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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林秘闻录-第43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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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莲花生掀了车帘,跨上车,见修缘背对着他,后背一起一伏,似是睡了,胖狐狸也仰躺在他身边,挺了个吃饱的肚子,圆鼓鼓的,尾巴缠在修缘手臂上,安静极了。
    莲花生没有叫醒修缘,只在他身边站着,默默看他,修缘自然没有睡着,可他也不想醒过来,面对一个时时刻刻思考怎样将他剥皮拆骨的负心人。
    二人整整僵持了一夜,待第二天,天光大亮,修缘终于躺不下去了,因为胖狐狸早就醒了,跳下去坐在教主脚边,火红的尾巴缠住莲花生的脚踝,撒娇似的呜咽几声。
    修缘只得慢慢翻了个身,在晨曦中缓缓睁开眼睛,见了莲花生,先是怔了怔,莲花生这几日大概太累,眼中布满血丝,修缘道:“你回来了?”
    莲花生只“嗯”了一声,一时无话。
    修缘如今心情复杂,对于莲花生,他从心底里有一股畏惧,不是因为他的权势或者手段,第一次见他,便已经知道他是天一教主,修缘真正觉得可怕的,是莲花生的城府。
    修缘从来不知道莲花生心里的真正想法,他也不明白,为什么一个男人,可以一边对他柔情蜜意,一边却在筹划着如何虐杀他。
    “林子里的木芙蓉开了,他们说,你不愿意即刻就走,是想多看几眼?”
    修缘胆战心惊,他不知道黄岐他们究竟对他说了多少,他只得挤出一个笑来,道:“我看够了,你还没看。”
    莲花生听到这话,挑了挑眉道:
    “你是想同我一道看花?”
    修缘没有回答,他穿了鞋,过来一把抱走胖狐狸,莲花生却掀了车帘,径自下了马车。
    修缘从车窗里看他,端的是一副含情带怯的样子,莲花生对他微笑道:“本座将他们都撵走,赏花只余两个人就够了。”
    果然,莲花生将黄岐叫下来,与他说了几句话,只半盏茶工夫,几辆马车便依次离开了这片林子,连影子都不见了。
    莲花生站在车前,拉了修缘的手,将他一把抱下来,红狐狸在旁边拼命摇尾巴,教主踢了它一脚,笑骂道:“没眼力的畜生,旁人都走了,你独自留下做甚么?”
    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刻,若修缘没有藏在黑夜中,听到他与别人的对话,他大概要信了,他喜欢平安胜过他自己,可以连命都不要,他也会去爱莲花生的。
    可是现在,修缘却不知道,在甜蜜的无知中死去,与悲惨的清醒中活着,哪个更好一些了。
    望川宫中,已收到了宋颜传来的消息。
    宋颜下山几日,凌九重一直兴趣缺缺,没有再找别人侍寝,倒是传了一回十三,让他陪着下棋。
    
    十三这是自从阉人身份被公开以后,第一回见到凌九重。
    
    所谓身份公开,也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,十三在望川宫中只是个无阻挂齿的小人物,甚至没有多少人记得他,人们谈论这件事,只会惊奇道:“宫主竟会传召阉人!”再深入的谈论,便进行不下去了,因为在望川宫,谈论主子是死罪。
    而堂主们则在揣摩宫主的喜好,他们试探着内侍的口风,看下回是不是要再将几个净了身的少年送上宫主的床。
    倒是阿北,他反应最大。
    第一次从别人的闲话中听说十三是阉人,他差点扭断那人的脖子。阿南止住了他:“你发甚么疯,主人任务失败,你还嫌我们不够麻烦是不是?”
    阿北怒道:
    “他乱编排十三,我……”
    “他说得不错。”
    阿北顿时惊住了,他急道:
    “你……你说甚么?”
    “我亲眼所见,确实如此。”
    阿北始料未及,接下来的日子,他每日去看十三,见了面又不知说甚么,便抢着帮十三做些重活累活,十三知他听了风声,便直接点破:“我是阉人,又不是女人,这些活干了十几年,怎今天就不行了?”
    阿北面红耳赤,只得停手。
    凌九重与十三下棋时,一直盯着他看,半晌问他:
    “在宫中三十年,你并未出过远门,怎会变废人?”
