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阶下囚_困倚危楼-第4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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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段凌顿觉一阵惆怅。
    他是再睡不着觉了,洗漱一番后,开门走了出去。
    山谷里的清晨格外清幽,听得见鸟雀鸣叫之声,透过薄薄雾气,可见云端处现出一丝微光。
    段凌信步在溪边走了两圈,没想到正遇见早起打水的陆修言。
    “修言……”
    “阿凌,怎么起得这么早?睡不习惯吗?”
    “不,是前几日睡得太多了,所以早些起来。”
    “山中条件简陋,委屈你了。”
    “不会,这地方风景秀丽,正适合你跟陆夫人这样的神仙眷侣。”段凌捏了捏拳头,感觉胸口一阵酸涩,却还是说,“我不知道你已经成亲了……恭喜。”
    “哈哈,儿子都这么大了,还说什么恭喜?”陆修言拍了拍他的肩,道,“家里没什么好吃的,不过我酿了两坛好酒,晚上一起喝吧。”
    段凌瞧着他心无芥蒂的模样,心想或许真是他自作多情了。他心心念念多年的那一个吻,恐怕陆修言早已忘了。
    段凌深深叹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语气自然:“你当年偷出那教主令牌,定是冒了极大的风险,不论如何,我总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    “阿凌……”
    陆修言愣了愣,刚要开口说话,就听“吱呀”一声,陆修文推开门走了出来。
    他自见到弟弟后,气色好了许多,今日穿一身白的,倒不显得脸色如何苍白了,斜斜倚在门口,懒洋洋道:“修言,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。”
    说着,望了段凌一眼,问:“师弟不介意吧?”
    段凌自然不好同他抢,又想到昨夜被他戏弄的事,一声不吭地转开头去。
    陆修言本就有一肚子话要问自家兄长,只是昨日人多嘴杂,许多话不便提起。这时瞧着天气不错,便向段凌告了声罪,陪陆修文去附近的林子里转悠。
    虽然已经入冬,但林中草木仍旧郁郁,远处传来流水的潺潺声,寂静中透着清雅。
    陆修言也不多说废话,开门见山道:“大哥跟我说句实话,你的病……究竟如何了?”
    陆修文并不立刻答他。他双手负在身后,瞧一眼四周连绵起伏的山峦,指着其中一座山峰,问:“那座是什么山?”
    “那是落霞山。每日夕阳西下时,霞光漫天,灿若织锦,只那座山上的景致最是动人,因此得了这个名字。”
    “既是看落霞的地方,怎么弟妹这么早就上山了?”
    陆修言定睛一看,果然在半山腰发现一道袅娜的身影,他脸上神情不由得温和几分,道:“辰儿他娘在山上种了两株凤凰树,日日都会上山浇水的。”
    陆修文颔首道:“见你们夫妻鹣鲽情深,辰儿又这么聪明懂事,我总算是放心了。”
    “大哥……”
    “当年是怕你被我牵连,才叫你避世隐居的,如今天绝教已灭,你若觉山中日子清苦,就带辰儿他们搬去外头住吧。”
    “在山中住久了,反而嫌外边烟火气太重。”
    “是么?我也是喜欢这山谷。”陆修文弯了弯唇角,平静道,“待我死后,就将我埋在那落霞山上罢,也好日日瞧见云霞漫天的景致。”
    他对自己的病一直避而不答,现在突然说出这番话来,倒将陆修言吓了一跳。
    “大哥,”他急得鼻尖上汗都出来了,“你怎么说这样不吉利的话?”
    陆修文神色如常,淡笑道:“每个人都难逃一死,不过或迟或早而已。”
    “但是大哥还这么年轻……你从前送我离开天绝教时,曾说过找到了治病的法子,只是要留在教中医治,难道竟是骗我的?”
    陆修言说到这里,连眼圈也红了。
    陆修文像安抚辰儿那样,轻轻拍了拍他的头,道:“大哥岂会骗你?我当初翻阅古籍,确实找到了治病之法,只是那法子太过古怪,想来只是那位前辈胡乱撰写,当不得真的。天意如此,亦是无可奈何。”
    陆修言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,却仍劝道:“这法子不行,总有别的法子,世上多有神医高人,未必治不好你的病。”
    “弟弟说的也有道理,只是这几日可太冷了,等来年春天,天气暖和一些,再去找那神医吧。”
    陆修言并不知道他只剩数月之命,还当是说动了他,正欲细谈此事,却听陆修文道:“方才师弟同你说了些什么?”
