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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2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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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办完便快些回来,明日清早宫门一开我们便打道回府。”
  君合领了命,恭送忠慧王去赴家宴,心中思忖一番,庆宁宫、合余宫、歆玉宫,究竟该去何处?考虑良久,终于匆匆离去,未知所去何处,且看下回:金天同施计拆眷侣,夏元生舍身救情郎。

☆、金天同施计拆眷侣,夏元生舍身救情郎

  君合犹豫良久,还是先奔了合余宫而去,却又不敢直接在正门叫人,于是从后头翻墙进去,却见宫内一片寂静,只有几个宫女太监在殿内三三两两的嗑着瓜子躲懒说闲话,想必殷婕妤已携着和静公主前去赴宴,得力的宫人自然也被带了去。
  君合仔细看了看,人群中并无炜衡的身影,便闪身进了炜衡的卧房,却依旧是空无一人。他心中疑惑,皇后寿辰家宴,殷婕妤自是不会携他同去,那他不在宫中候着,又会到哪去?
  来不及多想,君合只得先离了合余宫,又到歆玉宫去。
  立于墙根下,君合有些犹豫,他不敢从正门入,是怕被人看见,可上回翻墙而入见了那样的活春宫,还是让他面皮有些发红。考虑再三,还是正事要紧,只得越墙进去了。
  才一落地,便见正殿中莹莹烛火和闪动的人影,君合悄声走近,只见寻梅立于案边,左手挽着右手宽大的衣袖,正提笔写着什么,嘴角衔笑,眉目含情,烛光下映的侧脸十分动人。
  君合轻轻叩了叩门,寻梅闻声抬头来看,脸上还挂着笑,一见君合却是大吃一惊,忙丢了笔,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来,将君合拉进房内,看了看外头,匆匆掩上门,道: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!炜衡呢?!”
  君合一怔,问道:“你认得炜衡?”
  寻梅道:“怎么不认得,炜衡为了找你都快急疯了,他今日已经出宫去了,说要去建元王府救出你来就同你远走高飞,怎么你又回来了?!”
  君合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,寻梅又拉着君合左看右看,道:“身上好像没有什么伤?这指甲怎么也好好的?”
  君合摇头道:“身上的伤早好了,指甲……是新长出来的。”
  寻梅道:“好了?不是说你日日都在受刑,怎么这么快就好了?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  君合疑惑道:“你先说宫里这边是怎么回事?”
  寻梅道:“自你上回来同我商议观韬和他堂妹之事后你就一直没来,后来皇帝他们回宫,没过几日,炜衡便找来了这里,说你不在宫中,下落不明,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消息。因你也从未与我提过他,我也是小心谨慎不敢多言,只是装傻,可他后来将你们之事桩桩件件都说了来,我才知道原来你们也是……我才将此前的事说了,他便又去打听。
  “后来他又跑来跟我说问过了晴云,确实是观韬的堂妹,叫我转告观韬,好安排他们相认。他又去寻了金驸马,求他帮忙,可金驸马却在那之后一直未进宫来,直到前几日,金驸马回沁柳宫,炜衡便又去寻他,金驸马告诉他你被建元王关在王府地牢,日日受刑,还给他了一块绢子,里头包着的是你被拔下来的指甲!
  “炜衡又气又急,将这事说与我和观韬听,我们却也毫无办法,最后还是他自己想了主意,以金宰相之命为名,让殷婕妤安排他出宫,出宫之后便要去建元王府救你,然后就再也不回来了,刚好就是今日出宫的!”
  君合早已听得目瞪口呆,良久,才踌躇问道:“炜衡他……他把什么事情都说给你了?”
  寻梅颔首道:“说了,你们自小在宰相府长大,他刺杀了贤贵妃,你们被建元王掣肘,还有你们私下的情谊这些,都说了。”
  君合问道:“冷大哥也都知道了?”
  寻梅道:“知道了,我自知你身负重任不敢将这些泄露,只是这样的苦,对我们有什么不能说的?本来想着炜衡此回出去若能与你双宿双|飞,也是终成眷属了,怎料你偏偏好模好样的回来了?”
  君合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我早已离了建元王府,到忠慧王府去了,炜衡此去恐怕凶多吉少,应是被公子设计了。”
  寻梅惊道:“他为何要设计炜衡?”
  君合叹道:“公子一直对我……我们的事给他知道了,大约他一时气恼,便想除了炜衡。”
  寻梅急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!你快去救他!”
