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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林秘闻录-第10部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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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平安并没有试一试他自己的武功,两个人都十分累了,便就着苍茫夜色,睡在这幕天席地当中,比之密室,虽然少了一份安逸,却多了一份畅快自然。
    两个人躺在宽大平整的石头上,平安依旧抱着修缘,两个人都不说话,修缘却有点明白他的意思,平安已经默认了,明天便回去。
    “平安,你是不是有甚么仇家,所以不便出去?”修缘抬眼看他。
    平安微笑摇头,抚摸他的下巴,让他不要多想。
    “你放心,有我在,我会护着你。”又想了想,补充道:“等解决了这一切,如果你愿意,我们就找个山野无人之处住下,互相照应,像在山洞里那样,你说可好?”
    平安内心触动,眸光却依旧温润平静,只将他紧紧抱住,一手拍他的背,一手捂住他的嘴,好让他少说些话,早点睡下。
    修缘这才发现自己今晚话实在太多,便从善如流,枕着他的肩睡过去了。
    第二日清晨,二人又进密室,将连日来的东西收拾一番,带了些干粮放在身上。平安将山洞布置成原先的样子,这样就算有人误闯,除非有他那样的本事,否则也是徒劳,根本进不去。
    二人来到平台上,向上一望,悬崖峭壁,而且壁身光滑,连可以落足的地方都没有,如何能上去。
    修缘又跟着平安走到当初掉落的瀑布边去寻那株藤蔓,但顺水而下可以,如今要逆水上去,瀑布的冲击太大,根本不可行。
    就在修缘十分沮丧的时候,平安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。
    他先将藤蔓割了一截,紧紧系在自己与修缘身上,这植物不知在崖边生长了多少年,异常结实,两个人捆在一起之后,修缘试着用手去解,又粗又长的绿色藤蔓却纹丝不动。
    平安想起他手上的伤,不让他再碰。
    两个人走到远离瀑布的另一边,平安抱紧了修缘,也让修缘反抱着他,然后空出一手,拔出匕首。
    他双脚一蹬,顷刻间便飞身而起,远离地面一二丈远,但毕竟负了个人在身上,云龙镜上的武功才练了不过几日,如何能一气呵成,直冲云霄。
    待到两个人感觉快要往下坠落之时,平安便找准时机,将那柄匕首直直插进崖壁中。原来这柄短剑不是普通兵器,虽然外表看上去老旧沉闷,连把手都要上了锈,却锋利无比,削铁如泥。插进崖壁之后,它竟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,修缘与平安稳稳停在峭壁边缘,那匕首未曾有一丝晃动。
    修缘往下一看,真正是万丈深渊,若现下匕首断了,或平安手一松,二人立即便要葬送在这里,与青山为伴了。
    平安拔出匕首,在修缘还未反应过来之际,又是纵身一跃,速度之快,直让他头晕目眩。
    这样接连几次借助匕首插入崖壁作为着力点之后,看似煎熬漫长,实则只有半柱香的时间,他们便稳稳落在悬崖之上,与当初坠崖之地不过十来步远。
    修缘难以置信,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轻功还算不错,没想到在平安面前,根本不值一提。
    平安将缠着二人的藤蔓用匕首砍断,揉了揉修缘僵硬发疼的腰腹,又掀开衣裳一看,不禁笑了。果然修缘腰腹处被肋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,就在肚脐上方,红得鲜艳,居然格外诱人。
    修缘拍掉了平安的手,立即将衣裳整好,却不再理他,径直往前走。
    平安步子快,即刻追上来。二人不在山间野路行走,此地兽类不少,若像上次那般,再遇到狼群,就算能应付得来,也要花费许多精力。如今他们身上带足了干粮,倒不如直接穿过这片树林,从镇上走,水路陆路均可,镇上人多,也可打探消息,方便不少。
    平安一路沉默,跟着修缘从集镇上穿行。每到一处人多的地方,行人总要指指点点,对平安的相貌颇有微词。
    江南小镇向来繁茂,做小生意的颇多,恰逢良日,路上满是小贩,卖胭脂水粉,各类糕点,玩杂耍的,应有尽有。
    修缘就近走到一处卖刺绣的摊贩前,问那小贩:
    “施主,请问宁波府怎么走?”
    摊前恰有两三个姑娘,齐齐看过来,都掩着香帕一阵惊叹:“好俊的和尚!”
