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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19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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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君合一怔,不解其意。
  忠慧王颔首道:“也好。”说罢转头看向君合,道:“当日我叫你随我出宫你不肯,不然哪来这些周折,最终不还是要跟我去。”
  君合不明所以,只得低头称是。
  建元王道:“你这位父皇,不是我说,实在是有些不像样了。”
  君合听这话是在说与忠慧王,便偷偷拿眼去瞧。
  忠慧王叹息道: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,竟连君合也不肯放过了。”
  君合眼珠一转,心中已猜出了七八分。
  建元王道:“碰巧当时我也在,你父皇去了之后,他便死命的给我磕头求我救他,我因想着当日你对他颇为欣赏,他也算机灵乖觉,便使了法子把他弄出来,原本就想同你商量送去你那的,没想到你直接找上门来了。”
  君合心中诧异,建元王竟如此轻易将自己拱手交给了忠慧王,也不知他是权宜之计还是另有所谋,却也只得跪下磕了头感谢他二人“救命之恩”。
  忠慧王感慨道:“当日你不肯跟我走,我心中还有些怨怼,却也想着以你的本事在后宫也能混出一片天地来的,却未料才不过几个月,就生了这样的变故。这倒也是终究你我缘分未尽,往后倒可以真的做主仆了,哦对,还有师徒。”说罢粲然一笑,君合见了一时心神恍惚,仿佛见到了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二皇子。
  君合道:“奴才不敢,定尽心竭力侍奉王爷。”
  忠慧王忽又叹息道:“只是心愿只遂了一半,若能得观韬也出来,我真是再无遗憾了。”
  听了观韬二字,君合忙去看建元王,果见他眼中一道精光闪过,表面上却不动声色,君合心中却一动,若能得忠慧王相助,或许能将寻梅与观韬一同救出宫来也未可知。便道:“事在人为,也看天意。奴才本也想对程容华尽忠的,结果却是如此,冷大哥能否为王爷所用,还说不准呢。”
  建元王忽冷笑一声,道:“果然是君合,才认了新主子,便已经开始出主意想办法了,看来将来在忠慧王府也是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。”
  君合浅笑道:“王爷谬赞了,王爷对奴才的救命之恩,奴才也是没齿难忘。”
  建元王目光冷然,君合只微笑相应。
 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,建元王便命人摆膳,又让君合回房收拾行李,君合心中暗道自己何曾带过行李,却也只得听命回了房。果然有家仆送上一身低调小厮的衣服给君合换,又准备了一个轻装包裹,君合打开看了看,不过是些换洗衣物以及散碎银子,便放在一旁换衣裳。
  才将衣服脱下,门忽然被推开,君合唬了一跳,拿衣服挡在胸前回头去看,却是建元王。建元王见他如此,笑道:“前几日在地牢中,你身上那一块我没看过?还挡什么?”
  君合不卑不亢道:“王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
  建元王道:“忠慧王不知你的身份,你也该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,去了忠慧王府,事事谨慎,不要走漏了风声。”
  君合笑道:“王爷这一着奴才也想不通了,竟心甘情愿放奴才走?”
  建元王冷笑道:“并非事事都能让你猜到的,我所做的,皆有我的主张。”
  君合道:“那奴才就静候王爷大功告成之日了。”
  建元王冷哼一声,不经意间将目光落在君合肩头,道:“你那里的伤怎么还没好?可别让忠慧王知道了在这里受刑的事。”
  君合扭头一看,道:“这不是伤,是奴才身上的胎记。”
  “胎记?”建元王眉头一皱,凑上前两步,道:“这分明是烧烫伤的痕迹。”
  君合道:“长得像了些,但确实是胎记。”
  建元王目光一凝,抬手要摸,君合忙侧身回避,建元王怔在原地,道:“你别动,我看看。”
  君合听言,心中暗想,莫非他知道这胎记?可是寻梅都不知道,他如何得知?想着,只将头偏向右边,建元王抬手抚上胎记,道:“这绝非胎记。”
  君合心中无奈,又听建元王道:“莫非……”
  “王爷知道这胎记的来历?”
  建元王沉吟良久,摇头道:“不可能。”
  “不可能?”
  建元王抬眼看着君合,问道:“你在宰相府府呆了多久?”
  君合道:“自小就在的。”
  “自小是多久?”
