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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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粗活,要么回了江公公退回内务府去,再不济直接送到慎刑司去,奴才绝没有半句怨言。”说罢猛磕了几个头。
  程贵人沉默半晌,道:“用人不疑。既你先前隐瞒自有苦衷,本宫不再追究,往后这事本宫已知,便不必在扯谎了。”又理一理衣袖道:“你与炜衡交好本宫亦知,往后有什么话说也不必再到御花园去,隔墙有耳被旁人听去反倒不好,不如直接来庆宁宫,也没什么的。只是二皇子这事,你须想办法尽快抽身,若令皇上知道,必不能饶你,到时本宫也必受牵连,难辞其咎。”
  君合方又磕了几个头,恭送程贵人去向皇后请安,回到自己房中方才瘫倒在床上,全身的气力似乎都去抽取了一般。他又将方才自己的话反复思索一番,约莫没什么纰漏,继而想起他说未曾劝说程贵人一句之言,心中不免后怕,若当时晴云当真想起什么,恐怕自己也难以应答。说到底程贵人只是略有疑心,且那疑心都放在二皇子和容妃处,而二皇子一事自己确实未曾扯谎,如此便是程贵人再去彻查,也只会增加对他的信任,炜衡一事倒能彻底隐瞒了。不过程贵人叮嘱他从二皇子之处抽身,却实在是一件难事。二皇子心思单纯,却任性跋扈,脾气无常,不像旁人一样是说理说得通的。思来想去究竟没什么好主意,只得暂且作罢。
  过了晌午,二皇子身边的人来唤君合到安华宫去,想着二皇子之事程贵人既已知晓,不该再有所隐瞒,君合便去向程贵人请示。程贵人并未多言,只又提醒他尽早解决此事,便令他去了。
  君合一只脚刚踏进门槛,便听到二皇子在大发脾气。
  “父皇真是偏心!居然让本宫住这样荒废破败已久的宫殿!”说着,又砸了几个瓷器花瓶,旁边伺候拾掇的奴才各个大气不敢出。
  君合见状,俯身收拾起一地的碎片,踌躇言道:“殿下此次惹得皇上动怒,依奴才看,往后还是收敛着些才好。”
  观韬听言,连忙附和道:“卑职觉得君合所言十分在理。殿下万万不要再在这风口浪尖惹皇上生气了。”
  二皇子却冷哼一声,道:“父皇本就不喜欢我,我也无心那太子之位,因此本宫刻意做出些不学无术的样子,而今他倒又嫌我失了他的颜面了!若当真在意颜面,本宫明儿个就上书请柬焚毁歆玉宫,将那里面的妖孽统统烧死,才能肃清后宫呢!”
  观韬紧张道:“殿下,便是气话也不能乱说,当心隔墙有耳。”
  君合听至此处却十分迷茫,因其从未听过歆玉宫是何处,又有何妖孽,却又也不敢多问,只是暗自纳闷。
  二皇子见君合似乎不明就里,便道:“怎么?你入宫半年了,竟不知歆玉宫之事?如今敬事房的工夫做的是越来越好了。可是宫苑就在那里,父皇又不是不去,再瞒着又能如何呢?”
  君合愈发糊涂,便疑惑的望向观韬,观韬看了他一眼,只摇头示意莫再追问。二皇子见状,道:“有什么说不出口的,不就是面首嘛!”
  君合听言大惊,磕磕巴巴道:“皇上……居……居然……”
  二皇子哂笑道:“有什么可惊讶的,这种事情不过是父皇一时取乐,既未耽误皇嗣,又未有碍朝纲,众人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只是我与你们习武这事传到他耳中,不知会被他想成什么了,才如此动怒。”
  君合心中一动,忙道:“那奴才更不敢教习殿下了!如此下去,奴才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啊。”
  二皇子却横了君合一眼,道:“胆子那么小,枉我视你为师了!别说他道听途说自个儿胡思乱想,便是本宫当真临幸了你又如何?他越是生气本宫还越是高兴!”说罢甩袖道,“再不然,本宫干脆娶了你,不,将你们两个都娶了,一起立为男皇子妃,如何?”
  君合二人闻言大窘,却忽听院中传来一句:“你才几岁,就想着要立皇子妃了?”
  君合朝殿外望去,却见一人正款款走来,身着一件玉锦长袍,手持一把缀玉折扇,嘴角含笑,目光却深不可测。君合不知来人是谁,只得连忙下跪行礼。
  二皇子却一挑眉,大笑道:“啊呀,六皇叔大驾光临,有何指教?”
