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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3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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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忠慧王怒道:“你要闹到什么时候!便是把你绑在这也不会再带你上船了!”
  岫芩却仰起头,梗着脖子道:“说好了准我随军!却出尔反尔!王爷就是这样的吗?!”
  君合见她双眼通红,哭的梨花带雨,一身布衣打扮,倒显得十分楚楚动人。
  忠慧王道:“准你一路跟到南丰已是极限!都已同你说了不准上船,好生候着,偏使出这样的诡计来!战场上岂是玩笑的地方?我要拨多少人去护着你周全?!”
  岫芩不依不饶道:“我功夫好得很!哪里需要他们!不信你问夏元生!”
  君合在旁边一窘,怎的战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?忙道:“王爷,夫人,且低声些,外头也有平民的帐篷,说不好还有海盗的细作,给人听去要白忙一场了。”
  忠慧王却不管这话,疑惑的看向君合,因他并未与他说过在青楼同岫芩动手的事,君合心中想着忠慧王已对岫芩动了情,若给他知道这事,自己也没好果子吃,便对岫芩道:“夫人,王爷不准您同行,也是担心您的安危,您身手再好,那海盗的刀枪可是无眼的,若真伤了您,王爷可要心疼死。”
  说罢又对忠慧王道:“王爷,夫人终究也是挂心王爷,才一路要跟过来,事已至此,也别再动怒了,左右这岛也是这回作战的据点,我在这陪夫人守着,也好与王爷应和。”
  “谁心疼她了!”
  “谁要留在这!”
  “……”
  “您二位慢慢定罢……我得回去躺着了。”
  第二日,忠慧王终究还是丢下了岫芩,又留下了五名卫兵照看,带着剩下的人出海去了,临行前还给了君合一支信号弹,低声叮嘱了一番保护好岫芩,君合连连答应。
  船只陆陆续续离岛,最终岛上只剩下了他们七人,卫兵们为了避嫌皆离得岫芩远远的,有的在海边叉鱼,有的潜到海底采珠,他们皆是海边长大的孩子,总学过一两手,装起渔人游刃有余。
  君合看着岫芩坐在沙滩上气呼呼的玩着沙子,心中觉得好笑,便走过去坐到一旁,笑道:“夫人果然不同平常女子,所作所为当真出人意表。”
  岫芩白了他一眼,道:“你不是说王爷喜欢这样的吗?”
  君合一愣:“我何曾说过?”
  岫芩道:“那晚在青楼!你说王爷不是迂腐之人,不在意什么妇道规矩的!”
  君合噗嗤一笑:“王爷的确不是迂腐之人,可后一句我可从未说过,那个男人肯让自己的夫人整日抛头露面的、还混在一群士兵当中呢?”
  岫芩嘁了一声,道:“不过是嫌我碍手碍脚罢了,你明知道我有功夫,为什么不说!”
  君合扶额道:“您是王妃,我只是王爷的门客,若给王爷知道我同您动手,我还有命活吗?”
  岫芩听了,微微扬起嘴角道:“这么说……王爷还是在乎我的了?”
  君合一怔,想到忠慧王此前的嘱咐,便道:“毕竟您将来也是要明媒正娶的王妃,王爷自然看重。”
  岫芩听罢,难掩眼中失望神情,又问道:“你在王爷身边多久了?”
  君合想了想,道:“两三个月。”
  岫芩奇道:“才两三个月?王爷竟如此看重你?”
  君合尴尬笑笑,岫芩又问:“那……你可知王爷有什么相好的没有?”
  君合忍俊不禁,连连摆手:“没有没有,夫人放心罢。”
  岫芩哼了一声,道:“我可知道你们男人,彼此都打掩护,一句实话都没有的。”不过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  君合见状,想了想,道:“不过……我听说王爷出宫之前,倒是中意过一个小宫女……”
  岫芩微微蹙眉,道:“王爷那样的人物,竟会看得上宫女?”
  君合笑笑道:“所谓近水楼台嘛!”
