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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以君倾-第1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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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君合心中一阵紧张,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,我看庆宁宫中的人不像是能有这个心思的啊!”
  炜衡道:“依我看,这人定是想拿住你这个把柄来要挟你,只不过他要找你的话,也不怕了,大不了再灭一口,不过须得小心他留后手……”说着叹了一口气,道:“真是麻烦,你在庆宁宫当真是不方便,不像我在这里,处处都有殷婕妤能照应。”
  君合听言更觉心乱如麻,炜衡见他如此,忙又安慰道:“这也没什么,他若不找你,你就当不知道,他若找你了,我们再想对策,不论如何,还有我呢。”说着拍了拍君合的肩。
  君合抬眼看向炜衡,心中一阵感动,炜衡却忽又笑道:“怎么?这便如此动容了?那不如且应了我的话,从了我罢!”
  君合听了这话,抬起手来便要打,炜衡连忙挡住道:“这怎么说?不从便不从,怎么打人呢!”
  君合放下手,踌躇片刻,道:“其实这事我自己也想了,之前总是想有空再同你说,可是偏偏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竟总是没有合适的当儿说,不如……现在就同你说清楚。”
  炜衡听到这话,忙收敛了嬉笑,半是期待半是忐忑地盯着君合的眼睛,大气不敢出。
  君合还未开口,脸却早已红了,炜衡看他如此,心中石头已放下大半,更觉兴奋难耐。君合支支吾吾一番,终于开口道:“自去年中秋那日你与我说了那番话之后,我也想了很久。只是……我并不懂这些事的,只觉得,你我二人自小一起长大,我眼中所见、心中所想……大约……就都只有你一个……”君合越说越觉得害臊,但既已说到这里,更没必要再掩饰,只道:“我也不知这是不是什么情爱,只是我想着,一起长大的也有公子,而我对公子的心却不是这样的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你若觉得这算是应了你,那便算罢。”
  炜衡听到此处,早已激动得难以自持,一把握住了君合的手道:“你可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!”
  君合自然害羞,但话已出口,也不必再将手抽回来,便任由他握着,只觉得炜衡双手微微颤抖,眼中竟像是有泪花一般,心中也不免一阵暗喜。炜衡见君合并不说话只是笑,自己也跟着傻笑起来,二人你看我我看你,竟就这样痴痴的笑了许久。
  终于,炜衡抬起一只手,轻轻捏着君合的下巴,将自己的唇慢慢向他靠近。君合心中一阵紧张,连忙闭了眼,只觉得炜衡轻轻吻在他脸上,温润的触感一路暖到心头。炜衡吻过君合的脸后,见他双目紧闭眉头紧蹙,不觉噗嗤一声笑出来,然后将他一把搂在怀里。
  君合抬手环住炜衡的背,感觉到炜衡胸膛扑通扑通的跳动着,只觉心中无比安稳。炜衡喃喃道:“你终于是我的了。”君合道:“不是我是你的,是你是我的。”炜衡笑了笑,道:“好,我是你的。”
  君合回到庆宁宫时,心情已大好,早不在意什么夜行衣之事,笑意由内而外一直流露出来,又恐被人看到,便回到房中假寐,一面回味一面偷偷地笑。
  不多时程容华却睡起来了,因未用午膳,便命小厨房做些茶点。君合不敢怠慢,收敛了笑意前去伺候,可程容华吃了几口忽又呕吐起来,君合才发现他面色十分不好,中午时只当因昨夜未得休息的原因,如此看去却是病容了,便连忙去太医院请和太医。
  待领着和太医再回到庆宁宫时,却见徐贵人来了,正坐着与程容华说话。徐贵人见和太医到了,便道:“和太医来了,快给程姐姐请脉吧。”
  程容华道:“方才正在与徐贵人说呢,原来这些什么不思饮食、身子懒、反酸的症状她也有,和太医过会儿也给她瞧瞧罢。”
  和太医道声“是”,便给程容华请了脉,切诊一番,连忙起身行礼,却说程容华有喜了,一时殿内个个喜出望外,连连向程容华道喜,程容华却不忘令和太医给徐贵人请脉,谁料和太医却道徐贵人也有喜了。众人一时惊喜的不知如何是好,琼烟忙叫君合去禀告皇上,又命人给和太医封赏银。
  君合连忙出了庆宁宫直奔康乾宫而去,到了门口却得知皇帝并不在宫中,自上午去了春秀宫后一直没回来,便又到春秀宫去打听,方知皇帝离了春秀宫后便到御书房去了。君合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御书房,果然见左星汉在门口立着,忙上前说明来意,左星汉笑道:“原来竟有这样的喜事,你快随我进去罢,六王爷也在里头呢。”
  君合听到六王爷三个字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,忙道:“王爷在里面,奴才还是等王爷走了再去回话罢!”
