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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28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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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正读得入神,君合便敲门来了,他才想起君合前去探查跟踪之人的事,便问道:“如何?来者何人?”
  君合面色有些犹豫,原本他猜测来人多半是金杜派来寻他的,也打算好了一套说辞,将那人哄回去,再告诉忠慧王是一场误会自己多疑便罢了,却未料到来了这么一出,并非金杜的人,却比金杜麻烦数倍,也不知是喜是忧,只得答道:“是……是赵侍郎的妹妹。”
  忠慧王听言也吃了一惊,问道:“她为何来?是赵侍郎派来的?”说罢连自己也觉得这话荒谬。
  君合道:“是她挂心王爷安危,私自跟过来的,赵家人并不知情。”说罢犹豫一番,道:“我看她对王爷……倒是一片痴情……”
  忠慧王眉毛一挑,君合又说:“她毕竟一介女流,我已将她带回客栈来了,只是好说歹说她都不肯回京,要……要……随军同行。”
  忠慧王冷笑一声,道:“随军同行?军中怎能有女子随行?”
  君合知忠慧王不悦,忙跪下道:“君合办事不利。”
  忠慧王拾起兵书,冷冷道:“明日派个人护送她回赵家。”
  君合仍跪在地上,道:“王爷,这恐怕不行,这位赵小姐性子跋扈、又有些功夫,是断不肯乖乖就范的,若我们毫不知情倒也罢了,若已知情并派了人送她走,万一出了什么意外,怕是难辞其咎。”
  忠慧王听罢,将兵书往桌上一扔,站起身道:“性子跋扈?有些功夫?那她可是棋逢敌手了,带我去看看。”
  君合心想:你们夫妻俩的事,还是你们自行解决吧。于是连忙起身,一路引着忠慧王到了赵岫芩的房间,拍了拍门,喊道:“赵小姐,王爷来了。”
  可是喊了半晌也无人应答,君合心中疑惑,将门一推,却见屋中空无一人,只是衣物包袱都还在,忠慧王看向君合,君合想了想,忙跑到玲玲的房间拍门,果然玲玲将门一开,见到赵岫芩坐在里头,手里还捧着个栗子酥正吃的毫无形象。
  君合松了一口气,忙请忠慧王入内,赵岫芩见忠慧王来了,连忙站起身,丢下点心,拍了拍手,又在衣裤上蹭了蹭,有些手足无措的瞪着大眼看着忠慧王。因她为了行路方便,穿了一身短打男装,却难掩纤细身量,而举止又粗放不羁,倒活像个犯了错被抓住的小子,正垂着手等着挨主子骂。
  那玲玲见进来个面容俊朗又气宇轩昂的男子,一时也看得怔了,听着君合说“王爷”如何如何,便连忙深深福了一福,赵岫芩见玲玲行礼,才醒过神来,也连忙跟着福了一福。只是她一身男装,动作又做的不标准,眼神还不住地往玲玲身上瞟,更显滑稽非常。
  君合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,忠慧王却还是冷若冰霜的,径直走过去,坐在了桌旁。君合连忙拉了玲玲一把,道:“王爷小姐慢聊,我们先退下了。”
  “等等。”君合才要拽着玲玲走,忠慧王道,“你不是说她一个人来的么?这小丫头是哪来的?”
  君合看向赵岫芩,赵岫芩忙道:“是我……我刚从青楼里赎……赎出来的……”
  “青楼?”忠慧王眉心微蹙。
  玲玲听了忠慧王的语气,不觉将嘴一噘,就要流下泪来。
  君合心中叫苦:这说到底与自己何干?本来还可脱身的,现在却连走也走不得了。
  “她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儿!”赵岫芩连忙解释,“我……我在酒馆听人家说她爹娘和兄长都没了,给人卖到青楼去,我实在可怜,就……就去把她赎出来了。”赵岫芩脸上不知何时红起来了,话虽是对忠慧王说的,眼睛却四处乱瞟,只片刻停留在忠慧王脸上,不敢直视他,与方才气定神闲同君合动武抢白的判若两人。
  而玲玲听得爹娘兄长,更是难过,手握着嘴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  君合见有可乘之机,连忙拉过玲玲,口中说着:“走!走!”就要拉着她往外走。
  “等等。”忠慧王再一次喝住了君合的脚步,君合疑惑的看向忠慧王,这里头又没什么难题疑计,作甚非要他留下?
  “如元生所说,你想随军同行?”忠慧王道,语气中透着一丝威严。
  赵岫芩脸上更红了,低声道:“是。”
  忠慧王淡淡道:“你可知军中随行的女人是什么人?”