    “阿凌?他刚才说到教主令牌,又说到救命之恩,也不知道什么意思,怕是有些误会。”
    “没有误会。”陆修文黑眸沉沉,断然道,“你数年前救过他一命,他要报恩,就让他报,只不要以身相许就成了。”
    “可我从来没有……”陆修言一顿,恍然道,“大哥,你又扮作我的模样骗他了?”
    “他每次都能认出你我,我想瞧瞧有没有例外。”
    “大哥你最爱欺负阿凌。不过教主令牌事关重大,你如何偷得出来?教主他……”陆修言不知想到什么,脸上倏然变色,“教主从前常说,大哥你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,待他百年之后,教主之位非你莫属。可后来不知为何,教主突然雷霆震怒,说你触犯了教中规矩,将你一身武功尽废了,莫非就是为了此事?是了,是了,阿凌正是那时候不见了……”
    陆修文静了一会儿,既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是问:“修言,我可有求过你什么事?”
    陆修言呆了一呆,说:“从小到大,一直是大哥护着我。天绝教那等险恶之地,若不是有大哥在,我早死过千百遍了。”
    “好,那你今日便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    “什么事?”
    “师弟既然认错了人,干脆让他将错就错,你替我保守这个秘密。”
    陆修言大惑不解:“阿凌说了要报恩的,为何要瞒着他?”
    此时日头高升,阳光透过树叶子照下来,风轻轻吹动陆修文的衣摆。陆修言这才发现,他比从前瘦得太多了。但是提到段凌时,他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笑,眼中神情难描难画,足令铁石也动了心肠,叹息似的低语道:“我家师弟最重情义,我明知自己命不久矣,又何必叫他伤心难过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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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段凌等了陆修言一天。
    他中午吃了两个陆夫人蒸的馒头,下午又给那个叫陆辰的男孩削了一柄木剑。
    陆辰长得更像他娘亲,小脸白白净净的,一双眼睛尤其灵活,老是骨碌碌的转来转去。段凌在溪边练剑时,他就跟着舞动小胳膊小腿,还挺像模像样的。他早上还叫段凌叔叔,到了下午时,已经一口一个师父的喊着了。
    段凌看着他汗津津的头顶,想到这是与陆修言血脉相连之人,就狠不下心来纠正他。甚至忍不住想,或许他可以在里造一间屋子,与陆修言比邻而居。
    只是有一点不好,陆修文肯定也会住下来,以后日日相见,气也给他气死了。接着想到半年忽忽而过,往后不管他愿不愿意,都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,一颗心竟沉了沉,心里说不出的气闷。
    陆修言到了傍晚才回来,手中提一只鲜血淋漓的野兔。
    陆修文慢吞吞跟在后面,朝陆辰招了招手,变戏法似的取出两块糕点来。陆辰这臭小子立刻变节,欢呼着跑了过去,将新认的师父扔在了脑后。
    段凌无所事事,见陆修言蹲在溪边剥兔子皮,便走过去搭了把手。
    “你们午饭是在山里吃的?”