    平安听了,不动声色将修缘拽到自己身后,那小贩的话他没听清,几个姑娘却大惊失色,都作鸟兽状退到一边,破口便骂:“哪里来的丑八怪,这大白天出来是要吓死谁!”
    
    第21章
    
    平安并不理睬,只拉住修缘,要他跟着自己走。
    修缘疑惑不已:
    “你认识去宁波的路?”
    那摊主见几个姑娘都被平安吓走了,平白没了生意,便啐一口,骂道:“一个和尚一个乞丐,都是疯子!”
    修缘无奈摇头,跟上了平安的脚步,两个人在热闹集市上穿行。
    因为身上没有银子,也没有值钱东西可以典当,晚间两个人只能找间破庙落脚。
    修缘将篝火生好,从怀里掏出干粮递给平安。
    平安先前一直将破庙外头的稻草搬进来,平铺整齐,这样晚上修缘睡在上头便会舒服很多。
    他忙完了这一切,手在破衣上仔细擦干净了,接过修缘手上的糕点,露出心满意足的笑。
    修缘让他慢点吃,不要噎着,又伸手替他擦掉额头上的汗。
    这破庙还算偏僻,除了雨夜偶有路人来此避雨之外,一般时候不会有人露宿,所以修缘二人睡得还算安心。
    天一黑,周围虫鸣不止,时值四月,两人都只穿了一件薄衫,倒也不冷。
    修缘背对着平安睡得正香,月光透过破庙无遮无掩的窗,覆在他身上,清清冷冷的一层,叫人十分动心。
    睡着之前,修缘一直跟平安说话,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对着平安说心事。
    平安确实是个很好的倾听者,很多时候,修缘不需要别人回应,只需要尽心听他讲下去。
    如果第二天问修缘自己,他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,可能是小时候跟师兄弟们捉知了、在河里扎猛子,或者是跟师叔在后山开戒吃肉,被师父发现,狠狠教训了一顿,禁足一个月……
    总之说到后来,修缘实在是太累,倚在平安身上就睡着了。
    临睡前他还支撑着,仿佛喝醉了酒的人要证明自己依旧清醒一般:“我……我还要跟你讲一讲……”
   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,眼睛便再也睁不动了。
    平安将他小心放在草堆中央,又怕他磕着头,将胳膊伸过去给他枕。修缘不知道梦见了什么,嘴动了动,眼角渐渐溢出水来,睫毛上全沾湿了,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。
    平安用指尖沾了,放在口中尝了尝,十分咸涩,看修缘眉头紧皱的样子,或许他的梦也相当咸涩。
    修缘睡梦中似乎有些不耐烦,挥开了平安的手,径自转身继续睡。平安不依不饶,胳膊被他枕在头下,他顺势也侧过身,胯部贴上修缘的臀,一手从他的脸一直往下,摸到肩颈,然后覆上侧腰。修缘跟他抱着睡了好一阵子,那时候因为热症,被他怎么摸都习惯了,现在平安这小心翼翼的手段,根本弄不醒他。
    到了后半夜,修缘翻了个身,平安就着抱他的姿势,被他枕在身上,见他渐渐转醒,忙闭上眼睛。
    修缘本要起夜,看平安像个布袋似的被自己压在身下,不由一惊,他自觉自己睡觉还算老实,除了翻身不会再动,怎么将人欺负成这样!
    平安慢慢睁眼,修缘一看他眼睛泛红,就知睡得不好,更加自责,匆匆去外头起夜之后,就要跟平安分开睡,距离越远越好。
    平安千算万算,没料到修缘愧疚半晌居然是这个结果。修缘随意找了个干净的平地,就躺下了。
    平安眸光流转,随后也躺下了,却似乎睡得并不安稳,翻了好几次身,最后好像刻意压制似的,可能担心打扰到修缘,便不再动弹。
    修缘早就睡不着了,他在黑暗中开口:
    “平安,身体不舒服?”
    平安当然不会答话,修缘悄悄走过来,摸他的额头,并不是很烫,他又将额头抵着平安的,再次确认,也无异常。
    “不是热症发作。”
    平安眼睛红通通的,平常少有表情,现在看来却是一副委屈模样,将修缘的手捉住了,往自己身下探过去。
    修缘一惊,这种事情他并不陌生,平安有了反应。
    当时两人在洞内赤身裸体,也不见平安有这等异常,修缘尴尬万分,要抽手却抽不开,只得对平安道:“你……你平心静气,自然会好。”
    这话无疑是自欺欺人,他被鬼机子下了情毒,被迫与莲花生缠绵之时,诵经念佛,一心求清静解毒,却也行不通,如何来教别人?
