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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26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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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如何?”
  建元王道:“只要你应承了,我自有办法说服他。”
  “我不应。”
  建元王看着君合,不再言语,君合亦不卑不亢的回瞪着他,道:“我与你联手,是想救这一干人等的性命,功成之时我便身退,我绝不做什么皇帝。”
  建元王目光移向炜衡,炜衡道:“王爷看我也没用,我定是听他的的。”
  建元王眨一眨眼,道:“罢了,你不肯应,我还能推你上龙椅不成,我再想别的法子吧。”
  君合一笑,道:“六哥说这话,我也知是缓兵之计,只是今日我把话撂下了,将来你想出什么主意,我也是不会应的。”
  建元王眼皮一跳,道:“好好好,不逼你。”
  君合看了看建元王,心中还是有些怀疑,却也不便再说下去,于是道:“既然计划都要推到重来,我还是先回忠慧王府去了,有吩咐时再唤我罢。”
  炜衡道:“那我也回宫去罢。”
  君合一惊,忙道:“你这就要回?”
  炜衡道:“我都同你说了,晚回不如早回。”
  建元王笑了笑,道:“你这脸上还挂着彩,回去可怎么与殷婕妤交代?”
  炜衡道:“无妨,本来我出来时同她说的也是替金杜办事,耽搁了两日,再回去还负了伤,她反不敢多问的。”
  君合道:“那你回去先把那事说与观韬和晴云。”——说罢才想起来这回要来问的正事,忙将这事说与了建元王听,请他拿个主意。
  建元王听罢,沉吟片刻,道:“这事急不得,忠慧王若想一并将赵家小姐与晴云一并纳入府中恐怕不易,我看须得寻个由头先离京一段时日,待程容华这边事情妥了,再回来一并请旨。”
  君合道:“六哥能叫忠慧王离京?”
  建元王笑道:“这有何不能?他对我是言听计从的,我叫他离京,他定不会反对,况且近日东海常有海盗滋扰,他早就心痒难耐了,刚罚了这么久的禁足,出来讨个讨贼的军令,也算将功补过,皇上也会同意的。”
  君合听罢点了点头,炜衡却道:“他要出海讨贼,是要带上你的罢?”
  君合一愣,道:“现今我是他的门客,自然是要同去的罢。”
  炜衡紧张道:“你水性又不好,出海太危险了。”
  建元王在一旁笑道:“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海盗,东海的水军一向训练有素,出不了事的,老十一这一辈子都没出过京城,权当去看一看海了,你也不必太挂心了。”
  听建元王如此说,炜衡纵然心中还是忧虑,可看了看君合自在的神色,也不便再多说了。
  君合却又问:“六哥对程容华那边也有办法?”
  建元王笑道:“你忘了我在庆宁宫有人了?”
  君合大惊,忙道:“对了!我一直想问,你在庆宁宫中的眼线究竟是谁?”
  建元王眨眨眼,开口报了个名字,未知说的是谁,且看下回:庆宁宫细作现真身,忠慧府郡王布兵阵。
  

☆、庆宁宫细作现真身,忠慧府郡王布兵阵

  “琼烟。”
  “琼烟?”
  君合吃了一惊,转念一想,庆宁宫中人聪慧又低调的,除了琼烟又有哪个能排上?只是他从未想过琼烟竟会与建元王有瓜葛,便从未疑心她罢了。
  建元王点了点头,道:“当日贤贵妃遇害,我便对你有些疑心,就叫琼烟去去查探查探,果然随便一翻便寻着了你的夜行衣和匕首。她将这事报与我听,当时我已经打算好要把你安排到皇上身边,因而让她毁了证物又拦着搜宫的保了你一命,现在想来也是歪打正着了,不然我也再没机会查到你的身世。”
  君合沉吟片刻,问道:“那我这回出宫来,程容华那边也是琼烟在圆谎的?”
  建元王道:“当初把你劫出来的时候,并没有什么善后的打算,也没把程容华放在心上。只是庆宁宫的人在宫里寻了你几日也寻不着,琼烟就差景阳宫的来问我了。我这边也拷问不出你什么,金天同还亲自来问,我便觉着这其中不简单,遂叫内务府伪造了你的出宫记录,叫琼烟去查了回程容华,让她以为是你幕后的主使安排的。”
  君合颔首道:“如此说,程容华尚对我还是怀疑的了。只是我若永不回去,到时皇上找她要人可该怎么办?”