  “这……自小就是自小啊,奴才今年十九岁,就是十九年了。”
  “你在宰相府出生?”
  “不是,是金大人抱养来的。”
  “那怎么会是十九年?你几岁被抱养进去的?”
  “这……奴才也不知了。”
  “……”
  “王爷……莫非真的知道什么?”
  建元王看了看君合,摇头道:“罢了,你先随忠慧王去吧,此事……我再派人查一查。”
  忠慧王府的马车之上,君合拘谨地坐在忠慧王身侧,忠慧王见他有些忐忑神情,笑道:“怕什么,你又不是头一次见我。”
  君合道:“奴才私逃出宫,戴罪之身,恐怕连累王爷。”
  忠慧王笑道:“不怕,父皇大约也只是一时兴起,一个小太监不见了,也未必会追究,况且有皇叔打点,也不会出纰漏的。”
  君合又道:“话虽如此,奴才心中也不免挂记程容华,我如此不告而别,也不知皇上若跟她要人她该如何解释,何况她现在还有着身孕……”
  忠慧王道:“你若实在不放心,明日我进宫请安,便叫人去打探一下。”
  君合忙拱手道:“劳烦王爷了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你而今是我的人,这些小事不算什么,往后还指望你多辅佐我,但求尽心。”
  君合恭敬道:“奴才肝脑涂地,只是不知王爷有何打算?奴才记着王爷当初说过对皇位并无觊觎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皇位我是没有兴趣,只是我也不甘像皇叔那样做个闲散人,我想打仗,想把我大安的疆域扩张,再扩张,北到极寒之处,西到荒漠尽头。”
  君合见忠慧王说话时眼中似有火光闪烁,赞叹道:“王爷果然宏图远志,大安栋梁。”
  忠慧王却无奈笑道:“只是大安建国不过百年,征战扩土也终究是劳民伤财,恐怕朝野上下贪图安稳,都不会有人赞同我的。”
  君合叹道:“此话也有理,打仗定会牺牲流血,只为扩展疆域而一味发动战争,纵然百战不殆,却也终究是一条条将士的性命换来的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关起门来说,我甚至盼着边境鞑虏像上回赤氐一样骚扰侵犯,我也好师出有名痛痛快快地打一场。”
  君合笑道:“王爷倒不像个贵胄,倒像一名将军。”
  忠慧王眼睛一亮:“这话我爱听,谁愿意做王爷谁去做吧,我倒想真的当个将军,你就给我当军师!”
  君合附和道:“冷大哥给您做副将。”
  忠慧王一听,摇头叹道:“可惜观韬志不在此。”
  君合想了想,道:“王爷难道真的认为冷大哥心思就在皇宫之中?顶到头做个禁军统领?”
  忠慧王道:“我原本以为不是,但他自己对我这样说,我又有何办法。”
  君合沉吟片刻,道:“奴才倒是有个馊主意。”
  忠慧王忙问:“快说来听听。”
  君合微微一笑,未知想出什么法子,且看下回:假太监新生王爷府,伪门客重回安华宫。
  

☆、假太监新生王爷府,伪门客重回安华宫

  君合微微一笑,道:“冷大哥不愿出宫,是因为宫中有两个他挂记的人,若王爷有法子将他们弄出宫来,他定会死心塌地的跟着王爷。”
  忠慧王疑惑道:“是谁?”
  话音刚落,马车却停了下来,原来已到了忠慧王府,两人止住话头,下了马车,步入王府内。
  忠慧王道:“你到了这里,就以门客身份自居罢,不过也该换个名号,以免走漏风声。”
  君合拱手道:“请王爷赐名。”
  忠慧王略略想了想,道:“你因六皇叔得以逃生,便叫元生罢。”
  君合道:“谢王爷。”
  忠慧王又道:“姓也该换了,以防万一。”
  君合沉吟片刻,道:“奴才就以夏为姓罢。”
  忠慧王点头道:“好。只是你既已是本王的门客先生,以后莫再自称奴才了。”
  君合俯首称是。
  忠慧王便打发家仆打扫了一间客房给君合住,又拨了两名侍女一名小厮与君合用,再命管家嘱咐下去,视君合同半个主子,绝不准怠慢。
  一番安排布置,君合住进了厢房,收拾停当时,晚膳也摆上来了。
  君合默默的吃着晚膳,家仆们在一旁垂手立着,不时有人给舀汤盛饭,君合心中一阵恍惚,自己做了一年的奴才,都是服侍别人,这不足一个月的时光,竟天旋地转,一会儿被打入地牢,一会儿被请入大殿,而今竟阴差阳错的成了忠慧王的门客,不可不谓造化弄人。
  用过晚膳,君合略休息了一下,便去书房寻忠慧王。
  忠慧王见君合来了,便放下书让他入座,问道:“如何,客房还算干净宽敞?”
