合,只是二皇子待奴才亲厚,奴才深知一仆不侍二主之理,唯望报答二皇子厚待之恩罢了。”
  建元王踱了几步,逼近君合,眼睛死死的盯着他,君合只惶然的低眉顺眼不敢正视,半晌,建元王却笑道:“罢了,不为难你了。只是你须记着,你的正主是程容华,可是而今得二皇子的信任,便不得辜负于他,本王的眼睛可盯着你呢。”
  君合忙道:“奴才不敢。”
  建元王绕过君合,望向水面,略有感怀道:“你说你望着湖水发呆,这湖水又有什么好看的呢?里面都是些供宫妃们嬉戏的锦鲤,一把鱼食撒下去全都涌上来,哪有些自在生灵的样子。”
  君合想了想,道:“这湖在宫中,湖中的鱼自然也是宫中的奴才,做奴才的,唯一的指望就是讨好主子得主子恩赏,又何谈自在。”
  建元王又望向湖水远处,道:“可是这湖是活水,若求自在,它们自可顺流游出宫外,入江入海,说到底还是贪恋现时的安逸,害怕未知的外面的世界吧。”
  君合道:“奴才觉得,对于一条鱼来说,自在与安逸又有何区别,不过求得以饱腹、繁衍,谁又知其心内所想呢?”
  建元王听言轻笑一声,道:“听你这么说,颇有些‘子非鱼’之意,看来你不光习武,还懂得读书?”
  君合自知失言,忙笑道:“王爷谬赞了,奴才大字不识几个,不过整日胡思乱想又兼道听途说罢了。哪知什么非不非鱼的。”
  建元王转过身来,又是深如潭水的目光,道:“既然你今日得假,入夜后你再到这里来,本王还有话要与你说。”
  君合心中叫苦不迭,却也只得应承。
  入夜,程容华收拾妥当,携晴云琼烟去赴中秋家宴,君合盘算着建元王虽约自己在御花园相见,毕竟也要先去家宴,这一来一回至少耽搁一个时辰,因而还是可以去趟合余宫同炜衡喝两杯的。
  行至合余宫,却听得宫苑内热闹非凡。原来殷婕妤前去赴宴,留下的宫女太监们也都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喝酒吃月饼。君合踏门而入,正在人头攒动中寻着炜衡的身影,却听得头顶上穿了一声呼唤,抬头却见炜衡正坐在偏殿屋顶上举着酒壶招呼自己。
  君合绕到殿后,看左右无人,纵身一跃至屋顶。炜衡笑道:“功夫倒是没有落下。”
  君合亦笑道:“旁的功夫比不了你,论轻功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啊。”
  炜衡笑着摇摇头,给君合斟了一杯酒。君合取了一块月饼,边吃边道:“我不能在此久留,建元王命我去御花园相见,估摸着也就半个时辰的工夫吧。”
  炜衡听言,神色一黯,却也未说什么,只举杯邀君合同饮。
  数杯过后,两人皆有些醉意,炜衡又如旧插科打诨调笑君合,君合亦不气恼,反倒也口无遮拦的说笑起来。
  又喝过几杯,笑意渐渐褪去,炜衡仰面躺下,头枕着手,道:“真是难得,你我已不知多久未曾如此畅快的在一起喝酒聊天了。”
  君合举着空杯,抬头望天道:“只是可惜今日八月十五却是阴云遮月,不能赏一赏中秋圆月了。”
  炜衡道:“赏它做什么,你我都不是吟诗作对的文人,只要有酒,喝得心中畅快,有没有月亮又有何妨。”
  君合转头看向炜衡,道:“你今日喝得太多了,可是有心事?”
  炜衡苦笑一声,道:“心事?自然是有的。你可知我日日见到仇人在眼前却不能雪恨,还要卑躬屈膝的侍候,心中有多苦闷吗?”
  君合闻言,只是沉默不语。
  炜衡坐起身来,又斟了一杯,一饮而尽,“多少次我都想衣中藏一把袖剑,趁其不备斩下他的头颅,纵使之后被千刀万剐,能大仇得报也算值了!”