  建元王笑道:“程容华如此聪敏,自会打算好,内务府那边已经记上了,程容华说你逾期不归,以着人上报了。一个小太监出宫之后私逃了,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当然也不会有人报给皇上。待她生产之后,皇上若要人,内务府早有记录,也算□□无缝——再者,到了那时,皇上想不想得起你也另说了,毕竟他那种薄情寡义的人,也未必会把你放在心上。”
  君合听了,才难得踏了踏心,炜衡却道:“内务府的江公公是金杜的人,王爷如此安排,恐怕金杜会有察觉。”
  建元王嗤笑一声,道:“江永年那种人,只认钱不认人,你当他真是金杜的人?不过给他些好处,他便与些方便罢了。”
  君合道:“安排未净身的人入宫,如此危险的事情,金杜恐怕不会轻易给外人知晓,还是谨慎为妙。”
  建元王笑道:“这你们可是不懂了,越是危险的事,越要交给这种人,对他们来说,便是天地变色改朝换代了,他们照样游刃有余,只要好处给足了,所有人都只想着用他们,而不会要他们的命。”
  君合与炜衡相视一眼,便不再多言。
  建元王道:“总之,晴云之事,我会安排琼烟去解决,你们今日各回各处,明日我会与忠慧王商议讨贼之事。至于往后的长远之计……”说着无奈的叹了口气,道:“看来我只能重新打算了。”
  君合与炜衡辞了建元王,出了府来,缓步超皇宫走着,拐出一个胡同来,见日已偏西,两人立在黄昏中,皆有些黯然。
  炜衡转头看了看皇宫的方向,说:“这回出来本来是打定主意与你浪迹天涯的,却没料到还要回去。”
  君合强打起精神道:“等这事都解决了,我便同你走。”
  炜衡微笑道:“你想去哪?”
  君合歪头想了想,道:“去浮陵看看?不知道当年我娘亲长大的地方是怎样的。”
  炜衡颔首道:“还想去哪?”
  君合又想了想,道:“金陵?冷大哥和程容华的故乡,也想去看看。”
  炜衡笑道:“你这是替他们寻根去了?”
  君合亦笑道:“我从未想过此生能有什么机会出京城去,更不曾打算过要去哪看看,只是听了他们说了这些地方,才有些好奇罢了。”说罢又问:“你可知你父亲的故乡是哪里?”
  炜衡摇头道:“不知,大约查一查也查得到的,不过我也并不很想去。”
  君合问道:“为何?”
  炜衡道:“没什么可去的,终归我也不曾姓蒋,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,何必去看呢。”
  君合听了点点头,又问:“那你想去什么地方呢?”
  炜衡咧嘴一笑,道:“我只想找个小村子,买一方小院,我耕田来你织布,慢慢变成两个糟老头子就好了。”
  君合噗嗤一笑,道:“还买一房院子,你哪来的钱?再说了,不说我不会织布,你当耕田是什么容易的事?上下嘴皮一碰便耕得了?”
  炜衡转了转眼珠,道:“钱是个什么东西?咱们到时候平了叛乱,那是多大的功劳,你六哥能不给咱们千万两黄金的?我说的耕田织布不过是打发日子罢了,咱们未必还要为生计发愁?不过整日饱暖□□之外找些乐子罢了,也不能一直在床上。”
  君合提膝在炜衡臀上顶了一脚,骂道:“说不得两句正经话就开始胡说八道。”
  炜衡揉了揉屁股,道:“好了好了,不找这些乐子,都在床上,都在床上。”
  君合将嘴一抿,气呼呼的瞪着炜衡,炜衡无辜的瞪回去,道:“都在床上也不行?那不然地上、书桌上、墙上也试试?”
  君合气的抬手就要打,炜衡抱头道:“怎么又要打我了?这位王爷脾气也是忒不好了罢!”
  君合的手停在半空,怔怔的看着挤眉弄眼的炜衡,忽然改了个姿势,一把抱住了他,炜衡唬了一跳,道:“这是怎的?光天化日的,倒不怕给人瞧见了?”
  君合头倚在炜衡肩上,喃喃地说:“你心里也苦,却总想着逗我笑,我也心疼得很。”
  炜衡听了,笑了笑说:“我不苦,我有什么苦的?有你我就不苦了。”
  君合放开炜衡,心中揪得慌,抚着他的衣领道:“回去之后万事小心。”
  炜衡道:“无妨,不是说了吗,金杜不会动我的。”
  君合沉吟道:“不是他,是公子。”
  炜衡一怔,点点头道:“你也要小心,去剿匪也是,还有你六哥也是。”
  “他?”