  君合方才明白,这位正是当今皇上的六弟建元王,人人传说这六王爷最是游手好闲,虽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却对朝政之事一窍不通,得了王爷的封号爵禄后更是只知游山玩水不思进取,当真是个尸位素餐的大米虫。
  建元王此刻已迈步进入殿内,径自坐下道:“你父皇一下朝就命我来好好教导教导你,谁知还没进屋便听得你要立皇子妃了。”
  二皇子笑道:“正是了,给皇叔认识认识,这两位就是我的皇子妃,冷妃和柳妃。”
  建元王大笑一阵,道:“你这小子,脾气倒和你父王一模一样,难怪他拿你没办法。”
  二皇子亦笑道:“那父皇派皇叔来,想必皇叔自有办法了?侄儿洗耳恭听。”
  建元王拧了拧二皇子的耳朵道:“臭小子,还和我拿捏起来了。你气你父皇便罢了,何必连我一同嘲弄?赶明儿我也不来了,看这合宫你还能同谁讲上两句话。”
  二皇子仍挑衅道:“自然是和我的柳妃冷妃咯。”
  建元王道:“好好好,那本王走了。”说罢便欲起身离去。
  二皇子忙起身拉住建元王,道:“好了皇叔,别生气嘛!不过玩笑两句,我都要气死了,您还不好好开解开解我。”
  建元王看了二皇子一眼,无奈道:“开解你什么?你也忒张扬了。你说没有争储之心倒也罢了,可毕竟要本分收敛些,动不动惹得你父皇动怒,对你又有什么好处?便是你不在乎,总要为你母妃考虑吧?”
  二皇子低头委屈道:“哦……那我知错了,大不了我这几日不习武了,乖乖念几天书咯……”
  君合听言又惊又喜,喜的是自己暂时可以逃脱二皇子的魔掌,惊的是如此一位人物,竟能被建元王三两句便说服了。
  建元王见二皇子认错,叹了口气道:“过两日良怡要在青玉台选婿,我已经奏请你父皇让你陪同,算是将功补过,你可把握好这个机会,好好表现,权当是为了你母妃了,明白没有?”
  二皇子道:“良怡姐姐这么快就要出嫁了?不过……陪她选婿,那有什么可好好表现之处?”
  建元王无语,给了二皇子一记爆栗,道:“你不搞砸就已经是好好表现了!” 
  二皇子只揉了揉额头,乖乖的“哦”了一声。君合心中不觉好笑,想起那句“恶人自有恶人磨”。
  建元王忽又道:“还有,你父王还会携程贵人同去,你可千万小心她,今日之事,若没有她推波助澜,你父皇也不会如此动怒。”
  君合心中正在偷笑,听闻此言不免一惊,便听二皇子问道:“怎么?你主子要害我不成?”
  君合一时哑口,建元王却问:“你这里有庆宁宫的人?”
  二皇子却道:“君合是教我功夫的小师父,信得过的,只是我没想到程贵人会害我?”
  君合趁这两句,心中已打好腹稿,便道:“殿下、王爷请放心,我家小主生性温和与世无争,绝不会害人。只是她心思单纯,所以有一说一,惹得皇上动怒牵连殿下亦非本意。更何况程贵人与容妃娘娘向来没有龃龉,更没有要害殿下和娘娘的动机。再退一步,若程贵人真要害殿下,奴才在殿下身边这么久,殿下还能安然无恙仅仅是被斥责搬离春秀宫?”
  二皇子点头道:“倒也不无道理。”
  建元王却道:“你倒心善。程贵人虽未与你母妃交恶,可殷容华与她不和可是连我都知道的,怎会好端端的赏了她菊花茶?”
  二皇子道:“这事母妃倒是提过,说是殷容华突然造访,母妃那几日上火,正饮菊花茶败火,殷容华便开口讨要,母妃想着又非什么好茶,便给了她。”
  建元王道:“明明是自己讨要,转身却成了恩赏,这殷容华倒是会说话。她如此一出,程贵人与她交好,怎会不推波助澜?”
  二皇子道:“可是,父皇并未责怪母妃啊,令我搬出来也是因为习武之事,我看与此事并无相关吧?”
  建元王定定看了二皇子良久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  君合见状,插话道:“王爷,当时奴才就在旁边伺候,我家小主真的未曾出言中伤,还开口为娘娘说辞,说她生产久了才忘了嘱咐一两句,只是皇上忽然想到习武这事的流言,才突然动怒的。”
  建元王冷笑:“你家小主若不提起二皇子,皇上又怎会突然想起什么流言?不过是几片茶叶不值得治罪,便勾起这事迁怒罢了!你还想在这里护主?!”