  君合道:“可是我现在也出不去,只能等明日同忠慧王一同出宫再想办法了。”
  寻梅道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怎么会又到忠慧王府去了?”
  君合道:“说实话我也不知这究竟是不是建元王的计谋,他折磨了我几日便开始给我养伤,伤养好了正赶上忠慧王禁足解禁,他便扯谎说我不想服侍皇上求他把我救了出来,就将我塞给了忠慧王。我这次进宫其实是为了冷大哥而来。”
  “观韬?”寻梅一愣,“又与他什么相干?”
  君合解释道:“忠慧王出宫前就曾问过我与冷大哥,想让我们随他出去辅佐他,只是我们都回绝了他,而今阴差阳错我还是落到了忠慧王身边,我私心想着,或许可以凭着忠慧王能把你救出宫来,便跟他说冷大哥不愿意出宫是为了你和晴云,忠慧王便听了我的话,打算想办法将你们一同弄出宫去,这样冷大哥也会追随他的。他现在着我办这件事,这回进来就是想先把这是说与观韬听,看他如何。”
  寻梅听罢,扑通一声跪下,君合连忙将他扶起,却见寻梅早已泪流满面,道:“我自被建元王带进宫来,便知再难出去,唯一一次想拼死出逃,也多亏了观韬才保住一命。那往后心也死了,只想着在这里挨日子,好在有观韬在,也算是日子里的一点光亮。没想到你吃了这样的苦,竟还想着救我出去,我何德何能!”
  君合动容道:“当日贤贵妃一事,你也算救了我一命,再说,你我不是认作兄弟了么?”
  寻梅拭泪道:“是兄弟,是兄弟!”说罢忽福至心灵,道:“你既然时间不多,快去寻观韬,将这事说与他听,他今夜在南城楼当值,莫再耽搁了!”
  君合本想再将公诚一事说与他听,却也知时间紧迫,只得匆忙告辞,奔南城楼而去。
  却说观韬在南城楼当值,忽听有人传报,说有一名公公正在城墙下头寻他,观韬心中纳闷,便前去察看,却见君合正朝这边张望着,观韬亦大惊,命通报的人回去继续当值,径自朝君合走去。
  君合见观韬前来,心中忐忑,恭敬行了一礼,观韬四下看看,低声道:“你怎么回来了?炜衡呢?”
  君合亦低声道:“此事一言难尽,总之炜衡的事情我明天出宫去再想办法,我现在在忠慧王手下,他让我来问你,若他有办法将寻梅与晴云救出宫去,你可愿意追随他,为他效力?”
  观韬一怔,问道:“王爷真有办法?”
  君合道:“你莫管这些,你只说愿不愿意。”
  观韬一撩衣摆,单膝跪地道:“观韬死而后已!”
  君合扶起观韬,道:“有你这话便够了,我与王爷回去会再作打算,你们且沉住气,莫被旁人发现,还要特别留心建元王,他已经发现了你们事,千万别被他拿住了。”
  观韬微微颔首,又道:“云儿之事,多谢你了。”
  君合摇头道:“可我终究却未帮上忙,还是寻梅与炜衡出了力。”
  观韬拱手道:“贤贵妃一事,是我意气用事,你莫往心里去,我这人……”
  君合道:“不必说了,贤贵妃确实是死在我与炜衡手上,我们终究是欠王爷一条命。”
  观韬微微叹息一声,君合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得快些回安华宫去,明日一早我还要出宫,这几日为了我的事,你们也费心了。我这月余前前后后的事,也大约同寻梅讲了,你可以去问他,我先走一步。”
  观韬道:“千万保重。”
  君合勉强一笑,道:“保重。”
  是夜,君合将观韬愿意追随忠慧王之事说与他听,忠慧王自是大喜,只是炜衡之事,他却不敢擅自说与忠慧王,只想着亲自去建元王府打探消息为妥。
  翌日清早,君合复又藏于马车内,随忠慧王出宫。回到王府中,忠慧王因昨夜饮酒,今日早起,不免昏昏欲睡,准备回房补眠,君合告称外出,忠慧王亦不疑有他,只叫他谨慎小心些,便由他去了。
  君合出了忠慧王府,已有人备好了马车,他想了一想,建元王昨日也进宫贺寿,此刻定尚在宫中,光明磊落的前去反倒不心虚,便上了马车,命前往建元王府。
  及至王府,通报了夏元生的名号,便有管家出来相应,只说建元王入宫未归,君合笑道:“无妨,我且略等一等,叨扰。”说罢只自顾自的步入王府,管家只得在后头跟着,又命人沏茶倒水备点心。
  君合倒也毫不客气,吃罢喝罢,又随手拿起案上一本诗卷,兀自赏读起来,读了一会儿,又抬头道:“你们不必在这候着,各忙各的去罢,我只等王爷回来再说。”
  管家只得拱一拱手,摒退了众人,自己也转身去了。君合见人都走了,闪身从后门出去,他在这里也住了多日,各房各院早已摸得清楚,一路便寻进了地牢入口,门口有两名侍卫正在把手,君合佯作无事走上前去,侍卫连忙提枪阻拦,君合唬了一跳,道:“二位官爷,这里是个什么地方?我看这王府之中四处都是鸟语花香的,唯独此处阴气森森,还有人把守?”