  炜衡道:“以他的心思,肯定不肯就这么轻易放弃的,总会有办法逼迫你做皇帝的。”
  君合亦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说罢苦笑道:“真是好笑,一个皇位竟像个烫手的山芋,人人避之不及,说出去也没人肯信的。”
  炜衡握着君合的手道:“总之千万小心,千万千万,若有法子,得空向我报个平安。”
  “你也是。”
  第二日,建元王果然邀了忠慧王到府上去,忠慧王便携君合同去。
  建元王将东海剿匪一事说与了忠慧王,不出所料,忠慧王听了兴奋异常、摩拳擦掌,恨不得即可出海杀贼,君合便适时的提起与赵家的婚约之事,叫忠慧王不要一时心急,需先将此事办了再说。
  建元王佯作不知,询问个中缘由,忠慧王便将昨日之事又说了一遍,建元王听了,笑道:“这是喜事,怎的听你所言倒一副烦恼的样子?”
  君合忙插话道:“王爷有所不知,忠慧王其实心有所属。”
  忠慧王惊愕的看向君合,君合做出一副失言懊悔的模样,道:“学生多言了。”
  建元王却大笑两声,道:“我自小看你长大,竟不知你何时已情窦初开?看上了哪家的千金?”
  忠慧王看一看君合,见他脸上羞赧,却偷偷的在给自己递眼神,便心中了然,答道:“说出来六皇叔千万别笑话我,那并不是谁家的千金,却是一名宫女。”
  建元王微微讶然,道:“竟有宫女能入你的眼?若真有此事,便纳进房中做个妾室罢了,有何不可?”
  忠慧王道:“旁的宫女倒也罢了,只是我看上的这个,却是程容华的陪嫁丫头,实在不便开口。”
  建元王沉吟一番,问道:“那丫头叫什么名字?”
  “晴云。”
  “也罢。”建元王叹道,“你自小一向乖巧,难得有这样的主意,此事我与你父皇提一提,只是我也不便与后宫嫔妃直接说……我想一想办法罢!赵家的事你也先别提,这回去剿匪做得漂亮些,回来这两家的事一并请旨,大约也能成的。”
  忠慧王有些吃惊,万万没想到此事竟就如此交予建元王了,简直些难以置信。
  回至王府中,忠慧王便翻起兵书,研究起水军海战的兵法,君合亦在书房中同他一起研究,两人不时探讨起战术的设置、兵力的部署,谈的兴起,不知不觉竟至了深夜。
  如是熬了两三夜,忠慧王拟出了一套讨贼剿匪的战术方案,便借着入宫请安之时呈与了皇帝。
  皇帝看了果然大喜,便拟旨拨精兵与忠慧王,命他出海剿匪,忠慧王却道海上作战只用当地水兵即可,不必大张旗鼓,只领了一队贴身护卫便接旨出征了。
  赵侍郎得到消息,连忙赶至王府,拦住正在打点行装的忠慧王问道:“王爷,为何突然要去东海剿海盗?此前不是已经说定了与家妹的婚事吗?”
  忠慧王道:“本王应了,自然不会辜负令妹,只是婚事怎能急在一时?海盗之患已有数月,本王早就在计划讨剿,并非一时兴起。况且纵然不办婚礼,赵大人急着将妹妹送进府上来,人才一入府本王便出海讨贼,反而不好。不如本王凯旋之时,再求父皇赐婚,赵大人颜面上岂不是也好看些?”