    平安情欲的反应越发厉害,隔着布料,修缘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炙热硬挺。
    他心一狠,硬将手抽出来,转过身对着平安道:
    “你……你自己解决,然后便乖乖睡觉,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。”
    平安依旧僵着不动,只是呼吸粗重。
    修缘心里叹了一声,想到他少年而已,如何懂得情爱之事,少不得要指点一番,然而和尚教童男自渎,岂不是笑话!
    但他又看不得平安受苦,只得小声道:
    “你……你把手伸进去……摸一摸,就……就可以了。”
    平安将信将疑,把手伸进裤子里,半晌修缘只听他倒吸一口凉气,十分痛苦一般,再转头看,他满脸通红,汗如雨下,眼睛里水汽一片,一副羞耻又难堪的表情。
    修缘心里暗道:不好,他年少心切,手上哪里有甚么分寸,一定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了。平安的力气他是知道的,更何况现在又有内力在身,不知轻重,这一下岂不要了命!
    “你慢一些!”修缘语气不忍,忙剥下他的裤子一看,果然,那根东西虽然热硬不已,但经了刚才平安那一下,也不知他是如何伤到的,又红又粗,顶端还挂着泪。
    “你不会轻一点么,这东西,手重一点就要了你的命!”修缘说着话,手已经摸上去,他放缓了动作,又柔又轻,手勉强握住之后,并不去看,只是轻轻拨弄抚摸。
    “要……要这么轻才行。”修缘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,只专注于手上的,偶尔用指甲缓缓刮挠。
    平安带着粗重的喘息凑近修缘耳边,从他耳后到脖颈处,白皙动人,看得他十分入迷,立时就有了嗜血的冲动,想要像猛兽扑倒羚羊那样,将他一口吞掉。
    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,只是眯着眼睛,一边瞥着修缘细长灵巧的手指在为他上下动作,指尖已经微微沾了几滴污秽,那根东西似乎将他的手都烫着了,想缩回去,最终不知道为什么,还是坚持下来,然而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的脆弱与迷茫。
    平安又转回视线,修缘白嫩细长的脖子不知何时也沾染上了一片粉色,他笑了笑,暗自凑过去,滚烫炙热的鼻息全撒在修缘脖子上。
    修缘一惊,平安已将唇贴上去,细细摩挲他的后颈。
    “你……你!”修缘气得说不出话来,一回头,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样子,想到这也是人之常情,平安头回有这种境遇,不知所措也可以谅解。才想到这里,他就被平安死死抱紧,脖颈被湿润的舌尖滑过,牙齿轻轻咬上去,随后平安略一挺身,彻底弄脏了修缘的手。
    
    第22章
    
    震惊过后,修缘动了动嘴,刚要说话,就听外头一阵兵器吵闹声,大约离破庙只有数十步之距。这么晚还经过此地,十有八九是江湖人士,免不了又要在这狭小破庙中挤一晚上。
    两个人本来可以正大光明继续睡觉,无奈修缘手上还有污秽,无处可擦。平安也是衣裳不整,虽然一时间云歇雨散,但腥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,挥散不掉。
    修缘没有办法,只得赶紧将平安衣物理好,那伙人的步子越发逼近,平安将他拉到了佛像身后,紧紧抱住修缘,两个人勉强藏好了。
    “你们说,这荒山野岭的,还能再遇到那妖女不成?”
    “咱们跟着少当家走,纵使那妖女再厉害又怎样。”
    “她可是天一教的人,黄岐最得力的手下,咱们一行十五人,个个都是门派高手,若不是有吴少当家在,就连咱们五个,都要命送黄泉。”
    那被称作吴少当家的,正是“无剑阁”主人吴聿,蜀地名门,因父母早亡,少小之时便接手“无剑阁”,如今年纪不大,却一派老成。他听众人议论,只笑一笑道:“各位英雄抬举,魔教之人理当诛之而后快。那妖女武功高强,她潜伏在此,恐怕不止想杀一两个武林同道这么简单,我看武林大会才是他们的目的。既然如此,那天一教绝不会只派她一人到此,若是黄岐来了,或是别人,或者情况更坏一些,他们的教主也要往宁波去,到时我们如何应付总之大家小心为上,千万不要大意。待到了宁波,与秦兄他们相聚,才算安全。”
    众人听了这番话,不禁毛骨悚然,想到那妖女已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,单手便将几位兄弟的下颌捏碎了,余下几位,有的被震碎心脉,有的被拍碎头骨。但她也不过是黄岐手下一员而已。若天一教还派了别人……
    “不如我们今夜轮流守夜,遇到紧急情况,还可互相提醒,早加防范,不至于让妖人得逞。”
    立即有人提议,得到众人的同意。
    “奇怪,你们不觉得,这破庙之中,有人住过?”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发现了端倪,将地上铺好的稻草指给众人看:“一点都不凌乱。”说罢又伸手去摸,更加确信:“还是温热的,刚才有人睡过!”