    “嗯,打了点野味。”
    “晚上有兔子肉,正好可以下酒。”
    陆修言扯了扯嘴角,勉强笑了一下。段凌见他眼眶发红,料想已经知道陆修文的事了,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。
    隔了一会儿才道:“我早上说过,要报你的救命之恩。你日后但有吩咐,纵使是刀山火海,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。”
    陆修言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    陆修文正在旁边陪陆辰玩儿,凉凉地扫了一眼过来。
    陆修言便又将话咽了下去,低头专心洗那只兔子,道:“哪里用得着去闯刀山火海?只要阿凌你过得快快活活的,我……我就别无他求了。”
    段凌心中一酸,道:“这是当然。”
    陆修言手势熟练,不多时就将野兔洗好了,拎进去剁成小块,再加上八角、茴香一起炒了,香气四溢。陆夫人另炒了两个素菜,虽然只是些山间野菜,但也别有风味。
    这顿饭比昨日丰盛许多,陆修言自家酿了梅子酒,这日便开了两坛,正好与段凌对饮。
    他俩人心里都不好受,喝起酒来,还真有些得逢知己的感觉。陆夫人天一黑就带陆辰进屋睡了,陆修文也熬不得夜,最后只剩他们两个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。
    “这梅子酒酿了有七年,我离开大哥也是七年,没想到再次相见,他竟已病入膏肓。”
    “哈哈,你不过七年,我却想了一个人整整十年。”
    “我兄弟二人父母早亡,大哥从小就倔得很,为了护着我,也不知吃了多少苦,在那天绝教里,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。”
    “我难道天生就有断袖之癖不成?若非,若非……哼,我也早就娶妻生子了。”
    陆修言酒量一般,段凌也不见得多好,两人醉得糊里糊涂,说起话来牛头不对马嘴,竟也接得下去。
    段凌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,只知道两坛酒饮尽,陆修言又搬了两坛出来。到后来,他喉咙里火辣辣的烧着,趴在桌上睡了过去。
    睡梦中,隐约听见陆修言喊了一声大哥。
    等醒过来时,已经躺在屋内的床上了。他酒劲还没过去,头疼得睁不开眼睛,感觉有人推了推他的肩,在他耳边道:“喝点醒酒汤吧。”
    这声音有些耳熟。
    段凌勉力睁开双眼,发现面前这张脸也是熟悉的。他不由得笑起来,唤他道:“修言。”
    面前那人并不应声。
    段凌急了,连忙去抓他的手,又叫一遍:“修言……”
    这次的声音轻得很,深怕将他吓跑了。
    面前那人静了一会儿,然后笑了笑,低头去喝碗里的醒酒汤。
    段凌醉得厉害,脑子里糊成一团,愣愣的问:“汤不是给我喝的吗?”
    “嗯,是给你喝的。”
    那人含了一口醒酒汤在嘴里,凑到段凌跟前来,脸孔忽然变作十年前的模样,像那天在月色底下一般,慢慢吻上了他的唇。
    醒酒汤被温热的唇舌送进他嘴里。
    气味古怪的汤水并未让段凌清醒过来,他反而醉得更加厉害,急切地亲吻覆上来的双唇,渴望品尝到更多醉人的味道。
    探进他嘴里的舌头十分灵巧,轻轻舔过他的齿列,带来一阵难言的热意。段凌不甘示弱,立刻反击回去,卷住那作怪的舌头,逼得对方与自己唇齿交缠。
    有来不及吞咽的汤汁顺着嘴角淌下来。
    段凌舔了舔那人的下巴,故意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。
    那人“嗯”了一声,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喘息声,然后退了开去。
    段凌想起逃出魔教的那个夜晚,陆修言吻过他后,也是这样转身离去,从此一别十年。
    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。
    段凌突然来了力气,从床上坐起来,一把抱住了那个人。
    “别走……”
    那人怔了怔,伸手来扳他的手:“酒还没醒么?别闹了。”
    段凌紧抱着他不放,将唇抵到他耳边去,低声的叫:“修言……修言……”
    那人开始还有些挣扎,听他叫了几声后,渐渐停了下来。原本紧绷的身体,在他怀里越变越软,最后软得似一汪水。
    段凌心底亦是一片柔软,一边亲吻他的耳垂,一边将他压倒在床上。
    床板硬得要命,但他身下那人却是温暖鲜活的。
    段凌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涌动的热意,低下头,胡乱亲吻那人俊秀的脸孔,同时伸手摸进他微微散开的领口。他胸膛出乎意料的单薄,只稍一撩拨,胸前的两颗肉粒便颤巍巍挺立起来。
    段凌将其中一颗捏在手中把玩,那人不由得弓起身,将雪白胸口送到他眼前来。
    段凌忍耐不住,张嘴咬了上去,用舌尖舔弄起来。
    “啊……”
    那人发出压抑过的叫声,但马上又停住了,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,拿湿漉漉的眼角瞅着段凌。
    段凌下身胀得发痛,干脆把那人松散的衣裳完全扯开来,露出两条同样白得晃眼的腿。段凌分开那一双腿,将自己硬挤进去,但是那入口太过狭小,他试了几次,始终不得其门而入。
    他身下那人低低笑起来,声线有些沙哑:“傻子,这样怎么进得去?”
    边说边捧过段凌的手,轻轻吻他的指尖。
    段凌指尖一麻,连心头都有些发颤。
    那人笑着睨他一眼,眼尾往上勾起,现出一点妖异的风情。
    段凌顿了一下,觉得他这模样有点像一个人,但是尚未想起那人是谁,自己的一根手指已经被他含进了嘴里。那人唇舌并用,不多时,就将段凌的手指舔得湿嗒嗒的,从他嘴里抽出来时,还发出了黏糊又暧昧的声响。
    那人低声道:“剩下的不用我教你了吧?”