    十三心道,凌九重果然警觉,又十分好笑,想他为了解心中疑惑,特意忍着恶心与他这阉人对坐良久,心中便有种快意。
    如果能恶心到凌九重,十三是不介意牺牲自己的,他已经到了这步田地,不介意再狼狈一些。
    十三特意将这局棋的时间延长,他一点点输,一步步退,却暂时死不了,正如他的命一样,如草芥一般轻贱,逐渐油尽灯枯,但至少现在,他还活着。
    “二十岁那年,下身长了脓疮,当时十分惶恐,试了许多药,不但不见好转,还渐渐腐烂,我不敢对别人说,疼了几日几夜后,恐危及性命,便挥刀斩情根,自宫了。”
    凌九重皱了皱眉:
    “脓疮?你去了青楼?”
    十三摇头,他淡淡道:
    “小人一生不懂情爱,何必去青楼买醉?脓疮,想来是中了蛊,抑或遭毒虫蛇蝎咬了,时间太久,原因早已不可考。”
    凌九重点头,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,不过他又提出一个叫人难堪的要求:“将裤子脱了,让我再看看。”
    十三有些惶恐,他并不愿意,却又不敢多言,凌九重将他犹犹豫豫的样子看在心里,冷笑道,就是这样的货色,将他当做标本,让白昕去改造他么?
    凌九重光凭想象,便觉得自己受了侮辱,只见十三扯着裤带,几乎要掉下泪来,最后还是将裤子褪到了小腿处,那私处光秃秃的,只有一个小小的凸起,指甲盖一般大小。凌九重恨意四起,便拿了桌上的剑,用剑尖挑了挑,似要随时将这一点凸起也割干净:“你还留了这一丁点,指望它来传宗接代么?”
    十三吓得一动不动,他结结巴巴道:
    “不,不是……只不过……”他急得满脸通红,最后连脸面也不要了:“只不过是为了……为了小解方便。”
    凌九重更像是倒了胃口一般,看他的脸色,似乎要三天三夜吃不下饭,十三心中更加快意,面上却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,不敢再去看他。
    凌九重几乎偏执地继续自虐,问道:
    “这十多年,你若有了冲动又该如何,找人操弄,靠后头纾解?”
    这本该是让十三难堪的话题,他也确实表现出十分为难的样子,然而他内心却十分畅快,能折磨到凌九重,让他几欲作呕,哪怕一分一毫,也是大快人心的:“小人自宫前未经情事,不明白情欲,成为阉人之后,自然不会为情欲所苦。倒是小解,虽然留了这个茬儿,却也有失禁的时候,夜里总也睡不好,一有尿意便不敢耽误,若是受了刺激,哪怕打个喷嚏,那淫秽之物,便如泉涌。”十三低着头,红了脸指着自己的下身道。
    
    第101章
    
    凌九重听了,并不说话,只是默默盯着十三的私处看,仿佛他的视线能洞穿所有,十三忽然有些担忧,不过他很快又镇定下来。
    然而凌九重忽然又将手掌贴过去,覆在十三的大腿内侧,他来回摸了摸十三的皮肉,觉得那层薄薄肌肤下的血液似乎是滚烫的,脉搏也跳的很快,跟他表面上的毫无生气很不相符,他道:“你上回说,你如今也过了而立之年?”
    十三像丢了魂魄一般,浑身不自在,他点了点头。
    凌九重如同自言自语一般,喃喃道:
    “他应当也跟你差不多的。”凌九重平日里临幸的从来都是年轻貌美的男子,因此自然对十三这样年纪的一无所知。
    过了半晌,凌九重才道:
    “穿上吧。”
    十三慌忙穿好了裤子,愣了许久,直到凌九重挥了挥手,他才如释重负一般,急匆匆走了。
    十三走后,凌九重传了白昕。
    白昕跪地,凌九重道:
    “宋颜方才飞鸽传书回来,黎素又失败了。”
    白昕心下一惊,默道,他做砸了事,与我何干?