    这话一出,众人都目瞪口呆,难道天一教众藏身于此?
    “大家小心,不要忘了,这次武林诸多祸事矛头都直指凌九重,除了天一教之外,他更是武林公敌,若在这里遇见他的人,也不乐观。”
    众人都起身搜寻,修缘倚在平安怀里,却被他点了穴,浑身发麻,动弹不得。
    有人已经走到佛像附近,修缘紧张至极,额头全是冷汗。
    平安倒是镇定,小心翼翼用手背将他脸上的汗擦净了,来人只是例行检查,没料到佛像后竟真的藏了两个人,当即吓了一跳,往后退一大步,大吼一声:“谁!”
    众人皆匆匆赶过来,平安已将修缘抱起,将他的头埋进自己怀里,外人根本看不见修缘的样貌,只有人道:“原来是两个男人,在此处苟且!”
    其他人都大笑起来,指着平安道:
    “好丑的男人,你看他怀里那白嫩的兔儿爷一动不动,不会被他灌了迷药,一奸再奸罢?”
    “原来倒是咱们搅了别人的好事!”
    又有人问:
    “小子,看你的样子,像是丐帮的,哪个长老手下弟子,我好给你求求情,哈哈!”
    众人大笑不止,唯有那吴聿,只细细打量平安修缘二人,并不说一句话,虽然修缘被捂得死死的,看不到脸,他也上下看了好几遍。
    平安从地上捡了几颗石子,单手齐发,眨眼工夫,说话的几人喉咙均被砸中,一时半刻死不了,但话不能说,且疼得在地上摸爬滚打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响,有人忙抱住吴聿求救。
    吴聿能有甚么办法,再一抬头,先前那脸上溃烂的少年深深看他一眼,脚下运功,顷刻间便带着人离开了。
    平安带着修缘一路行了十多里,走到靠近水源的一处树林,附近静谧,是个适合过夜的地方。
    他将修缘放下,扶他坐着,倚在自己肩上,缓缓解了他的穴道。
    修缘依旧不能适应,手脚酸麻不已,他今天遭遇这样离奇的事,一言不发,只撑着身子慢慢移到古树另一头,跟平安背对着背,不愿理他。
    平安也不强求,只悄悄将手绕过树干,与修缘两手交握,似在默默安慰他。
    “为甚么点我的穴道?”
    平安使了些力,将他拽到身边,修缘望着他的眸子,忽然便生不起气来。
    “你不想我露面,给那些江湖人看到?”
    平安点头,当时情况紧急,又无法跟修缘沟通,点他穴道突出重围是最快最保险的办法。
    就算他们先前甚么也没有做过,与几个江湖上的陌生人共度一晚终归是不安全的,对方来历不明,而在对方眼里,他们更是身份奇特,产生冲突在所难免。
    修缘将手伸到他面前:
    “又酸又麻。”
    平安心领神会,当即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,缓缓揉捏起来。
    修缘在他面前总是不需要任何掩饰,想睡觉时,打个哈欠,便收回手,头枕在平安腿上,侧过身脸靠着他睡过去了。
    平安自己倚在树边,一会儿捏捏他的脸,一会儿摸摸他的手,笑意盎然。
    二人次日醒来,已是天光大亮,修缘拉着平安在河边匆忙洗漱一番之后,才懊恼道:“咱们把干粮也落在庙里了!”
    平安却不慌不忙,要去逮些野味来。
    修缘记得自己第一次也是在荒郊野外,逮了一只野兔,这少年不仅不肯吃,还要修缘把它放了。
    他总觉得平安一日日跟先前不一样了,但是究竟哪里不同,却说不上来,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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