  岫芩挥一挥手道:“罢罢,不过是个宫女而已。”
  君合见她不放在心上,心中微微叹息,不知将来晴云来了之后又会是怎样的光景。这时却见岫芩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珠花,正是忠慧王前日买的那只,把玩在手上,阳光下熠熠地闪着光。
  君合看她神色陶醉,虽然不忍,却仍道:“夫人哪里拾来的玩意儿,品相好粗陋。”
  岫芩面色一凝,倏然将珠花塞回袖子里,口中道:“玲玲送我的。”
  君合微微笑笑,不再说话。
  仙子岛是近海岸处最大的岛屿,四周大大小小还有多处小岛无数,只是有了此处,过往船只多在这里歇脚,因而白天极少有船来往,黄昏时分和入夜时却总有抵岸的。
  君合与岫芩等人在岛上候了一日,天擦黑的时候才有四五只商船从东边来,想来是到沙阳、艾显等国倒卖货物的回大安来了,穿上下来的看着皆是写富贾,且都配着一票护卫,连帐篷都比君合他们的高大华丽许多,岫芩看着哂笑道:“不过是个帐篷而已,有必要做成这样?又不能一辈子住在里头!”
  君合道:“如此招摇的商船,恐怕容易被盯上,不知他们明日能不能安全回到南丰。”
  岫芩笑道:“便是他们明日遭了劫,这东海水师皆在巡逻着,不出两日便能给他们救出来了。”
  君合亦颔首道:“只求他们倒是能念着王爷和胡大人的恩就好了。”
  如是入了夜,那几船吵嚷的商贾也渐渐安静下来,皆入了梦乡。
  君合因前一日昏睡的多了,今日养足了精神反而睡不着,便走出帐篷散步。
  他赤着脚立在海边,任由海浪冲刷着脚踝,感觉到海水的泡沫在皮肤上一点点涌起又破灭,抬头仰望,见星空万里,银河璀璨,耳边是潮汐起伏和温柔的海风,心中不免为这美景动容,想着何时能同炜衡一同看一看这星光便好了。
  想了一会儿,低头笑笑自己,又踩着水胡乱走着,忽觉脚下一痛,拾起一个海螺,因他听人说海螺里有海的声音,便把海螺放在耳边仔细听了听,只是耳边本来就是潮汐澎湃的声音,哪里分辨的出来,便又摇了摇头,正准备丢回海里,忽然想到炜衡也未曾到过海边,若把这个带回去给他听听倒也有趣,便将海螺塞回袖子里。
  这时,忽然隐隐的见到东边有点点火光,君合心中疑惑,这个时辰还有船只在航行?便朝东边走去,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那几船商贾歇息的地方,几个护卫惊觉,连忙赶上来拦他,喝到:“深更半夜的,做什么!”
  君合唬了一跳,赔笑道:“几位大哥,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船过来了?”
  护卫扭头看了看,道:“是便是罢,那又如何?”
  君合道:“不如何,不如何……”说着忙后撤几步闪身出来,心中想着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,只是没走几步,却又见西方也有火光靠近,若说东边是出国回来的尚情有可原,西边从南丰来的,觉不可能这个时辰抵达仙子岛,君合心中一惊,再往南边一看,果然也有火光过来。
  他一拍大腿,连忙朝帐篷跑去,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:赵岫芩逃出生死劫,柳君合落入恶匪窟。
  

☆、赵岫芩逃出生死劫,柳君合落入恶匪窟

  岫芩因自小习武,睡眠也格外浅些,况且又是在野外海边,因此她一听着外头急匆匆的脚步声便猛地惊醒了,心中隐隐感觉有事,忙披上衣裳掀开帐门查看,却见外头另外几个卫兵也从帐篷中探头出来,正面面相觑,不知何事。
  岫芩走出帐篷,远远地瞧着君合挥着手正朝这边跑,继而绕过君合的身影,隐约看到了海上的火光。
  “不好!”一个卫兵叫道:“海盗来了!”
  剩下几个卫兵下意识的去扶腰间的刀,摸了个空后才意识到一身的伪装,刀并不在身上,而后纷纷回到帐篷中取了刀出来。
  岫芩见他们拔刀挡在自己面前,忙道:“不行!你们忘了王爷的吩咐?遇着海盗须束手就擒,待到了老巢再发信号!此刻把刀拔|出来岂不是全都暴露了?!”
  一个士兵道:“那是王爷剿匪的计划,但是咱们今日得的王令,却是要拼死护着夫人周全,您且回帐中躲好,咱们定不会让贼人伤您一毫的!”
  正说着,君合已跑到帐篷跟前,喘着粗气问道:“你们这是作甚?”
  “保护王妃!”
  “你傻了!”君合急道,“你不看看,四五船的人,你们五个一人一把刀能砍翻一船人?”
  士兵咬牙道:“死而后已!”
  “糊涂!”君合骂道:“你死了就能护王妃周全了?”说罢忙向岫芩拱手道:“夫人,此地不宜久留!你们三个!保护夫人到岛中山上暂避!你们两个,将刀撇了,随我按王爷计划行事!”