  君合笑道:“奴才——元生这辈子也没住过这样宽敞干净的屋子。”
  忠慧王又笑道:“使唤的人若不听话了,你只管告诉宋管家,他自会料理。”
  君合道:“都好着呢,王爷如此待我,实在愧不敢当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你是我这唯一的门客,自然要好生供养,还指着你为我出谋划策呢。”说罢又道:“观韬一事你还没说完?”
  君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小厮,忠慧王便抬了抬手,几人便纷纷离了书房掩上了门。
  君合听四下无声,又敛气探了探,亦无人埋伏,方开口道:“王爷对观韬了解多少?”
  忠慧王略略一想,道:“我知他是金陵人,儿时家道中落独自来京城讨生活,后来辗转进了宫做侍卫,大约也有两三年了吧。旁的……你也知他一向寡言少语,并不与我多说什么的。”
  君合颔首道:“如此,王爷认为他为何偏偏要留在宫中呢?”
  忠慧王道:“我也奇怪,他在宫中无靠山无背景,空有些本事也不得施展,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提拔他了,跟着我总比在里头好些。”
  君合微笑却不作答,只看着忠慧王。忠慧王见他如此又沉吟片刻,忽灵光一闪,道:“如你今日所说,他是为了两个人?”
  君合笑道:“王爷英明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你莫再卖关子了,快说与我听罢,究竟是为谁?”
  君合作出踌躇的形容道:“这话,君合其实也不敢说,弄不好也是要掉脑袋的事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在我这里,话传不到第三个人耳朵里去,你且说来。”
  君合道:“这两个人,一个是他的亲人,一个是他的情人。”
  “情人?”忠慧王吃了一惊,道:“掉脑袋的事……莫非观韬与哪位小主……?”
  君合笑道:“是,也不是。”
  忠慧王急道:“别再打哑谜了,快些说罢!”
  君合俯身低声道:“此人在歆玉宫中。”
  忠慧王脸色一变,道:“你是说,观韬有断袖分桃之好?”
  君合微微颔首。
  忠慧王皱眉道:“这可难办了,纵然歆玉宫里的并不是在册的嫔妃宫人,却也毕竟是父皇嘱意的人物,若想弄出宫来也实在不易。”
  君合补充道:“而且就奴才所知,歆玉宫中现而今只有一人,皇上又偏偏对他十分青睐,要想弄出来更是难上加难。”
  忠慧王叹道:“你这消息,说来是个主意,实际上却是一条死路,他若出不来,观韬岂非一辈子都不肯出来了?”转念一想,又道:“既然他有断袖之好,不然我寻个极好的小倌许给他可行?”
  君合尴尬道:“恐怕不行,我看观韬与他情深义厚,并不是只为……一时之快。”
  忠慧王扼腕,又道:“那你所说那一个亲人又是谁?”
  君合笑道:“是冷大哥的堂妹,乳名唤作云儿,现今是程容华的陪嫁侍女。”
  忠慧王惊道:“原来他在宫中还有个堂妹,竟从未提过。”
  君合道:“云姑娘幼时父母双亡投靠冷大哥家,却被冷大哥父母卖去了程府。冷大哥离了金陵之后一心挂念云姑娘,却也无可奈何,可他并不知程府老爷后来捐了官,程容华又中选入宫,云姑娘也陪嫁了进来。他们同在一宫中,彼此记挂却不得相见,这也是我与那位歆玉宫的谷公子探听到才偶然发现的。本来我想将这事说与冷大哥,促成他们兄妹相见,却未料半途生变,还没来得及便匆匆的被建元王带出宫来了。”
  忠慧王听罢,道:“如此说来,你与那位歆玉宫里的还有这位云姑娘还都算相熟了?”
  君合微笑颔首。
  忠慧王沉吟片刻,道:“程容华的侍女……若想弄出宫来怕也是不容易啊,我与程容华亦没有什么交情,好端端的,她也不会将陪嫁丫头给我。”继而叹道:“这两个人,真的都很难办啊,这个观韬,怎么就不能是为了两个普通的侍卫和宫女呢!”