  侍卫道:“此处是王府禁地,夏先生还是速速离开罢。”
  君合忙拱手道:“原来如此,得罪得罪。”说罢转身欲走,二人正放下防备,君合却回身一个手刀敲晕了一人,另一人大惊,忙举枪来刺,君合将身子一闪,一把抓住长|枪,借力一提,正将那人拽到跟前,另一只手却在他后颈上一敲,立时也昏了过去。
  君合将两人拖进地牢大门,寻了个绳子把他们困在一处,又在口中塞了破布,急匆匆的朝地牢内部走去,路上又碰着四五名守卫,皆纷纷被君合撂倒,待走到深处时,熟悉的腐臭与血腥味扑面而来,君合心提到嗓子,焦急万分,果然,一个转弯后,见到炜衡半裸着身子被绑在他曾经被绑过的铁板上,身上亦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。
  君合心中五味杂陈,一时不知是喜是怒是忧是愁,只顾着拿从守卫身上寻来的钥匙开了牢门,两步冲上前去,捧着炜衡的脸,擦去上面的血污道:“炜衡!炜衡!醒醒!是我!我来了!”
  炜衡吃力的睁开眼睛,定睛看到君合,眼中忽然有了神采,沙哑的说:“君合……我终于找到你了……”
  君合眼睛一眨,两行热泪顿时滚了下来,他捧着炜衡的脸,一口吻上了他干裂的唇,口中满是血腥的味道,吻过后,炜衡勉力笑道:“值了。”
  君合擦了擦泪,连忙去解他身上的铁铐,炜衡少了铁铐的禁锢,无力的倒下,君合忙又撑住炜衡的身子,抚着他的背道:“我现在就带你出去。”
  “去哪儿啊?夏先生?”
  阴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欲知是谁,且看下回:机关算尽错算天意,运筹谋划难谋人心。
  

☆、机关算尽错算天意,运筹谋划难谋人心

  君合拥着炜衡,回头一看,却见天同正立在门口,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容,旁边还跟着管家与几个侍卫。天同道:“我说呢,忠慧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养了个门客,原来竟是你呀。”
  君合辗转腾挪,搀着炜衡向天同行了一礼,道:“公子,君——元生与炜衡有负公子,但炜衡现在身负重伤,只求公子先放我们一马——”
  “好啊。”天同打断君合的话头,道:“我正是接了建元王的命来领人的,你将他交于我,我自会带他出去,保他安然无恙。”
  君合一怔,难道建元王如此神机妙算,竟能猜到他今日回来救炜衡?可是他昨日方得知这消息……莫非他得知此事的时机也是在建元王的掌控之中?
  天同见他不答话,朝侍卫偏了偏头,几人便得令上前。
  君合大惊,连忙拖着炜衡倒退两步,倚在墙上,道:“公子,炜衡毕竟也算与公子主仆一场——”
  “正是呢!”天同又笑着打断君合,“所以我一接到消息便赶忙来领人了嘛!你还不快将他交给我的人?”
  君合蹙眉道:“那元生与公子一道回去。”
  天同听罢,撑不住大笑起来,道:“阁下是忠慧王府的门客,怎么能跟我回宫呢,我要带回去的这位可是合余宫的首领太监,你一个外男,怎么能擅入皇宫呢?”
  君合被他如此一说,看了一眼管家,竟不知该如何反驳,正踌躇之际,几名侍卫已动手夺人。君合忙接招抵挡,但双拳尚难敌四手,何况他一手还要搀着炜衡,而这几位又都是天同从宫里带来的高手,不出十招君合便败下阵来,炜衡被被一人缚住,君合自己也被两人擒住。
  一旁的管家忙道:“驸马爷,这位可是忠慧王爷的人,若在咱们府上出了事,恐怕不好交代……”
  天同一拍脑门,道:“你们!快些放了夏先生!怎能如此无礼!”