  “是!”
  “不行!”岫芩急道:“我和你一起!”
  “夫人!”君合也顾不得客气,“这回要遭海盗所俘,我们皆是赤手空拳,实在无法保护您的安危,别再多言了!你们快带夫人走!”
  那三个被点到的士兵忙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要抬手去扶岫芩。
  “我可是忠慧王妃!”岫芩将袖子一甩,吼道:“他只是个门客,你们听他的还是听我的!”
  三人皆愣了愣,看向君合,不敢轻举妄动。
  君合一咬牙,说了一声“夫人见谅!”便抬手朝岫芩臂膀抓去。
  众人皆吃了一惊,岫芩还算机敏,侧身躲过后,一掌打在君合手腕上。
  君合吃痛失力,却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岫芩的衣领,岫芩忙反手擎住君合的手臂,另一只抓住手肘一撅,险些将君合的手臂掰断!
  几个士兵见岫芩与君合动手,一时都惊呆了,愣愣的立在原地不敢动弹。
  君合无奈,又拿方才挨了一掌的右手抵住岫芩的右手,左手松开衣领也反过来攥住岫芩左手手腕,双手一齐发力,硬是将她双臂打开,接着脚下一扫,岫芩轻叫一声应声跪倒,他身子一俯,双手将岫芩左右手腕并在一处,提膝抵在岫芩肩胛上,生生地将岫芩擒住,喝道:“还不来帮忙!”
  岫芩被君合压制着跪在地上,挣扎几番也不得挣脱,青楼客房中过的那两招她只当君合身手灵巧躲过她的突击,而今才知道他当日是根本不肯与她动手,否则早像今天这样五招之内便被制服了。
  她艰难地抬起头,看着士兵从帐篷中取来了绳子,大喝道:“你们敢捆我!”
  士兵一听,又没了主意,君合骂道:“快些!王爷有话自会来问我!还没到你们抵罪的时候!”
  岫芩吼道:“夏!元!生!”接着感觉到粗粝的绳索摩擦过自己手腕的皮肤,怒骂道:“你如此对我!我叫王爷将你碎尸万段!你别以为你在王爷跟前得脸,我便奈何你不得!便是王爷不给我出气,我家里可还有个哥哥!我爹爹在兵部这么多年!哪个——”
  话未说完,只觉后颈一阵剧痛,闷哼一声,接着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  君合收回手刀,一一吩咐道:“你们带着王妃往山林里,躲得越远越好,但是走的时候千万轻些,不要惊起飞鸟给人发觉。装上淡水干粮,以防他们留在岛上,拿一块破布,若王妃吵嚷只管塞她嘴里!佩刀带好,这岛上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凶禽猛兽,他们虽怕火,但不可轻易燃火,若有危险只得以刀相博,不能暴露!最后!就算你们三条命都没了也得保护好王妃!明不明白!”
  “明白!”
  “快去!”
  “是!”
  君合看着三人扛着昏迷的岫芩跑远,对剩下两人道:“你们两个,把这多出来的几个帐篷快些拆了,东西都挪到剩下的帐篷里,值钱的东西全塞在身上,佩刀扔到远处埋起来,快!”
  “是!”
  几个士兵听令,急忙行动起来,君合听到一片吵嚷之声,回身一看,原是那几船商贾已经发觉海盗来袭,慌乱的跳到了船上准备逃之夭夭,可那些海盗分明就是朝他们来的,哪里逃得掉?船尚未开出多远,早被夹击在一处动弹不得。一时哭喊讨饶声和海盗肆意狂笑声响彻海天。
  君合看着东边过来的也快要靠岸,便对剩下的两人招呼道:“走,上船!”
  两名士兵会意,三人做出一副慌乱形状,朝东岸边的渔船跑去。眼见着海盗船就在眼前,三人跳上渔船,焦急的朝北航行。只是船桨尚未划动几下,便有一支箭稳稳地射在船头,三人僵了身子,转头去看那海盗船。
  只见海盗船甲板上一青年人手持长弓、一袭黑衣,冷然道:“再动,下一箭便是射在你们头上!”
  君合连忙跪下磕头,声泪俱下道:“大爷饶命!我们只是平头百姓,来这捞些珍珠珊瑚的糊口,是穷的叮当响啊!您放我们一马罢!”