  左星汉却道:“不妨事,王爷不过在里头看书,陪皇上批折子偶尔说两句话,并没什么要紧,别的大人也都进去回话的,不必回避。”说罢径自朝里去了。
  君合无奈,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进去,偷偷的一抬眼,远远地就看着建元王手捧着书已歪着头盯着他了,未知建元王又待如何,且看下回:谋远虑王爷施小计,含巨冤宫女受大刑。
  

☆、谋远虑王爷施小计,含巨冤宫女受大刑

  话说君合进了御书房,也不敢瞧建元王,直向皇帝禀明了程容华与徐贵人一同有孕的事,皇帝又惊又喜,连忙下令打赏,并叫拟旨晋徐贵人与程容华的宫位,然而话一说完,左星汉却并不动弹,只拱手道:“皇上,赏赐倒也罢了,只是这晋封……”
  皇帝听言,沉吟片刻道:“贤妃刚刚薨了,如此大张旗鼓反不好,也罢,待两位爱妃生产之后再说罢。”说罢又叹了一口,将手中的笔重重撂下,道:“竟在朕的宫中生出这样的事,禁军也不知是干什么吃的!查也查不出个究竟!”
  君合听这话已说到别处,便行礼告退。皇帝嗯了一声,又叫嘱咐他回庆宁宫叫徐贵人多坐一会儿,他晚些过去看望两人。君合连声答应,便俯身向外退去,却听建元王开口道:“等等。”
  君合立时惊出一身冷汗,忙刹住脚,不知建元王又要做甚,只得低头听命。
  却听建元王开口道:“你抬起头来我看看。”
  君合不明何意,战战兢兢的抬头迎上建元王探询的目光,顺势一瞟,见皇帝也好奇的看向自己,忙又低下头。
  建元王玩味的笑了一声,又问:“你家乡是哪里的?”
  君合更觉摸不着头脑,便答道:“奴才是允州人。”
  建元王沉吟片刻,然后又笑了一下,道:“你去罢。”
  君合抬头看了看皇帝,皇帝微皱了皱眉,颔首命他去了,君合方退了出去,心中还在后怕,不明白建元王此举究竟意欲为何,左思右想也不得其解,只得回宫复命。
 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皇帝果然来了庆宁宫,对徐贵人与程容华嘘寒问暖一番,又叮嘱宫人尽心照顾,而后又说因贤妃之事多有不便,徐贵人与程容华连连作出些善解人意的样子。
 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,皇帝与徐贵人皆留在庆宁宫用膳,君合跟着服侍上菜,总隐隐的感觉皇帝的眼睛往自己身上转,只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  用过晚膳,皇帝起身道要去外面走走,嘱咐程容华与徐贵人早点休息,又叫徐贵人快些回宫,因刺客尚未落网,实在令人担心,徐贵人道了声是,也起身告辞了。
  众人走后,程容华更了衣,倚在榻上看书,殿内外个个静默不语,因方才的热闹更衬得安静非常,只听得宫外来来回回巡视的脚步声,想是因昨夜之事宫中不免加强了守卫戒备。
  君合心中又想起暗格失窃之事,不免留神打量着宫里的各色人等,却都觉着无一人可疑,亦没有人主动与他说起此事,心下更觉得疑神疑鬼,却又无可奈何,恍恍惚惚过了一夜。
  如是过了半月有余,贤妃遇害一案迟迟难破,宫内个个人心惶惶,一入了夜便都闭了宫门,全都拣些身强力壮的太监守着宫门殿门,战战兢兢的听着宫外来来往往的巡逻,生怕下一个枉死鬼就是自己。与此同时,谣言也渐渐传播开来,有的说是宫内有赤氐的细作,为了报复忠慧王才杀了贤妃,有的说是贤妃母子风光太盛惹人妒忌,话头直指兰妃一派,更有甚者将当初李淑嫔一案翻出来,道是贤妃是谋害李淑嫔的主使,被李淑嫔索命去了。话自然是越传越离谱,然而人们却都是宁可信其有,个个皆自危起来。
  君合则一心为失窃之事烦恼,也是惶惶不可终日。烦恼之余,却又心心念念着炜衡,只是程容华有孕,宫内上下都十分紧张仔细的侍候,生怕出一点纰漏,他也少不得忙前忙后,没空得见炜衡。每每终于侍候程容华就寝后辗转难眠,想溜出去寻炜衡,却只听得外头尽是侍卫巡逻的脚步声,更觉心焦难耐。