    凌九重仿佛看穿了他,道:
    “日后本宫自会与他算账,只是现在这件棘手的任务,无人可用,还需由你先顶上。本宫如今改变主意了,最好活捉那和尚,他身上一定有秘笈,随意杀不得。若他落到你手上,你想尽办法也要将秘笈逼出来,若你没有本事活捉他,那便趁机杀了他,只不要便宜了天一教便是。”
    白昕每字每句都能听明白,但合在一道,却觉得难于上青天。她想了想,道:“宫主,若我去了,十三的改造计划……恐怕要耽误了。”
    凌九重眉梢微微一挑,冷笑道:
    “本宫正要与你商量此事。”
    白昕十分不解,凌九重又继续道:
    “本宫原本是觉得,小颜再合适不过了。”无论从长相到性格,宋颜确实是最佳人选,况且他还听话,十分了解凌九重的脾气。
    白昕点头:
    “宋公子确实是个好人选,然而如今属下手法还不纯熟,就拿他开刀,未免太糟蹋人。”白昕前后制了十几个药人,都不是十分成功。
    凌九重拾了散落在地上的棋子,道:
    “话虽如此,不过我也想有人陪我下棋,说话解闷,宋颜却未必是最佳人选,他太年轻了。我错过他的二十岁,不想再错过三十岁,还是顺其自然一些罢。”
    白昕不敢置信,难道云十三的赢面居然是年龄?不过她不敢置喙,只得又问道:“宫主的意思……”
    “你带他上路罢,我会与陆一凡说,他是去协助你完成任务的。”
    白昕也猜不透凌九重的心思,在她眼中,宋颜当然比十三好上十倍不止,就算是动刀子,十三这副模样,要改造成白望川,也太难了一些,她的本意是要将十三借去练手的,他不过身形更似白望川,然而现在看来,宫主似乎是认真的。
    白昕便不敢大意了。
    “宫主放心,我会喂他服下忘忧蛊,今生的事,他都会忘得一干二净,到时候若宫主喜欢,再植下同心蛊。”
    凌九重摆了摆手,道:
    “你尽力去做便是。”
    深秋,霜落尽了,随后太阳出来,渐渐暖和一些,林子里的木芙蓉一团簇着一团,开得明媚鲜艳,修缘与莲花生走在林间小道上,脚下踩的俱是落下的花瓣,柔软缠绵,修缘简直不敢落脚,他捡着走了几处,莲花生将他拽到怀中,摸了他的光头道:“你不踩,它们也要遭受风吹雨打的,最后也免不了一场香消玉殒。”
    修缘听了,也不知为何,心下如淌血一般,面上却一笑,踩着纷纷而落的花瓣,与莲花生走到了林子深处。
    莲花生忽然抱住他,道:
    “修缘……”
    小和尚莫名:
    “嗯?”
    “没什么,只是想抱着你,听你说话。”
    修缘眼中的水光一闪而过,他双手环住莲花生,道:
    “想说甚么?”
    莲花生笑了,十分亲昵地吻他的耳朵,道:
    “说得再好,哪有做得畅快?”
    修缘心中又恨又痛,可偏生还有那一丝爱意未消,他知道这一场爱恨纠葛,今日是该做个了断了,倒不如洒脱一些,便也笑道:“说得不错。”
    二人很快在花海中裸裎相对,修缘捡了一片花瓣,贴在唇上,莲花生便吻过来。
    他笑了笑,捡起更多花瓣,顺着小腹铺展到大腿内侧,然后是胯下,小和尚鲜少做出如此放荡的勾引模样来,莲花生俯下身,咬住了他肚脐上的那片花瓣,道:“从哪里学来的手段?”
    修缘并不说话,只拿了一片鲜艳欲滴的大红花瓣,顺着莲花生的胸膛一路滑下去,滑到胯间,在顶端轻轻一刮,刮走了一滴透明欲液,教主呼吸一滞,却见小和尚神色如常,将那片花瓣贴近鼻翼,先是闻了闻,赞道:“芬芳扑鼻。”又伸出舌尖,轻轻一舔,最后,竟将那花瓣全放进嘴里,细嚼慢咽,吞食进肚了。
    莲花山至此才觉得棋逢对手,他将肿胀的下身送至修缘唇边,道:“你也仔细品品。”
    修缘却也不扭捏,握住了茎身,便从双丸开始,轻轻嗅起来,那神情十分投入,仿佛在品什么人间极品,就算不好南风之人,也能因为这轻蹙的眉,弯月牙似的眼和微微开启的唇而即刻硬了。
    小和尚慢慢将茎身含进口中,他的舌尖顶住小孔,柔软的口腔将那青筋暴突之物紧紧裹住,他勉强只能含到一半,就已经脸色惨白了,那巨物堵在他喉咙口,一深入,便被紧紧缠住,修缘喉咙浅,便要作呕,那柔韧的喉头于是将莲花生卡得更紧,几次三番下来,他也觉得快了一些,便退出来,下身已是湿淋淋一片,水光粼粼。
    莲花生抚了修缘的脸,温柔道:
    “怎么哭了,弄痛了?”