  两个士兵也跟着跪在船上苦苦哀求,那海盗却不为所动,只命人抛了钩子将渔船拉到大船下头,叫人去他们的帐篷中查看,又放下一个软梯,喝令他们上船。三人心中暗喜,却装作哭哭啼啼的样子爬上了大船,而后便仍跪在那海盗跟前求饶。
  那海盗只冷冷一声“搜”,便早有几人上前抓住他们,上上下下摸索一番,将摸出来的银两珍珠珊瑚扔了一地。
  海盗抬脚踢了踢地上的物件,嘁了一声,道:“果然是不值钱的玩意儿。”
  君合忙道:“是啊是啊!大爷!您就饶了我们罢!我们只求活命一条!”
  海盗却伸出手中持着的弓,挑起君合下巴看了看他的脸,又分别挑起剩下俩人的看了看,冷哼一声,道:“放心罢,要不了你们的命。”三人心中奇怪,互相递了个眼色,只得继续假哭。
  不多时,那几个上岛检查帐篷的回来了,立在君合前头道:“回七爷,那里头什么都没有,除了些淡水干粮,只有几件衣物枕被。”
  这被称为七爷的海盗嗯了一声,挥手让他们下去,而后便静静地看着他们三人。
  三人哭得久了,也演不下去,抽抽搭搭的静候发落。
  半晌又有人来报:“七爷,可以返航了!”
  七爷又嗯了一声,道:“走罢。”
  “是!”
  很快,船身便缓缓摇晃起来。
  君合心中一惊,暗想糟糕,船一动起来自己恐怕又要晕船,若吐得像前日一般,可是大大不利于作战了。
  正想着,七爷道:“带下去罢!”
  三人这才回过神来,又哭喊了一番被人拖着进了甲板底下的船舱。
  进到船舱中,三人便被分头带开,君合被一路拖着,最后扔进了一方隔间,自外头重重的锁上了门。君合砸了一会儿门,叫骂了一会儿,讨饶了一番,终究没人理他,这才放下心来,转身环顾四周,却见这隔间极小,除了一个马桶一张草席外一无所有,密不透风,空气中皆是腐烂的恶臭,不由得令他想起了当日的建元王府地牢。
  正想着,脚下一阵摇晃,君合连忙扶着墙坐下,紧闭上眼,心中想着快睡快睡,睡着了就好了,就不会晕了,然而越是这么想,越觉得胃里翻江倒海,紧咬牙关半晌,终究还是无法,匍匐两步,附在马桶上哇的吐了出来。
  于是,君合便再度陷入呕吐昏睡、昏睡呕吐的循环中,因船舱中无窗,一片昏暗中也不知时辰如何,只是不知昏去醒来几次后,门口多了一个馒头一碗水。
  君合连忙爬过去,狼吞虎咽的吞了馒头,险些噎死,又忙灌了几口水,挣得胸腔直疼才顺下去,虽然知道过会儿终究还是会吐出来,但是此刻能填一填胃也能好受些。
  吃了馒头,君合心中盘算此刻总该是早晨了,他虽然出海前仔细研究了海图,但因不知航船方向,故也无从猜测到了何处。只是想着既已过了一夜,忠慧王的军队也该返航往仙子岛去,能在海上相遇也未可知。但是转念又一想,大海茫茫,昨夜这四五艘海盗船不还是自海上来,也未曾被他们遇着,说到底还是要靠信号定位才行,只但愿这海盗老窝里仙子岛近些,他也能少受些苦。
  想着,便抬手摸了摸身上,信号弹还在中衣里安然藏着,便放了心,迷迷糊糊又昏睡了过去。
  又送过两餐饭后,君合隐隐有些不安,这显然已过去了一整日,船竟还未靠岸,不知究竟要驶到哪去,况且他的体力早已耗尽,连呕吐的力气都没了,全靠意志在强撑着醒来几次吃了点东西,摇摇晃晃地世界已经折磨的君合求死不能,每次都是在精疲力尽中昏过去又在强烈的反胃中醒来,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。
  当他再一次被反胃的刺激醒来时,赫然发现那位七爷正站在自己面前,他顾不得许多,兀自呕吐了一番,而后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。
  七爷疑惑道:“你……晕船?”
  君合没有力气回答,他知道七爷怀疑他,在海边生活的渔人怎会晕船?他心中想好了说辞,说自己是外地的来此处做生意,雇了那两人采珠等等,但是此刻却连张嘴的力气也无。
  半晌,却听七爷冷笑一声道:“早知道不费这工夫了。”说罢走到君合身侧,抓着他的手脚一推,将君合面朝下掀翻在地,君合根本无力抵抗,心中却着慌起来,不知他要做什么,紧接着只觉着下身一凉,外裤、中裤连同亵裤一并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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