  然忽有一日,消息传来,道是刺客抓到了,君合一惊,却又听道刺客竟是春秀宫的宫女,就是当夜给贤妃守夜的那一个。原来那宫女的生母便是赤氐人,隐瞒了身份嫁了安朝的一位小官做妾生下的她,而后小官犯事被斩,她便被罚没入宫为奴,因忠慧王大败赤氐,为报国仇而杀害贤妃,事后还佯作被人敲昏的样子,却是一出贼喊捉贼。
  宫内人听了消息,大多松了一口气,都道此案有理,刺客行刺岂有只杀正主不管旁人的道理,也不怕她醒来败露,想来定是她自己作案无疑了。君合心中却十分歉疚,只觉这宫女却实在冤枉可怜,当夜炜衡手下留情只敲晕了她,没想到反害她如此冤死,越想越觉得心中忧闷,便以探听消息为名禀了程容华,自出门去散心。
  未走多远,却隐隐听到哀乐之声,便循声而去,看时原来是为贤妃发丧的队伍,又见那牌上书着“贤贵妃容氏”几个字,便知是皇帝追封贤妃为贵妃了,心中喟叹:人都已经死了,封这些什么虚名儿又有何用?转念又一想,倒也并非无用了,将来忠慧王的生母是贵妃,前程倒也更平坦些。
  想到这里,君合又绕到那队列前头,果见忠慧王在最前,一步一步彳亍着,身上着一身孝服,头发一丝不苟的在脑后绾成髻,面庞瘦削,唇角下颌皆泛着青光,目光空洞麻木的直望向前方,行走在夕阳下更显得形销骨立。君合怔怔的看着他,想着上次见他时还是意气奋发指点江山的模样,如今未出一个月,竟似变了个人一般,仿佛成长了十岁不止,再不是那个任性跋扈的二皇子,却成了一个深沉内敛的王爷。
  君合在不远处悄悄地随着他走了许久,见他眼眶微红,却并无眼泪流出,更觉心酸非常,又因这一切皆是自己所害,愈发自责不已,于是止住脚步,撩开衣摆,跪在了地上,朝着忠慧王与贤贵妃磕了几个头。
  忠慧王正行着,忽觉察到一旁有身影攒动,便扭头一看,正见一人朝自己磕头。君合抬起头来,亦迎上了忠慧王的目光。忠慧王神情木讷,见是君合,便微微颔首,君合见他如此,更觉鼻头一酸,又连连磕了几个头,再抬头时,忠慧王已走到前头去了。
  君合转身离了送葬的队伍,往僻静避人的地方走着,不觉眼中的泪已经滚了下来,忽听得前头有人说话,忙闪身躲进树丛,暗自拭泪,却又听着两人一边说话一边从身后走过,一个道:“真没想到,那芍药竟是赤氐人。”
  另一个道:“早该想到了,你想哪芍药花红成那样,不正是赤氐的赤么!”
  那一个又道:“唉!素日瞅着她也是个伶俐的,在贤贵妃跟前都算得脸的,没想到竟存了这么个心思,这下好了,落个凌迟的下场。”
  另一个又道:“正是呢,听说全身上下一块儿好肉的都没了,割完了几千刀都没死,血都流干了。”
  两人说着啧啧几声远去了,君合听到耳中,更觉句句似针扎在心里,心情愈发沉重,浑浑噩噩一路行至合余宫,却得知殷婕妤到庆宁宫去了,炜衡也随着一同过去了,便又回庆宁宫来。
  回到宫中,见炜衡立在殿门口候着,见他回来,便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。君合见了炜衡,却只微微点了点头,炜衡的笑便僵在了脸上。
  君合行到门口立住,听到里头殷婕妤道:“妹妹有喜,却一直不得空过来道喜,皆因贤贵妃一事闹得人心惶惶,而今好了,案子水落石出,咱们也都可宽宽心了。”
  程容华道:“到底是我没福,入宫快一年了,才有了身孕,偏又遇到这样的事,连喜色都不敢露。”
  殷婕妤笑道:“这叫好事多磨,且徐贵人不也是在你这里发现有孕的,可知这庆宁宫实在是块宝地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皇上这不是也日日来你这里,这可是少有的荣宠了。”
  程容华却道:“这话说得却是误会了,皇上近来是常到庆宁宫来,可不过用过晚膳说说话便去了,从未在这里留宿。”
  殷婕妤咦了一声,道:“可是敬事房所记的却是都宿在你这里的呀。”
  程容华道:“这也奇了,敬事房不把这事记清楚,将来哪位娘娘有孕,日子可怎么分辨明白?”