  押着君合的两人听言即刻松开了手,君合揉了揉肩膀,拿眼去瞧炜衡,炜衡不知何时早已昏了过去,天同看着他,阴阳怪气道:“夏先生,我是得了王爷的命来领我的人的,您也不是这府上的,还是不要阻拦的好,免得建元王忠慧王都卷进来,没法收场。”
  君合犹豫片刻,撩开衣摆,扑通跪在地上,道:“公子究竟要如何才肯放过炜衡,只一句话。”
  天同听罢,冷笑一声,道:“我要如何,你还不知?”
  君合抬眼看向天同,天同只噙着笑回看他,两人皆不言语,半晌,天同摆手道:“罢,罢,弯弯绕绕的实在无趣,回宫去了,你何时想清楚了再来寻我,左右你也有法子进宫。”说罢招呼着几人押着炜衡便往外走。
  君合心中郁闷,不甘心眼睁睁的看着炜衡被带走,起身跟在后面,对管家道:“有劳了,元生还有别的事,改日再来叨扰王爷。”
  管家回头看了看躺了一地的侍卫,却也只得面色尴尬的拱了拱手,送着几位朝大门走去。
  天同得了炜衡,在前头昂首阔步,笑得满面出风,没走几步,忽又放慢脚步,转头对君合道:“夏先生近来名声在外,我也久仰大名,今日是在仓促,改日请王爷与先生一同到我们金府略坐一坐可好?”
  君合听了金府二字,心中不免打颤,但也知他故意揶揄,便只勉强笑笑,道“一定一定”。天同还不过瘾,又道:“人人都传说夏先生文韬武略,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不知对当日贤贵妃遇刺一事有何看法?”
  君合冷眼看着天同,若说金府一句还是讽刺揶揄,提起贤贵妃却是实在的威胁敲打了,君合淡淡道:“此案已早有定论,元生并没有什么拙见。”
  天同笑道:“这事可是蹊跷得很呢,依我看其中大有隐情,先生若能查出真凶,在王爷手下的例银恐怕要翻上十倍不止呢!”
  君合皮笑肉不笑:“劳驸马挂心了,元生一介布衣,得王爷赏识,自然尽心竭力,不敢邀功,例银再多,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。不像驸马,迎娶了良怡公主,总想着多些银子养家,况且大婚也有一年了,眼看就要添丁了罢,往后更要辛苦了。”
  天同听他如此说,脸变了变,冷哼一声,没再接话。君合也不管他,一个劲的去看炜衡,不知他还撑不撑得住,又不知天同将他带回宫又在打什么主意,今日才随忠慧王出宫,要再进宫恐怕尚需些时日了。
  一行人正走到大门,忽见外头一辆马车停下,建元王从车上施施然走了下来,一见这情景,却是一愣,管家忙上前耳语几句,建元王眼睛一转,拱手笑道:“在宫里耽搁了一会儿,驸马爷和夏先生久等了,快里边请吧。”
  天同亦笑道:“不必了,王爷着人告知我这里有金府的人让我来领,已经领到了,就不叨扰了。”
  建元王看了看炜衡,眉头一蹙,又看了看君合,低声道:“两位还是随我进去说一说话罢。”
  天同亦看了看君合,笑了笑,道:“既如此,王爷请吧。”
  君合在一旁只得摆出门客谦谦的样子,互相礼让一番,三人回到殿上,建元王又嘱咐人将炜衡带到厢房休息,君合不错眼珠的盯着侍卫与家仆将炜衡带进房中,才略略宽了宽心。
  三人落座,家仆掩上了门,建元王开口道:“驸马爷见谅,这夏炜衡,您今日恐怕是带不走了。”
  天同与君合脸色皆是一变,天同微微挑眉道:“哦?王爷这话倒没道理,是您派人说与我有我府上的人在您这叫我来领我才来的,怎么着又不肯交了?”
  建元王笑道:“概因本王算岔了一步,未料到驸马爷有这么一手。”
  天同微笑道:“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。”
  建元王道:“自驸马爷来过之后,我这府上就在恭候金府的人来救人,结果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,本王也不知驸马爷在盘算什么,又恐夜长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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