  君合忙道:“王爷明鉴,奴才护主之心不假,但二皇子待奴才之心更胜主子,奴才只是实事求是,亦不想冤枉了程贵人,程贵人绝无害人之心啊。”说罢跪在地上作出痛心之状。
  二皇子开口道:“好了好了,本宫信你。”命君合起身,又道:“只是这几日本宫确实须要低调些,你们二人先回去吧,没有我传唤不必过来,自己也须小心谨慎些,勿走漏了风声引火上身。”
  君合同观韬忙行礼跪安,抬眼时,却见建元王直勾勾的盯着自己,目光如寒冰,刺得君合一阵胆颤,慌忙退出安华宫去。
  一路上君合仍在阵阵心悸,从二皇子到程贵人再到建元王,无一不曾对自己疑心,当真是如履薄冰,往后须得更加谨言慎行,要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啊。忽又想起建元王深的令人发慌的目光,一阵秋风起,浑身都颤抖了起来。
  待回到宫中,拣了些没要紧的话说与了程贵人听,程贵人并未多言,而后便吩咐为前去青玉台选婿之事做些准备。君合与琼烟领了命,各自安排妥当,至晚间,炜衡忽悄悄的来访,告知君合天同亦会去青玉台,金杜吩咐留意打探些良怡的喜恶,以便相助。
  君合听了这话,口上应承,心中却不免为天同可惜,他只道他们这等身份的是金宰相手上的棋子,却未料他的亲子亦不能逃开这样的摆布。
  三日后,帝后至青玉台为良怡公主选婿,携兰妃、殷容华、程贵人、二皇子、三皇子同往。未知此去选婿究竟天同能否中选,且看下回:忠君合玉台会旧主,柔良怡家宴选新郎。
  

☆、忠君合玉台会旧主,柔良怡家宴选新郎

  话说这良怡公主乃是皇帝嫡长公主,从小伶俐可爱,备受皇帝宠爱,此次选婿亦是开了先例,只为能给公主选上一位她看得上眼的佳婿。为了良怡公主的身份地位,无数皇亲贵胄王公大臣甚至属国贵族纷纷前来应选。
  仪式自卯时便开始,良怡坐在玉台正中一处凉亭中,四方挂满帷幔,面前亦隔一层薄纱。帝后等众人远远坐在玉台最高处,每位应选者由宫人报上家世名讳,在台下远远先行过一礼,继而进入凉亭与良怡相见,而其所言所说,只有亭中二人方听得到,远处众人却只能隐隐看个身形和相貌的大概。
  及至午时,尚有大半未曾觐见,皇帝命先用午膳,再略作修整,因虽已入秋,正午的太阳还是十分毒辣,决定待日头稍西再继续。
  晴云与琼烟伺候程贵人到厢房午休,君合借口更衣,匆匆来至玉台后山,见炜衡已在等候,交换了一个眼神,再往前去,只见天同正立在一处磐石上眺望远方。
  君合行礼道:“公子。”
  天同听言,转身上下扫了君合一眼,道:“半年未见,看你竟是气色甚佳,看来宫里的日子究竟比金府舒坦啊。”
  君合一时不知如何接话,便道:“公子,时间紧迫,我们还是抓紧说正事,良怡公主——”
  “良怡公主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气味什么茶点什么曲子,我知道的比你清楚,恐怕近日来应选的还有比我知道的更清楚的,”天同打断君合的话,“你以为我叫你来,是问你这些废话的?”
  君合张口结舌。
  天同又道:“我问你,入宫半年,可有人对你的身份起疑?”
  君合答:“没有。”
  天同问:“那可否有人发现你未曾净身?”
  君合心中无语,道:“当然没有。”
  天同又问:“那可有宫女嬷嬷又或是妃嫔侍卫王族之类的,对你不怀好意的?”
  君合扶额无言,天同却大声道:“有还是没有!”
  君合惊得四处望望,见炜衡点头示意无事,只得答道:“没有。”
  天同道:“好,那他呢?”说着冲炜衡的方向扬了扬下巴,“有没有趁虚而入?”
  君合彻底绝望,答道:“没有。”
  天同望着君合的眼睛道:“好,我信你。”继而又道,“选婿之事,我要问问你?你希不希望我选上驸马?”