  君合张了张口,炜衡却摆摆手道:“我知道,不必劝我。这样会破坏大人的计划,连累金府上下。大人对我有恩,我自知应报答。只是入宫这么久了,难道我真的就是来做个太监,伺候娘娘的吗?!”说罢又痛饮了一杯。
  君合又沉默片刻,拿过炜衡的酒杯斟满,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苦,整日装的嘻嘻哈哈,可说起家仇便像换了个人一般,可是道理又何须我来对你讲?你自己时最明白的。今日难得,你喝几杯酒,倒一倒苦水,我便陪着听着,不再劝你。”说着又递上酒杯。
  炜衡接过,怔怔地看了看杯中酒,道:“罢了,我也不想说了,这么多年,翻来覆去不过是报仇、报仇、报仇,你耳朵都要生茧了吧?”
  君合沉吟一阵,道:“其实,你有没有想过,究竟为何要复仇?”
  炜衡抬眼看了看君合,道:“为何?他灭我全族不共戴天,还需要别的理由?”
  君合道:“可是,那件事发生之时你尚在襁褓之中,你的这些仇恨,不都是大人后来讲与你听的吗?”
  炜衡放下酒杯,皱眉道:“怎么?你怀疑大人?”
  君合身形一顿,道:“不,我只是……只是想让你仔细想一想,是不是真的值得这么仇恨、这么痛苦。”
  炜衡沉默片刻,道:“我想不通,我也懒得想,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复仇,我怕我想通了,不知为何活下去。”说罢终于将杯中酒饮尽。
  君合难掩同情的神色,道:“那我且问你,假设有一日,你真的复仇成功了,你就没有活着的动力了吗?”
  炜衡闻言,出神了许久,后目光一沉,转头看着君合的眼睛,道:“若到那时候,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。”
  君合听言一时语塞,思忖片刻也不知该说什么好,慌忙起身道:“我要到御花园去了,不然晚了王爷动怒。”说罢转身要走。
  炜衡却一把拽住君合的手,道:“君合,你我从小一同长大,相处这么多年,我总是对你出言调戏,并非为了享受嘲笑你的窘态,我那些看似轻佻的话,实际都是出自本心,你真的不明白?”
  君合不知为何身体有些颤抖,抽出被炜衡攥疼的手,磕磕巴巴道:“炜衡……我……”
  话未说完,脚下的屋顶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,君合瞬间失去平衡,猛地摔倒,腰上狠狠的撞上顶棱,一时吃痛失力,顺着屋瓦滑向地面,几片屋瓦掉落在地上摔成碎片,同时四处皆响起屋瓦瓷器摔碎的声音以及宫人惊恐的叫喊。
  君合眼见半个身子已滑到屋檐外,刹那间就要从屋顶跌落,右手忽然被一把抓住,抬头迎上炜衡关切紧张的眼神,只觉得地转天旋,未知君合是否能保无恙,且看下回:李淑嫔薨逝惹疑云,冷观韬通情传密语。
  

☆、李淑嫔薨逝惹疑云,冷观韬通情传密语

  却说君合自房上摔倒,亏得炜衡死死的拉住,才未跌落。不多时,地震结束,君合恢复了平衡,使出轻功跃上屋顶。炜衡抓着君合的手臂,紧张的前后打量一番问道:“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”君合忙道:“我没事,你呢?”炜衡放下心来,道:“我也没事。”
  君合点点头:“虚惊一场,不过我得快些回庆宁宫,看看程容华那里情况如何,你也去迎一迎殷婕妤吧。”
  炜衡应承一声,望向君合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  君合便问:“怎么?”