  赵岫芩心中不解,抬头看向忠慧王,片刻后明白过来,顿时脸色煞白。
  军中随行的女人,自然是军妓了。
  君合心中也是一惊,赵岫芩将来毕竟是要嫁入忠慧王府的,他又何必如此加以羞辱?同时也立刻醒悟,忠慧王叫他留下,就是为了这话让他听见,让赵岫芩更觉羞辱难堪的。
  忠慧王见赵岫芩脸色,知她明白自己的意思,便要开口让她回去,谁知话未出口,赵岫芩却道:“是女将。”
  君合与忠慧王皆是一愣,赵岫芩又道:“还有将领夫人。”
  此刻赵岫芩脸色已经恢复,纵然她对忠慧王真心痴意,但毕竟是官家小姐,受了这样的羞辱,又是那样的脾气,登时义正言辞道:“怎的?王爷忘了大安开国将军姜如雪、太|祖的慕容皇贵妃还有仇夫人了么?”
  君合心中暗叹:这赵小姐果然不是凡人,竟能接出这样的话来。虽然大安向来未曾出过女将、亦未有夫人随军,但当年太|祖征战之时,宠妾慕容氏和仇将军的夫人一直宿于营中,诊治伤兵、烹饪伙食、缝补兵甲,不知解决了多少后顾之忧,更有巾帼英雄姜如雪一人率兵平定西南三省,美名人人传诵。后来大安建朝,天下太平后,文人墨客们每每追忆当年乱世,皆要拿这三位女中豪杰作一作诗、吟一吟赋,流传得广了,阁中女儿都要背一背这些酸文的。
  忠慧王本欲以赵岫芩的话来羞辱她,却不料赵岫芩反唇,竟将此举说的名正言顺,若出言反驳则是否认这三位女英雄的壮举了,他不禁抬眼仔细审度赵岫芩一番,见她倔强的扬着下巴,神情中满是委屈与不忿,只是唇角还挂着未擦干净的酥皮,心中觉得有趣,便笑了一声道:“那你是女将军呢?还是将领夫人呢?”
  被这么一问,赵岫芩的脸又红了起来,张口结舌半天,低声道:“夫人……”
  忠慧王侧了侧耳朵:“什么?”
  赵岫芩一跺脚,吼道:“夫人!我不是你夫人吗!”
  这回连玲玲在内,三个人都同时惊呆了,君合再一次拉着玲玲往后退了一步,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  赵岫芩脸红的要滴出血来,纵然她再怎么豪放不羁,毕竟个千金小姐,当着外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,怎能不羞?
  忠慧王愣了好久,开口道:“我并未记得我曾娶过你呀?”
  赵岫芩听言,又羞又气,左右话也说至此了,便道:“你既已答应了我哥哥,便不能反悔了!你说不办婚礼,那便不办罢了!可是怎的又跑出来打什么海盗!我究竟怎的人丑心恶了,让你这样躲着!左右婚礼也不办,那答应那时起我就已是你夫人了!”
  君合心中暗暗摇头,这话说得糊涂得很,前言不搭后语,与方才机智的说出姜如雪的话来相比,实在可笑了。忠慧王静静的看着她发作一回,并不言语,待赵岫芩说完,又静默一会儿,道:“好啊,夫人。”
  赵岫芩一怔:“什么?”
  “夫人啊。”忠慧王笑道:“你不是我夫人吗?”
  赵岫芩忽然把手一缩,握在胸前,一副受惊的样子,说:“你……你就叫我岫芩就好了……”
  忠慧王一笑,眼睛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:“岫芩。”
  岫芩将头一低,嘴角简直扬到了耳边,低声道:“夫君。”
  君合一时摸不着头脑,不知这是如何峰回路转的,却见忠慧王站起身道:“回房间罢。”
  岫芩点点头,往前走两步,却见忠慧王仍立着,像是在等她,一时困惑,继而恍然,结巴道:“回……回哪个房间?”
  忠慧王将头一歪:“自然是回本王的房间了,你是本王的王妃,不该侍寝吗?”
  岫芩瞪大双眼:“侍寝?!”