  君合听此言,思忖片刻,道:“君合知道公子不想做什么驸马,只希望公子能顺从自己的内心。”
  天同嘴角勾起笑容,道: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说罢走到君合身侧,“只是这事,我也有自己的考虑。选上驸马,在宫中出入也方便些,也能多照应你些。所以这事,你不必操心了,有你这话,我已安心。”又温柔道:“回去吧,耽搁久了你主子疑心。”说罢错身离去。
  君合与炜衡行礼恭送,及至远去,炜衡踱过来道:“你这样说,难道不怕传入大人耳中令他起疑吗?”
  君合叹息道:“大人若对我疑心,我便认了。你我自小受大人抚养培育,是为大人而活。可公子有他自己的人生,大人为了他的计划连公子的性命都不顾,我实在于心不忍。”
  炜衡闻言亦叹息道:“不知该说你是太善良还是太傻。”继而又道,“不过还好,公子还是打算去争驸马之位,也算没有妨碍大人的计划,不然今日之事恐怕你要受到牵连。”
  君合还在为天同惋惜:“只是公子要去争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,实在可惜。”
  炜衡却道:“这世间事,哪里就能事事如愿了?你有心思去可怜他,倒不如可怜可怜我们自己吧。”
  君合道:“公子待我们不薄,你怎的总是对他如此?”
  炜衡失笑:“我们?他不过单单对你一个人好罢了。”
  午休过后,选婿持续至傍晚,勉强将来应选之人通通过了一遍,内务府便操持着在青玉台行宫办了家宴。
  酒过半巡,皇帝问道:“良怡,今日选婿,见了这么多王孙公子,你可有心仪的对象?”
  良怡道:“父皇,儿臣今日见的公子有数十位,他们有的文质彬彬,有的武艺高强,有的会作画,有的会抚琴。可在儿臣看来,他们多是百般求娶嫡长公主,而非对儿臣本人嘱意。”
  皇帝却问道:“多是?那其中可也有少数是例外了?”
  良怡闻言只是笑而不答。
  皇帝沉下脸色,道:“良怡,你是朕的嫡长女,朕也知道你一向心中有主意,才特特给你安排了这场选婿。帝王家的婚事这些道理,朕想你也应该明白,这已经是朕能为你做的最多的了。”
  众人听言皆不敢出声,良怡神一黯:“儿臣明白。”继而又柔和一笑,道,“那么儿臣想听听几位母妃和弟弟的意见。”
  皇帝点点头,问:“皇后,你怎么看?”
  皇后笑笑,道:“臣妾今日远远瞧着,倒觉得李将军家的公子不错,生在将门,却又喜好读书,实在是难得的文武双全。”
  皇帝闻言却一阵大笑,道:“你可是不知,李爱卿整日为这不爱习武的儿子伤透了脑筋,恨不得将他的书统统烧掉,只怕自己一身的功夫后继无人呢。”
  皇后方欲接话,兰妃却插话道:“嗳哟哟,李将军性子那么急,能教出喜好读书的儿子?切莫一时大意,将来再认清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主,没得让咱们良怡受了委屈。”
  皇帝道:“说的也是。便是性子不急,父子间如此矛盾,未免家中不和。”皇后又要开口,皇帝却接着道:“殷容华,程贵人,你们今日也去观了礼,可有什么想法?” 
  殷容华便道:“回陛下,臣妾今日瞧着,只有三位配得上咱们良怡,一是刚刚皇后娘娘相中的李家公子,一是何尚书家的何公子,再一个就是金宰相家的金公子。”说罢掩面笑了一下,道,“大概是臣妾私心吧,怎么着都觉着文质彬彬的比那些舞枪弄棒的看着顺眼些。”
  程贵人附和道:“臣妾跟殷姐姐心思差不多,只是觉着何公子又有些太过文弱了些,秦侍郎家的秦公子倒也不错,只是可惜侍郎的位份低了些,委屈了良怡。”
  皇帝又问:“国枫国浩,你们看呢?”
  二皇子道:“回父皇,儿臣想着,李公子爱读书却被李将军责怪,旁的人家未必就没有这样的烦恼,若以此为由放弃实在可惜。儿臣还是觉着,读书是要紧事,李公子如此之人将来必成大业。”
  三皇子亦道:“儿臣也是这么觉着。而且儿臣与李公子有些私交,知道良怡姐姐嫁给他绝不会错的!”
  程贵人闻言,看了殷容华一眼,殷容华也正望过来,难掩眼中的窃喜。
  皇帝沉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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