  炜衡摇摇头道:“没什么……”
  君合抿一抿嘴唇,道:“你想说的我明白了,我……”
  炜衡紧张地放开抓着君合的手,道:“你不必急着回答我……”然后想了想,又说:“你就当我没说过吧!我什么都没说过!咱们还是兄弟……”
  君合反抬起手扶住炜衡慌乱的肩膀,道:“现在情况紧急,我日后会同你说的。”
  炜衡神色有些黯然,却只是点了点头。
  君合赶回庆宁宫,见因地震损毁器具无数,几处房间屋顶亦有破损,也有两三位宫女受了些皮外伤,而程容华尚未归来。君合便出门去寻,未走多远便在路上遇到,所幸并未受伤。
  琼烟指挥着众人收拾整理,几乎一夜未睡,其他各宫也皆是灯火通明,不断有宫人侍卫和太医来回穿行。天未亮时,消息传来,李淑嫔暴毙宫中,合余宫被封宫,所有宫人不得出入,李淑嫔之子九皇子暂由皇后抚养。合宫惊惧,不明缘由。
  翌日清早,程容华携琼烟急急地到皇后宫中请安,尚未归时,流言已经传开。
  说是昨日家宴之上,李淑嫔所生的九皇子跑到殷婕妤的桌前,殷婕妤便取了一块月饼给他,他复又回到李淑嫔处,将月饼呈予李淑嫔,李淑嫔含笑将月饼吃了大半。
  吃后不多时,李淑嫔觉得身子不爽便提前离席。回宫后愈发严重,忙传唤太医。未料却突遇地震导致宫中大乱,传太医的太监扭伤了脚,各宫有的摔伤有的被器具砸伤,太医们又全都被各宫娘娘传去诊治,李淑嫔竟就因此一耽搁不治而亡。
  太医检查后方知是系因误食花生——李淑嫔向来不服花生,食用后便周身生疹、舌根肿胀、无法呼吸,因而御膳房给李淑嫔准备的膳食绝无花生,她也一向不敢乱食他人的食物。
  惟因殷婕妤有同样的不服花生之症,李淑嫔才放心吃了她的月饼,而后太医检视未吃完的那半个月饼,果掺有花生粉。皇帝震怒,下令封了合余宫,再调查此事。
  时至晌午,程容华回宫,君合垂手立着,不敢多问。
  程容华见君合神色犹豫,便招呼他上前道:“我知道你定挂心夏炜衡,只是这事,本宫也无能为力。”
  君合顺从道:“奴才明白,小主定也是想救殷婕妤的。”
  程容华揉了揉太阳,道:“此事太过蹊跷,殷婕妤事先未亦曾向我透露一言半语,本宫竟是一点头绪也无。”
  君合试探着开口问道:“小主认为此事确实是殷婕妤做的?”
  程容华却摇摇头,道:“她不出三月就会临盆,一心都在养胎上,况且李淑嫔与我们向来没有怨怼龃龉,她实在没有动手的理由。”
  晴云在一旁插话道:“况且在家宴的众目睽睽之下将那花生月饼给李淑嫔吃,谁会这么没脑子!摆明了是有他人想借刀杀人。”
  程容华一边卸下发钗首饰一边道:“若是借刀杀人,又怎能算的如此准?偏偏那一个月饼有花生粉,偏偏被九皇子拿去了,偏偏李淑嫔又吃了?而且李淑嫔最终不治,也是地震引起的混乱,我看此事意外大过人为。”
  君合见晴云并无头绪,琼烟又在一旁默不作声,便附和道:“奴才想着,此事恐怕与殷婕妤无关,应是他人借刀杀人。”
  晴云看向君合,说道:“不过这变数太大实在不像能计划安排的。”
  君合心里盘算一番,道:“我想,这未必是算出来的,主谋的目标是殷婕妤,是想让她误食月饼,可能是为了她腹中的胎儿。而李淑嫔实属意外,却也照样让她难逃干系,这倒是一石二鸟。”
  程容华想了想,问道:“那这‘他人’又是谁呢?”
  君合答道:“是最终的受益者。”
  程容华闻言,手中的动作一顿,却不动声色。琼烟暗暗抬眼看了一眼君合,亦没有搭腔。晴云琢磨了片刻,惊道:“皇后?!”
  君合道:“很有可能。”
  程容华已卸下钗饰,拢一拢头发,道:“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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