  二人在里头说着,炜衡已挪到君合身旁,用手肘拱了供他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  君合只摇摇头,炜衡道:“你有什么话还不能同我说?”
  君合道:“心烦得很,说不明白。”
  炜衡想了想,道:“可是为那春秀宫的宫女?”
  君合抿了抿嘴,并未答言,炜衡便道:“终究是她命不好,因我而死,是我对不起她,今夜我给她烧些纸钱罢。”
  君合忙道:“你消停点罢,在宫中擅自祭祀,被人发现你命还要不要了?”
  炜衡见他关心自己,便又笑道:“我在合余宫是不妨事的,殷婕妤都知道。”
  君合急道:“那也不行,你又怎知旁人?譬如这庆宁宫,我就不知哪一个盯着我拿了我的东西呢。”
  炜衡道:“你这里与我那里自然是不同的,你不必操心了。”
  君合听了这话更是又气又急,炜衡觉得好笑,道:“好了,哄你的。她和贤贵妃的命都记在我身上,要来索命也罢,要有报应也好,我都无话可说,但我可不是那种怕鬼怕死便去烧纸的人。”
  君合听言,又觉得心中难过,道:“这应记在你我二人身上,报应也会报在我身上的。”说完竟觉得心里松快了一些,恨不得报应快些来,好让自己快些赎罪。
  炜衡却笑道:“人是我杀的,那宫女也是我敲晕的,你不过跑去跟我说了几句话,与你什么相干?你这话可是在争功了!”
  君合听他说完,便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,炜衡便悄悄地在袖子底下握了君合的手,君合由他握着,只觉得他温厚的手掌令他的心神也安定了下来。
  不多时,皇帝果然又来了,见殷婕妤在不免有些意外,殷婕妤便故意撒娇奉承,才化解掉了小小的尴尬。用过晚膳,皇帝倚在榻上养神,殷婕妤察言观色,便道要回去照顾和静,起身告辞了,炜衡自然也随着去了,临走还不忘对君合挑一挑眉。
  送走殷婕妤,程容华与皇帝说了会儿话,正要安排就寝,皇帝忽又起身,说有折子没看完,便嘱咐程容华好生休息,而后又离了庆宁宫去了。
  这样的情形一个月来也有十数次,君合纵然觉得奇怪也不便多说什么,程容华却终究按捺不住,低声嘱咐了君合,命他前去探探皇帝究竟去了哪。君合领了命,急急地追出宫去,却见皇帝与左星汉尚未走远,便忙跟上前去,未知皇帝所去何处,且看下回:论短长琼烟说旧事,辩是非君合访新欢。
  

☆、论短长琼烟说旧事,辩是非君合访新欢

  话说君合自庆宁宫追出去,远远地瞧见皇帝与左星汉一前一后的正朝西边走去,连忙悄悄的跟上。虽说贤贵妃一案已破,宫中气氛也不再如前紧张,但巡逻戒备仍旧不敢放松,不过几步路的工夫,便逢着了来往两队卫兵。好在开春后草木已繁盛,藏得住君合的身影,又因皇帝在前头,侍卫们都只顾着行礼,反倒未曾注意他。
  君合随着皇帝与左星汉二人一路前行,越走越觉得偏僻,路也跟着起伏起来,忽然心中一动,躲进路旁远远地一瞧,果然那方向是奔歆玉宫去的,心里不免犯起嘀咕。又候了一会儿,见皇帝推门进去了,左星汉则在外头掩上门静静的立着。
  君合心下大窘,如此说来,皇帝近日竟是常往这歆玉宫来,却叫敬事房记在程容华了头上,这若是叫程容华知道了,还不知气成什么样。正想着,忽又听得隐隐约约有唱曲儿声飘来,君合竖起耳朵听了听,果然是寻梅的声音,只是曲子与他那日听得不同,那唱腔似乎也没了前次的婉转勾人,便是君合也听得出唱的不甚用心。
  他静静的听了一会儿,一段未完,歌声忽止住了,君合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,又望了望立在门口的左星汉,心中无奈,转身去了。
  回去路上路过安华宫,君合不由得放慢了脚步,隐隐的看着宫内有光,侧耳听了听却又没什么动静,不知忠慧王在不在宫内。想着今日见他送葬时的神情,心中十分不忍,想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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