  君合道:“奴才也只是知道这些,说与王爷听,至于方法,咱们慢慢打算总会有的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你既与他们都相熟,这事若着你去办应该也便宜些。只是你这门客的身份不好,倒是还需装作太监才能进宫。”
  君合笑道:“奴才本就是,又何须装?”
  忠慧王亦笑道:“你又说‘奴才’了。”
  君合赔笑,忠慧王道:“罢,明日我先入宫探听一下消息,此事不急,方便时再安排你进宫。”
  “是。”
  第二日,忠慧王果然进宫面圣打探消息,回来说与了君合听。
  原来皇帝本携了皇后、玫嫔、何婕妤、殷婕妤、徐贵人一同去白石山庄避暑,因何婕妤落水,徐贵人又提前回宫,殷婕妤竟近水楼台又复了宠,回宫之后皇帝也是夜夜留宿合余宫,竟如去年初入宫时一般风光。而忠慧王派人去庆宁宫问君合之事,宫人却都只说君合被程容华派往金陵办事,一时半会回不来,另由一位姓黄的太监暂理首领之职。再着人去内务府查,果然也记载着君合领了牌子出宫,宫门戍守也记了君合当日出宫之事,全无差错。
  君合心中想道,那姓黄的太监应是他手下名叫黄兴为的,平日手脚麻利头脑灵活,由他接任倒也合情,只是不知他是否就是建元王安插在庆宁宫的眼线。况且自己不告而别,也不知建元王是如何安排停当,让程容华认了派自己去金陵的说法,程容华本就对他的身份怀疑,恐怕此回要误以为是建元王的人了。继而又想到晴云与观韬之事,自己得知了晴云的身份便一去不归,也不知她作何感想。
  他心中更挂记的自然是炜衡,当日听了天同所说他去求他救自己之事,心中半是感动半是心疼。天同与他在建元王府见了面,却不知会否将这消息告知炜衡。况且他得知了他们二人的私情,以他的性子,也不知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。只是炜衡毕竟只是合余宫中的一个小太监,君合也不敢托忠慧王打听,更怕将炜衡牵扯进来,只是二人许久不见,君合心中实在想念,不免难过。
  忠慧王见他神色黯然,便道:“皇叔既救了你出来,诸事自然安排的妥当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
  君合勉强笑道:“我自是安全了,可是皇上将来要跟程容华要人,她无论如何解释,终究还是会招惹皇上不快,我实在对不起旧主。”
  忠慧王叹道:“难为你忠心。”
  君合又道:“且观韬这事,我始终也未想出个主意,实在烦恼。”
  忠慧王道:“此事不急于一时,或许也可以去寻六皇叔商议商议。”
  君合一惊,道:“此事恐怕还是别让建元王知道的好,毕竟多一个人知便多一分危险,况且将来若事败惹怒皇上,建元王还要受牵连。他此次救了我一命,我实在不忍再拖他下水。”
  忠慧王颔首道:“此话有理。还是从长计议罢。”继而又道:“九月十九是皇后寿辰,我也要进宫祝寿,到时你便乔装与我同去,家宴之时先去寻炜衡,将那云姑娘的事说了,再把我想帮他们出宫的意思告诉他,看他如何说。”
  君合点头称是。
  自此后,君合便以忠慧王的门客夏元生自居,每日与忠慧王探讨诗书武艺、喝茶下棋,每每达官显贵上门或忠慧王外出走动,皆携君合一同入席。君合落落大方,不卑不亢,国事礼乐皆侃侃而谈,众人对君合称赞有加,都道忠慧王得了一块无价之宝,定会辅佐忠慧王大有所为。不过月余,夏元生的名声便悄悄地传遍了京城。
  转眼皇后寿辰已至,忠慧王命人备了礼物马车,君合亦换上了此前的内监装束,藏于马车之中,于黄昏中摇摇晃晃进了宫。
  回到久违的安华宫,君合走出马车,环顾自周,心生感慨。
  忠慧王嘱咐他道:“我去赴家宴,你想办法去寻观韬,切记避着人,而今你已是不该在宫中了,若被人见到实在难分辩。事情办完便快些回来,明日清早宫门一开我们便打道回府。”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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