  “怎么?不愿意?”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  忠慧王收了笑容:“不愿意,就回你自己的房间,明日回你的赵家去。”说罢转身去了。
  君合、岫芩、玲玲皆呆呆的立在原地,君合觉得实在尴尬,正要拉着玲玲离去,发现这本就是玲玲的房间,只得放开玲玲,向岫芩行了一礼,却又不知该说什么,只得撂下一句“赵小姐早点休息”,便匆匆的去了。
  回到房中,仍是心有余悸,他猛然想起当日在御花园初见他时,便险些被他叫观韬压着去了内务府,不过因为伺候忠慧王待他一向宽厚和善,他便几乎忘了他其实是如此脸酸心硬的,继而想到建元王,也是同他一样,对自己亲近喜爱的人便是和颜悦色、对旁人则是冷然无情、对仇人则更是心狠手毒。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与忠慧王的杀母之仇,这样的事,终有一天是瞒不下去的,到那时,又该如何呢?
  正胡思乱想着,忽见门外一道影子走过,君合疑心,便凑到门边,轻轻打开一道门缝朝外望,却见岫芩换了一身女装,缓缓地走到忠慧王房门前,轻轻叩了叩门,门里传来一声“谁?”
  岫芩胸脯起伏几回,终于开口道:“王爷……妾身……妾身来服侍王爷就寝……”
 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,连君合都忍不住揪心,良久,门内人道:“进。”岫芩轻轻推开门,提着衣裙步入门中,掩上门后,再无动静。
  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:从军行痴女偿所愿,述兵策呆将展其才。
  

☆、从军行痴女偿所愿,述兵策呆将展其才

  第二日清早,卫兵们早早用过早膳,皆牵好了马候在客栈外,君合穿戴整齐去叩忠慧王的门,却见玲玲正拘谨的立在门口,冲君合福了一福,也不敢开口,君合点点头,敲开房门,见忠慧王与岫芩正在用膳,便道:“王爷,赵……夫人,马队已经准备好,随时可以出发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去雇一辆马车来。”
  君合尚未应声,岫芩却道:“不必,我会骑马的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你会骑马,那个丫头可未必会,再者,你既是我的王妃,便不该如此风吹日晒了。”
  一句话说的岫芩脸红起来,君合便应声退出了房间。
  士兵们在门口等了许久,却见一辆马车开过来,又见君合从里头跳出来,皆摸不着头脑,君合道:“王妃因挂心王爷,特来随军同行,”说着点了几个人道,“你们几个,要保护好这辆马车,不得让王妃有任何闪失,明不明白?!”
  士兵们皆目瞪口呆,从未听过忠慧王成亲,哪里来的王妃?却也只得连声应了,果然不多时,建元王从店中走出来,后头跟着一名女子,面容俏丽,身量纤长,后头还跟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。忠慧王翻身上马,两名女子则钻进了马车的车厢,忠慧王双腿一夹马肚子,轻快的出发了。众将士也纷纷跟着上马出发,彼此面面相觑,却没一个敢发问的。
  君合御马在忠慧王身侧,前后错着半身的位置,他悄悄打量着忠慧王的侧颜,见他神色如常、镇定自若,心中不免有些嘀咕。因他琢磨忠慧王的行事风格,定是一条道走到黑的,昨日拿话将岫芩堵死,本意定是想轰她回京去,却不料岫芩果然不同寻常女子,真就上门侍寝了,想必忠慧王定然放不下面子,只得将错就错了。
  只是毕竟岫芩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身,纵然为了嫁给忠慧王连嫁娶之礼都不顾了,如此便交付了贞洁,却另君合心中也有些喟然,可是忠慧王却仿佛无事人一般,他不免暗想:莫非昨夜并未圆房?又或者忠慧王当真如此冷酷无情?沉思良久也想不出个门道,也只得丢开手了。
  因又添了一架岫芩与玲玲坐的马车,一行人的速度便行的更缓了些,又赶了三日的路才抵达丰南,此处气候风土与京城大不相同,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味道,湿润中带着一丝盐津津的气息。
  丰南的县令与常驻此地的兵部员外郎早已恭候多时,忠慧王一行车马弗一入城,便早就亲自上前迎接。忠慧王自坐于马上,君合却不免下马行礼,后头跟着的两队将士也纷纷下马,县令与员外郎皆有些疑惑的望了望了后头的马车,忠慧王淡淡道:“马车上是本王的王妃,性子执拗得很,非要随本王同来,出海之时还要托付李县令照拂了。”
  李县令连忙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说罢便叫师爷安排岫芩入住客栈,而后躬身为忠慧王带路,直奔县城中的酒楼而去。
  丰南县城虽小,但因地处水路枢纽,又毗邻东海,实属富庶之地,比一路经过的城镇都繁华许多,且来来往往多为跑商之人,入耳的皆是天南海北的口音,这酒楼也是熙熙攘攘。忠慧王、君合、李县令、胡员外在一行士兵捕快的簇拥下进了楼上雅间,外头仍是人声鼎沸。
  君合见忠慧王眉头微蹙,便问道:“李县令,咱们在这里说话,恐怕会给外头的人听去。”
  李县令讪讪道:“下官想着先为王爷接风,若说剿匪之事,还是到胡大人的议事堂说得好……”
  胡员外解释道:“夏先生勿见怪,这丰南与京城不同,来往皆是富贵之人,人人皆是先敬罗衣后敬人,纵然王爷位高权重,这赶路剿匪的衣着却未必有外头那些商胄的华贵,因而不免有些怠慢。”
  忠慧王笑道:“这倒有趣,这里的民竟不怕官?”