    修缘摇头,他舔了舔唇,道:
    “太大了些,你须得慢点。”
    莲花生笑意更深,握了他的腰,似乎从未觉得他如此妩媚,将手指咬破一点,慢慢用鲜血染红了和尚的嘴唇,修缘双腿大开,以为他要进去,却没想他摘了朵新鲜芙蓉,将叶子一片片撕下,捡了最好看的两三片,贴在性器上,又在修缘耳边道:“你喜欢花,我便让你吃个够。”
    说罢,那热烫肉刃便顶着粉白的木芙蓉花瓣,上头还带着露水,新鲜至极,慢慢送进了修缘身体中。
    “啊。”小和尚觉得不适,异物让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,莲花生却破釜沉舟一般,坚定有力地深入鞭挞,渐渐地,修缘觉得腰上一酥,浑身如遭电击,下身那一处渐渐湿润起来。
    莲花生将他抱起,二人换了个姿势,修缘深深坐下,慢慢起伏,他如遭受风吹雨打的一叶扁舟,颤着身子,脸上滑下一行泪,被莲花生吻去了:“还是热的。”
    修缘感到体内的花瓣随着肉刃进进出出,他的敏感之地一再遇袭,他恨自己,这副被调教惯了的身子,到了莲花生手上,便是他的了,只认他,给他糟蹋,却甘之如饴。
    “你咬得好紧。”莲花生又将他放倒在地上,抬起修缘一条腿,只见那秘处紧紧含住自己,他十分受用,渐渐挺了腰,将自己又埋深一些,来回几次,修缘也得了趣,呼吸急促,那茎身顶端逐渐吐露爱液。莲花生忽然如疾风骤雨一般,他腰腹有力,不断挺进,一声一声拍打在修缘臀上,修缘那地方也给他干得似合不拢一般,花瓣都要捣成了汁,莲花生摸了摸二人结合的地方,那里淌下了水,他用舌尖尝了尝,道:“是甜的,不知究竟是你的水,还是花的汁?”
    修缘笑道:
    “你要喝哪个?下回我便酿成酒给你。”
    莲花生挺到了最深处,并不再一味撞击,只停下,上下左右,慢慢画着圈,画得修缘呻吟不已,才道:“零落成泥碾作尘,只有香如故。”
    修缘笑道:
    “这是赞梅花的。”
    莲花生将他翻转过去,握住他的腰,偏不给他:
    “用来赞木芙蓉也一样。”
    修缘心下悲凉,心道,用来赞我才最恰当。他的身体却片刻也离不得莲花生,那张小嘴嘬着他的顶端,有半片白色花瓣缠在皱褶的入口,显然是方才被带出的,上头还有粉色汁液,修缘一双手剥开自己的挺翘臀瓣,带了哭音道:“进来,给我,我想你弄在里面。”
    如此疯狂的放浪,莲花生重新顶住了那残败的半片花瓣,慢慢将它顶进温热的内壁,又是一番抵死缠绵,一阵秋风吹过,纷纷扬扬的木芙蓉花瓣卷起,落在他们的赤身裸体上,修缘背抵着莲花生的胸膛,那模糊的字迹渐渐清晰,他却浑然不知,在异样的芬芳中,他感到一股热烫打在最深处,他被刺激得颤了身子,“嗯”一声,系数泄了。
    莲花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。
    
    第102章
    
    修缘心中一惊,算了算时间,恐怕如今是必死无疑了。他趴在芬芳的泥土和花瓣上,闭眼嗅了嗅,嘴角微微一弯,露出个淡淡的微笑,好似芙蓉花开一般。
    他在等莲花生动手,他心中反复算着自己将莲花生拖了多久,黄岐一行人是走不了多远的,那分坛中,应当没有其他厉害角色了,只不知道地点是否隐蔽,秦远岫有没有找到。
    莲花生趴在修缘的背上重重喘息,忽然间右手中食二指划过他的腰际,迅速封住了他的穴,修缘动不了,他安静地想,莲花生是要一招毙命,还是慢慢将他的血放干净,他其实是有点怕痛的。
    这千万个念头,也不过就汇聚在一瞬间,他感觉莲花生的视线在他背上迅速扫过,正在此时,却有个声音,隔着林子清晰地传过来:“教主!”
    修缘一惊,这是黄岐,难道他去而复返了?
    莲花生显然也始料未及,不过他还算镇定,与黄岐对话道:“如何又回来了?”
    “教主,事出突然,分坛传来消息,坛主被暗杀,凿齿忽然兽性大发,吃了十多个守卫,乱上加乱,聚贤庄的人攻上去了。”
    莲花生道:
    “正道那帮人呢?”
    黄岐的声音中闪过一丝惊慌:
    “信上没有说,不过属下觉得……可能已经被……”
    莲花生一言不发,修缘感到一股寒意,只听他沉了声音道:“废物!”
    说罢,又掐了修缘的脖子,将他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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