  一些话说的赵侍郎哑口无言,自觉唐突,只得连连道歉,又恭维了忠慧王一番,预祝他得胜归来等等,忠慧王早没了耐心,一心都在战事上,只一味敷衍他。赵侍郎讨了个没趣,只得讪讪的去了。
  打点完毕,忠慧王并君合领着一队二十人的轻骑踏着秋风便装出发了。
  未知此去剿匪讨贼若何,且看下回:风雨客栈狐假虎威,烟花青楼瓮中捉鳖。
  

☆、风雨客栈狐假虎威,烟花青楼瓮中捉鳖

  话说东海沿海,水兵兵力分散,其调度指挥之处落座于一处名为丰南的县城。忠慧王此回出海征讨海盗,自然要到丰南去,调令部署了海军,再一并出海。
  从京城到丰南县,大约需要三日脚程,忠慧王一行快马轻骑,本不消两日便可抵达,只是忠慧王心想着需许多留些时日给建元王安排布置,又不想急着完胜回去就要面对那位赵姑娘,便有意放满了行军速度。
  君合虽想快些抵达丰南,速战速决,以免炜衡挂心,但也怕时间不足,晴云之事未必顺利,况且自己头一次出京城,一路向东南而行,所行所见皆与平日不同,不免对有种大开眼界之感,便也有些流连忘返。
  然而在这流连之间,君合却明显察觉到了一丝不安,恍惚之间似乎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。因一路所行除了村镇便多是官道,偶有顺路或逆行而来的,也都远远地躲着这官兵车马,他却明显感觉到有人在他们身后几里的地方不紧不慢的跟着。而车马进入郊外山林时,偏偏又被林立的树木遮蔽了视线,行军踏木之声又干扰了后头的动静,实难察觉究竟有没有人。君合心中不免怀疑是金杜的眼线,因而便愈发小心谨慎。
  马队行了一日,日落之时抵达一处小镇,按行军的道理,合该继续前进,午夜时安营露宿两个时辰再继续赶路的,忠慧王却下令拣了个客栈入住,休息一夜再上路,随性的轻骑自然乐得轻松,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客栈,十来匹马嘶鸣着进了马棚,唬得客栈里的客人屁股尿流的跑了。
  君合失笑道:“我们是兵,又不是匪,跑什么呢?”
  忠慧王摇了摇头道:“须知当今兵却比匪更可怕了。”
  随行的人要了客房,忠慧王与君合的房间位于二楼正中,自然是天字号,只是这乡下小镇,纵然牌子上挂个天字,里头仍旧是简陋不堪,便是王府的柴房也比这里宽敞亮堂些。
  君合自然不在意这些,忠慧王却竟也不放在心上,因他当日北上征赤之时,月余安营于战地,而今能有个客房住已是极好的了,便不以为意,进屋解了外衣歪在床上休憩。
  弗一躺下,尚未睡去,君合便便于门外轻轻叩门,忠慧王唬了一跳,只得坐起身叫他进来。
  君合推门而入,见忠慧王已解了外衣,神色有些迷茫,便笑道:“王爷这便打算歇息了?连晚饭也不吃?”
  忠慧王道:“骑了一天的马,乏得很。”
  君合道:“我们才一入城,便有人通报了本地县令,现今人正在楼下大堂候着。”
  忠慧王揉一揉太阳道:“你去打发了他罢,左右明日我们便走了,我也懒怠见什么县令。”
  君合点点头,又道:“王爷可觉察了这一路上有人跟踪?”
  “跟踪?”忠慧王吃了一惊,摇头道:“未曾。”
  君合心中尴尬,因他所感,跟踪之人似乎并未刻意隐匿收敛,他以为以忠慧王的功夫也该探得出来,只是有所按捺罢了,却未料他当真是毫无察觉。
  因这一顿,忠慧王便明白过来,笑道:“功夫又落下了,对外哄人说你是门客,却竟忘了你实际是我小师父来着,回去也该重新拾起来了。”
  君合微笑颔首,继续道:“就我所察,跟踪之人似乎单枪匹马,自我们从京城出来之后便一路尾随,此刻也该进城来了。”
  忠慧王眉头微蹙,道:“谁会派人来盯着我?我自问已经十分低调,从不树敌的。”
  君合道:“会不会是金杜?”
  忠慧王摇头道:“没理由,他既已为赵侍郎做媒,我也应承了,这便是拉了一道战线的,为何又要盯着我?”
  君合心想:未必是来寻你的,说不准是来问我话的也未可知。便道:“既如此,我便叫县令去查一查,我也问一问,再来回王爷。”
  忠慧王颔首道:“也可。”说罢又嘱咐道:“与他们说话不必太客气。”
  君合俯首称是,推出客房,回首朝楼下一看,见两人正于大堂之中正襟危坐,面前放着的茶水幽幽的冒着热气,四周却一个人也无,连先前的跑堂和账房也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,外头更是不知何时飘来了一片乌云,此刻已起了风,吹得堂中更显阴郁,君合心中好笑:当真是像土匪来了一样。
  他抽出一把折扇,理了理衣发,学着建元王的举止气度悠悠然下了楼梯,堂上两人听见动静,连忙起身,朝着君合行礼道:“夏先生。”
  君合忙笑着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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