    段凌就算原来不懂,这时也无师自通了,被舔湿的手指往下探去,在狭窄的入口处打了个转,然后猛地刺入。
    “嗯……”
    那人难耐地扭了扭腰,却将双腿分得更开,段凌只觉手指进入的地方又湿又软,紧紧绞着他不放。他耐着性子搅弄了一会儿,里面一缩一缩的,很快就湿得一塌糊涂了。
    段凌连忙又探入一根手指,只动得几下,就听那人道:“够了,进来罢。”
    段凌早已忍得辛苦,闻言便撤出手指,抬高他一条腿,将自己的灼热之物抵了上去。随后腰部一顶,长驱直入,彻底进入了那湿软的所在。
    里面虽然经过了润滑,但依然紧得要命,两人长吸一口气,一时都不敢乱动。
    过了片刻,段凌身下那人才动了动,用脚背蹭了蹭他的小腿。段凌顿时克制不住,一把按住那人的肩膀,在他体内抽送起来。
    “啊,别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    段凌一开始毫无章法,顶得身下那人连连求饶,后来才渐渐慢下来,一时深一时浅的挺动身体。
    那人在床上十分放得开,双腿紧紧缠住段凌的腰,说了许多淫声浪语,一会儿叫他“阿凌”,一会儿又叫他“好哥哥”。
    段凌面红过耳,热得像要烧起来,又抽动了数十下后,突然加快速度,喘息道:“修言,我……”
    那人听段凌这样叫他,身体竟是一颤。但他很快微笑起来,眼底似含着化不开的雾气,双手攀上段凌的肩,用唇堵住了他未说完的话。
    
    第五章
    
    段凌第二天醒来时,天色已经大亮了。
    他身旁躺了一个人。那人满头乌发铺在床上,正用手支着下颔,笑着瞧住他看,叫他道:“阿凌。”
    段凌逐渐忆起昨夜的旖旎情事,见他目光如水,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分明并非自己心上之人,一时间如坠冰窟,道:“陆修文?”
    陆修文被他识破,便不再扮成弟弟,故作惊讶道:“咦,师弟这会儿怎么又认出我了?”
    段凌出了一身冷汗,只道是做着噩梦。然而外头青天白日,阳光明晃晃的照在他身上,又怎么会是做梦?
    他深深吸一口气,半晌才问:“昨夜……是你?”
    “自然是我。”陆修文伸手拨弄两人缠在一起的发,因嗓子仍旧沙哑,便带出一点昨夜的风情,“师弟体力不错,就是技巧太差,嗯,改天师兄送你几本春宫图看看。”
    段凌又惊又怒,连他的调侃也顾不上了,只想离这人越远越好。他见地上扔着两人的衣衫,就捡起一件来穿上了,不知怎地,竟错穿了陆修文的衣裳。他像被毒蛇咬了一口,连忙剥下来扔回地上,还用脚踩了两下。
    陆修文见他如此,不由得笑出声来。
    段凌愈发恼恨,三两下穿好衣服,瞪着他道:“陆修文!你为何……为何……”
    他憋了半天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    要说是陆修文轻薄于他,有谁会信?何况昨夜本就是他主动的。但他是醉后认错了人,陆修文也不知为了什么缘故,非要扮作修言来骗他。
    “怎么?师弟是要同我算账吗?昨天可是你情我愿的。”陆修文见他沉着一张脸,倒真有些担心,道,“师弟该不会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吧?又不是大姑娘失了贞洁,还要我赔你清白不成?”
    他说着说着,便是一笑:“师弟若定要我负责,倒也不是不行。不过我没多少日子可活了,实在舍不得你当寡妇。”
    说话时的神态语气,同采花贼也没什么分别。
    他一直躺在床上没动,身上被子掀开一些,露出大半个胸膛来,上头点点红痕,正是昨夜放纵的证据。
    段凌看不下去,扭头冲出了房间,走得老远,还能听见陆修文的低笑声。
    他今日起得晚,没见着陆修言,只好一个人在溪边练剑。平日再是心烦意乱,练一套剑法也就冷静下来了,但今日却怎么也静不下心,一闭上眼睛,脑海里就全是陆修文在床上的样子。
    其实他早该觉得不对劲了,修言岂会是那个样子?也只有陆修文这祸害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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