  李县令苦笑道:“真真不怕,下官已在这里做了十年县令,先前也在旁的县城待过,却从未见过这样的。邻里之间什么大事小情,拌两句嘴、丢一头蒜都要击鼓上堂,连带着养活了一大批的讼棍,整日吵得下官头昏。说到底也都是这些商人闹起来的,什么事都要立个合同、写个契约,动不动就要跑到衙门告诉违约,百姓们有样学样,苦的却是衙门,每个来丰南的县官都做不了一两年变要被气的告老还乡,若不是下官家境贫寒又甚无所长,早不受这冤枉气了。”
  君合问道:“早就听说际州是讼师之乡,想来名气就是丰南来的罢。”
  李县令叹气道:“正是。”
  君合心中暗想:如此富庶之地,哪个不想来捞些油水,却不料此处竟是个钱大过权的所在,先前那些县令多是捞不到好处反蚀了米,给县上的讼师们挤兑走了,这位李县令经呆了十年之久,想必是个廉政清官了。想毕,看向李县令的眼神不免钦敬了许多。
  忠慧王抚着下巴道:“有意思,以商治政,竟从未学过。”
  君合听了,也不免在心里思索起来,胡员外却举杯道:“莫说这些商啊政啊的了,此回的要务却是治兵剿匪,咱们快些用膳,好听听王爷的兵策罢!王爷,请!”
  几人便纷纷举杯,自不在话下。
  用罢午膳,忠慧王与君合又随着胡员外到了兵部外设处,这外设出也在一处繁华街上,同两侧鳞次栉比的广厦相较,倒显得破落衰旧不堪了,忠慧王心中略有些不满,君合自然一眼看出,然而胡员外却毫不在意,只一路急急地领着他们进了议事堂,君合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  一进议事堂,忠慧王与君合皆吃了一惊,堂中连一张椅子也无,更别提什么装潢摆设,只有当中一个五尺见方的大沙盘,沙盘上是东海、海岛及沿海大陆的地形,上头密密麻麻得摆满了船只旗帜等各色标识。
  君合从未见过此等沙盘,一时看呆了眼,忠慧王亦瞩目良久,忽转身对胡员外道:“胡大人,恕未请教大名?”
  胡员外一怔,回道:“下官胡融飞。”
  君合忙道:“失敬。”
  胡融飞满脸迷惑,不明所以,忠慧王却道:“胡大人,不知你对此次剿匪可有什么谋划?”
  胡融飞忙道:“岂敢,但凭王爷指教。”
  忠慧王庄重道:“本王只是喜爱兵法,不过偶然胜了一场陆战,也是借着□□留下的兵法讨了个便宜,若论水上作战,却真真是门外汉了。”说罢拱手行了一礼道:“胡大人不必客气,你有什么战术兵法,尽管说。”
  胡融飞看了一眼君合,君合对他微微颔首,胡融飞又踌躇片刻,道:“那下官便斗胆造次了。”说罢拾起沙盘一旁的船只旗帜,一丝不苟的说起他的战术。
  忠慧王与君合确实不善水战,胡融飞却深谙其中门道,布局周密绝伦,君合听得入神,有疑惑之处便谨慎提问,胡融飞亦知无不言,果然道出许多兵书上未曾看到过的道理。三人在议事厅中激烈讨论了两个时辰,日近黄昏方重新定下新的战术布局。
  君合赞叹道:“胡大人当真不凡!在下佩服!”
  胡融飞颇有些害臊道:“不过自小生在海边,从军之后也一直在海上,侥幸死里逃生几回,才摸清了些活命的门道罢了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这战术可谓万无一失,若呈上去定是会批下来命你领兵去办的,为何地方上禀却说迟迟没有方案,海兵束手无策?”
  胡融飞脸上一丝尴尬,道:“下官虽说是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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